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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名字进行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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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三个杯子盖在了黑柳眼前的地面上。

“准备好了吗?“

一个杯子抬起来,一个黄色小球放了进去,杯子放下开始和其他杯子的位置交换。

“猜猜哪个杯子里没有球呢?”随着一声哨响,文字再次浮现。

黑柳明白自己遇到了恶搞环节,不过刚才注意到了黄色杯子最后被移回了右边,剩下两个杯子只要猜其中一个,不过杯子的移动是没有声音的。

“中间这个吧。”黑柳伸爪拿起杯子,地面没有球,但有个蓝色球缓缓从杯子里掉出来…

啪碰…

“你还有两次机会。”

杯子脱手落下,黑柳知道最好还是不要自己拿这个隐性规则了。

三个杯子再次开始交换,中间有一个杯子拿起来,盖住了红色球,又交换了几次。

“猜猜哪个杯子是黄色球?”哨声响起。

黑柳想了想,刚才盖住红色球的是左边那个杯子,但是这种杯子能装两个这么大的球,可是再注意其他杯子黑柳的注意就有些跟不上了。

“嗯…”黑柳试图回忆一下刚才杯子的交换方式,记忆有些模糊。

“右边。”黑柳心中默念,抬爪指着右边的杯子,心中有些紧张。

杯子稍微拿了起来,露出黄色球。

黑柳松了一口气,自己猜对了。

“要不要再挑战一轮?有想要的玩具吗?”

黑柳想了想,这个屋子里有不少吸引自己的东西,似乎都不算普通。

“好。”黑柳在心中选定了一个小熊布偶。感觉拿着就会让人感到安心。

“请注意蓝色球。”三个杯子提起来,在六个球弹跳的同时不断交换…

黑柳感觉眼花缭乱,蓝色和其他两种颜色倒是没有太过混杂,只是最后一刻,蓝色仿佛消失了一般。

“这是什么戏法…”黑柳无言以对。

“猜猜哪个杯子里的蓝色球最多。”

对于这种游戏,似乎最后展现的尤为重要,但是障眼法完全扰乱了黑柳对于颜色的认知,有可能两个蓝色球装在两个杯子里,也可能装在一个杯子里。

黑柳感觉光是想这些已经够混乱了,不如不想,直接猜吧。

但是完全没有把握,黑柳有些纠结,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黑柳决定选中间。

中间的杯子打开,两个红色球掉了出来,看起来那两种答案还无法确定。

黑柳觉得白期待了,还消耗了许多精力。

“那么下一个游戏,大灰狼游戏,在故事中有六个小公主,你需要避免小公主被吃掉。”

一个大灰狼卡片和六个小公主卡片落在地上,此外还有城堡模型和卡片以及小屋模型与卡片,还有一把弓,一把剑。

一张说明卡牌落下,“根据卡牌上的变化做出选择。有1到6的序号。”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一个平面图展开,出现了与大灰狼、小公主、城堡、小屋、弓、剑对应的模样。

黑柳查看卡牌:

1号公主穿着公主裙,背着猎弓,戴着礼花帽。序号是,裙3,弓5,帽2。

2号公主穿着礼花服,拿着宝瓶,戴着发夹。序号是服2,瓶2,帽4。

3号公主穿着侍女服,拿着一把琴,戴着发带。序号是服1,琴6,帽1。

还没看完,门锁就被破开,一对脏兮兮的粗大狼腿走了进来。

黑柳感觉心脏加速,还是强制自己继续看卡牌。

4号公主穿着轻甲,拿着一个权杖,戴着王冠。序号是甲4,杖3,冠3。

5号公主穿着穿着夹克,拿着一把剑,戴着绿帽。序号夹5,剑4,帽5。

6号公主穿着朴素的衣服,拿着一个草叉,戴着围巾。序号衣6,叉1,巾6。

大灰狼也有特殊服装,穿着夜行衣,拿着一个烟枪,戴着老花镜。序号衣5,烟5,镜6。

“呃。”第一轮还是比较简单的,毕竟只有第一个服饰能对上序号,其他感觉比较怪。黑柳把1号放到城堡卡牌,2号放上小屋,3号放上城堡,4号放上剑,5号放上弓,6号放在小屋卡牌上。

大灰狼开始行动,无所事事。看起来在地图上逛了一圈。

黑柳能看到那双腿在小屋里到处走动,看起来没有这么快行动,在观察?

“第二轮,请准备好应对大灰狼。”

卡牌上发生了变化,黑柳感觉只需要看正确的就好。

1号对应瓶1,2号对应琴2,3号对应杖3,4号对应剑4,5号对应弓5,6号对应叉6。除了服装混乱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就是大灰狼变成了穿着女仆围裙,拿着扫把,戴着女仆发箍,看起来很滑稽。

不过可以看到床外的大灰狼开始行动了,那大毛爪拿起玩偶看了看,丢掉后又拿起另一样东西,看着也有些滑稽,但黑柳没法升起任何好感,毕竟它找到自己后大概就笑不出来了。

黑柳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把小公主们放到正确的位置。

“大灰狼很迷茫,但是有重要的东西被偷走了。大灰狼一无所获。”

大灰狼经过了每个小公主身边,但都没有动手。

“反转?”黑柳疑惑。

不过卡牌产生变化后,那双腿就站在了床前,黑柳有些怕,查看卡牌也难以集中精神,不过这个大灰狼站了一会就走开了。

似乎有游戏的影响,黑柳知道自己该抓紧时间,继续拿起卡牌看了起来。

1号公主穿着公主服,序号:服1,琴1,帽4。

2号公主穿着黑色夹克,序号:服2,瓶2,冠3。

3号公主穿着夹克,序号:服3,叉3,巾6。

4号公主穿着朴素衣服,序号:服4,剑4,帽5。

5号公主穿着礼花服,序号:服5,弓5,帽2。

6号公主穿着轻甲,序号:服6,杖6,帽1。

大灰狼穿着侍女服,拿着一把猎枪,戴着面纱。序号服4,枪5,纱1。

“请你自己做出选择,也许一个人都不用死,或者必须死一个。”

“这也太随机了吧!”黑柳心中哀嚎,这是个很考验智力和学习能力的游戏,只有部分信息是有用的,而许多事的后果都是不知道的。

也许玩十万场后要在这十万场里猜是哪一种规则。

即使第一轮和第二轮分别透露了一些规则,但还是比较自由的,比如那六只骨质骰子。

黑柳都没空纠结了,如果选择错了,很有可能会输,而且外面还有一个恐怖的东西在晃荡。

小公主的样貌是没什么分辨度的,不能以此判断她们是做什么的。

几乎可以排除前两项序号,但也不是完全没用的。第一轮的服装透露的身份,第二轮表现了持有物可以交换,第三轮太自由了。大灰狼很重要。

黑柳拿起三个骰子思考了一下,按照童话故事来说,狼会去哪里呢?

黑柳觉得要给狼有一个地方待着,至于公主的故事,黑柳也怀疑有问题,哪个有问题不清楚,其他人分配好了,就把3号公主排除一下,至于结果如何,就不知道了。

“必胜判定!”黑柳尝试以骨质骰子进行一些更改,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既然能用来对付怪物的话,那么按理来说对于大灰狼也是有效的。

这是一场豪赌,毕竟总共也就六只骨质骰子,但是如果连这一场游戏都进行不下去,更不用说之后了。

黑柳紧盯着旋转的三只骰子落定,而床外的怪物并没有注意过来。

“1·3·6”三个骰子的数字,点数的一的外面上点缀着鲜红。黑柳不知道这算不算判定成功了,平面图上的故事也在继续。三只骰子也消失了。

大灰狼占领了城堡的一部分,卡牌和城堡模型都是代表城堡,但是和小屋不同,是一个大建筑的两个部分。就像城市对比村落,其实也可以称为城市,虽然有点夸张,但很符合童话。

于是有的公主就跑到了别人那里谈论了什么,当然,黑柳看不到,也分析不出什么有用的。

但这次的演示也有些有趣,似乎透露着什么,1号公主就像黑柳安排的那样进入了城堡主体,其他人也归位。

3号公主站在荒野中。

有文字出现了。

“你做出了有趣的选择,是沉迷于成就感,还是照步就班,因为你没有投出百分百成功的效果呢。接下来你也要做出你的选择,解明她们的身份吧。”

六张身份牌落了下来,没有人死亡,黑柳无法肯定那是否就是现在了解的玩法,也许这个3号公主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因为自己做出了选择而已。

黑柳不知道,也不想去想太多,脑子根本不够用。

黑柳想了想,还是正常一点,按照1号侍女,2号绅士,3号侍卫,5号猎人,6号农民,还有狼公主进行了解明身份。

至于4号可疑吗?那不是目前的信息可以解答的。

身份卡和模型、卡牌都消失了,她们也换上了正常的搭配,狼从穿着轻甲变成了穿着黑夜一般的公主裙,身材也变得修长柔和,柔顺矫健的身姿,戴着有些华丽的银色王冠,拿着一根挺好看的法杖的法杖。

黑柳承认自己有些心动,对于童话来说这似乎太过罪恶了。

窗外的狼也站了有一会了,看狼似乎有所行动,黑柳拿起一个骰子丢出去,心里默默地说道:“一边玩去。”毛茸茸的爪子抓起骨质骰子捏碎。

黑柳抚了抚喉咙,还是要继续的。

“恭喜你进入了奇妙的路线,如果你这一次成功了,这种玩法之后就没有特殊效果了。”

“如你所见,她们都是公主,但有一个确实不是,而这是一位被诅咒的公主,如果想了解更多就努力获胜吧。”

“你的选择很重要,很可惜,这个诅咒不会被解除,而公主们被你赋予了各种身份,这真的好吗?”

文字消失,似乎在等黑柳思考。

黑柳想到她们的现状,现在最重要的是诅咒公主的人吗?那不重要,诅咒无法解除。反而是现在的狼公主是无辜的。

黑柳的精神却没有太紧绷。

这次只有四张卡牌出现,城堡、弓、剑、小屋,似乎想怎么决定都可以。

黑柳把狼公主放在城堡上,另一边是四公主,叠放一张剑。这次是绅士什么都没有放,侍女、侍卫、农民叠放在小屋,猎人上叠放一张弓。

故事继续,四公主看起来是个合格的侍卫,拿起剑保卫在狼公主身边。

侍女、侍卫、农民相安无事。

被放在外面的绅士到处溜达,猎人对此没意见。

“怎么有种要失败了的感觉。”黑柳感觉心中好像缺少了什么,又好像一直都在。

弄不明白,黑柳只能考虑应该做点什么。

“这是最后一轮了,是让黑衣公主盛大地释放,或是迎来一场宿命的对决,但是条件是什么。你也可以坐视不理,也许你这次什么也得不到。”

没有人指导,还有恐怖的威胁存在着,黑柳有些迷茫,但是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时间都很有限。

有什么可以参考么,黑柳短暂地回忆了一下,那些要好的同伴,那些不辞而别的人,总是无法弄清楚就拙劣地模仿着。

“我需要这样做吗?”

黑柳看着卡牌不断地思考,没有额外的线索,只有自己推测的故事。

一般来说只有那个小屋里的三个人有可能了。

黑柳把绅士、猎人、公主叠放在小屋,侍女叠放一把弓、侍卫、农民空着,狼公主放在城堡叠放一把剑。

侍女行动了,尝试射杀农民,但是被侍卫挡住了,农民尝试背刺侍卫,失败了,但侍卫也无法追击。

侍女前往城堡,黑柳不由紧张起来,看起来进展挺复杂的,不过狼公主并不弱,冲上去挨了一箭,但是缴械了弓箭,把侍女踢飞了出去。

狼公主走出了城堡,侍卫和农民转过来对付狼公主,农民恢复着草叉试图加入战场,被狼公主一箭射中肩膀,被迫停了下来。

侍卫趁机抽出剑对狼公主进行攻击,狼公主没能挡下,被砍了一下。

而公主在小屋拦住了绅士和猎人,看起来还能说话。

狼公主挥动法杖将侍卫击退,放弃了弓箭。

“我想要她赢,胜利吧…”黑柳投出骰子,骰子很快停下,是一个不同的东西,是一个青色的狼头图案。

狼公主使用魔法发射了一道火球,半跪在地上。

火球骤然缭绕青色烟墨,膨胀了数倍,侍卫来不及躲闪,变了一个人,被狼烟撕咬在青色的火焰中,逐渐消失。

“还有这操作?”黑柳思索了一下故事的发展,感觉很神奇,似乎许久的困顿也随之消散了。

“从未沾染鲜血的狼沾染了鲜血。”

“无垢”。

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忽然出现在黑柳面前,黑柳没有感觉到什么惊吓,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狼公主趴下来说:“很感谢你,我是来自梦幻世界的公主,虽然我也很难相信那是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我现在感觉很好,即使诅咒永远不会解除,我也真心希望能成为你的力量,我…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狼公主和黑柳对视,脸色很快变得通红,非常羞涩。

“啊,叫我黑柳就好,不过成为我的力量是怎么一回事?”黑柳揉了揉脑袋,依然不知所措。

狼公主说:“你现在知道吧,我来自虚幻的地方,那里不归属于谁,就像大家的一种认知,而我将化为属于你的力量。”

“是吗?让我们一起探索这奇妙的丝环弯。”黑柳点了点头,有些晕乎乎的,捂着跳得很快的心脏。

“嗯…”狼公主也轻抚心脏,仿佛没好意思说出自己的感受,“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嗯哼,还好吧。”黑柳看着狼公主冲进了卡牌,也感受到了一种温馨的拥抱,好似触碰不到,又好似一直都在。

“这种强大的感觉。”黑柳不知道怎么形容,是因为得到无垢的认可而开心,还是因为优雅而热忱的狼公主而高兴。

虽然黑柳还不了解,大部分属于他们的力量都可以作为永恒的陪伴。似与道同行,又密不可分。而狼公主正是化作无垢的一部分,黑柳的一部分。

黑柳虽然要承认自己对于美丽的事物确实很喜欢,不过对于狼公主的喜爱又有点不一样。

仿佛比任何契约更无垢。

黑柳只剩下一个骨质骰子了,不过黑柳没那么恐惧了,仿佛影响减小了很多,还有一场小游戏。

“最后一场是名为斩牌的游戏,你需要先记住六张牌,然后你可以选择查看两次一组六张牌,之后将数字或图形一样的牌放在一起。”

“你可以选择弃六张牌,抽取一组牌,有两次验证一张牌的机会。当你验证成功一组牌,可以抽取一张牌,只可以对相同的数字或图案进行斩牌,被斩的牌将弃置不可使用,同时得一分,不打长局的话只要完成普通规则就好。”

而规则还没读完时,门就又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更加憎恶可怖的怪物,黑柳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抵御。

黑柳看完了规则,一副牌也出现了。

六张牌很快出来,整齐摆好,另外两组牌也放下了。

第一组牌打开,黑柳查看,这种牌有十个数字,五种字符。

第一组有3、4、6、10、一、三。第一组盖了回去,黑柳查看第二组,是3、3、5、7、9、10,黑柳查看第三组牌二、一、7、8、1、四。

黑柳弃置了六张用不上的牌,抽取的牌填上了空缺。

还有两次查阅机会,黑柳想了想,查看第二组的一张牌,是5,再查看第二组的一张牌,是4。替换的是3、7。

黑柳感觉还是有些技巧的,不过这一轮算失败了,怪物的脚来到了床边,虽然滴落冷汗,黑柳还是打算等一会。

随着轮盘来到第二轮,黑柳弃置第三组牌,查看第一组的两张牌,8、五,替换的是8、4。

黑柳查看第三组牌,2、四、6、9、5。

黑柳闭了闭眼,思考了一下,在听到异响时丢出了骰子,计数来到第三轮,总共是有六轮的,对于高手来说也许比较轻松。

黑柳弃置第一组的三、五,第二组的4、5,第三组的6、9。

查看完左右两组的牌,进入第四轮。

丢弃了第二组的5、9,第三组的四张牌,对第二组进行一组检查,又检查了第三组的两张牌,黑柳对第二组进行重叠,凑齐了3、7、2、四、一、10,抽了一张牌,是二。

虽然没有完成斩牌,不过也算通过了。

那可憎的怪物也从房间里消失。

从床底下爬出来,伸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感觉活力涌了上来,相当得舒适。

“谢谢。”黑柳一边点头一边左右看看。

“没关系。”黑柳感觉听到了美妙的声音。只是这样回应就够了。

黑柳感觉疲惫的头脑都放松了许多,

黑柳还是去睡觉了。

楚魏进入水滴房间,一行字在水中倒映着。

“是我辜负了好意,但总是那么沉重。”

楚魏来到中间的地板坐下。

或许是生命的玩笑,水中咕咚起来,有一些鱼跃起,落下,还有一些焰火从水里跳出,绽放。

表演结束以后,又变得安静,楚魏感觉比之前的平静更加安心。

你不是什么都没改变。

“你会为一个人而伤心吗?”水中倒映着,似乎就在楚魏身边。

“有许多人很会说话,但也有天生就无法说话的人。”楚魏有些波动,那一句一句是无法反驳吗?并不是。

“当他们谈起价值,就让人心痛,为什么要悲伤呢。”

“他们很会装,等他们死绝的时候。”楚魏知道,这比无形的困境更加清晰,明显。

“我不是怕了,只是没人为我发声。”

“这个世界不是一个囚笼,我要证明这一点。”

“很多人讲明白了艺术,我只是为此开心。”

“他不是写出了答案,而是交出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能够平平安安,为什么要逼迫呢?你的本性就是这样。”

“最伤人的不是辱骂,而是感同身受啊!”

“什么叫算了?七十年的努力也算了吗!”

“最难突破的困境不在消耗,总会找到解决的方法,在于只看到了你的改变。”

“如果没有用的话,别太逼自己。”

还有很多很多的话,就像找不到目标,又莫名地平衡。

楚魏没有说什么,似乎也没有思念,遗忘一个人需要多久,喜欢,仇恨,钦佩,憧憬。

水滴声在碎碎念,楚魏听不清。

“最找不到的困难,也有人记住,却是涣散的,就像那萤火虫一样。”

“我看了这么久的书,还是找不到想说什么,别人指出了困难。”

“以不浪费的形式走到如今,也是满地的残渣。”

“怎么会做不好呢,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但挤不出血,就是无法生存了,也不会有人说。那就换一种方式。”

“只在乎食物的人,又怎么会在乎生存。只在乎权力的人,又怎么会懂智商。”

“他面露难色,平常的生活只是为了维持生存,所以他们说没人懂讽刺,丢掉工作以后,又为生活奔波,但养活不了自己,更没人照顾那妻儿。儒人舍弃了家也只是到处被追赶,没有容人地,当有人问他忘了啥,他就说这生活没有给过机会。儒人喜欢卖弄一些见识,有一次他叫住一小贩,称了两斤桃,就用那破帽来抵。”

楚魏感觉这段挺长的,就好像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也许过去了很久,楚魏感觉有些东西变了,也难以为力。

卡片浮现在楚魏身边,就这样平平淡淡地知道了名字。

“千难不非千口辩,倒反天帝落九宵。”

“易坤”。有些形容立场不坚定的行形。

虽然说起来有些别扭,楚魏也没纠结这个。心情自比之感受到那些字后舒畅了许多。即使不同也可以不用在意别人的想法,楚魏也有自己的道路了。

“当我也没有资格,收了又降倒是隐晦,也许是了解地深刻了。”楚魏说着,继续尝试说出那句话。

即使理解了又能怎么样呢,说给别人听,但自己都没整明白呢。

如果别人也听不懂呢,更没有必要了,就像在一个网络孤岛上孤独地打字,都不知道别人能说些什么。

楚魏只能慢慢加深对易坤的理解,可以首先想想你自己,多么粗暴,只能算比喻。

要是没集中精神,楚魏都不知道自己精神这么发散。

网络孤岛上都可以添加收费站了。

“无解的难题,是了,一个清晰的意思都这么难表达,想着想着就消磨干净了。”楚魏触碰水面,似乎什么都有。

而接触的也只是一部分而已。

到了时间,楚魏不仅是有点累了,也是让给别人,毕竟没必要死磕这里,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当我打算坚定不移,就几乎没有停止过舍弃。

当一样事物无处不在的时候,也很难理解,灵感、动力、困境。

要我说,这困境就是永远都解决不完,我都不知道怎么用不同于我的方式解决,努力做了许久后还解决不了算无用功吗?

无力感不局限于此,但感觉只用这些就能说完了,是不是又缺了什么啊,或许是为了各种目标太过压抑了吧。

莎草没什么想说的,或许有时的松懈,到这么疲劳了还打算想这个怎么说。

正如我舍弃了无意义的时候不怎么想说这种话?但还是强行在想,嗯松懈了一下就稍微想到了。

即使说了没意义也会说,也许需要呢。

不久前,范冰去了影画房间。

范冰已经认识了不少人,故事也逐渐展开,似乎每天都有事发生。

胧月邀请范冰来到了城外。

如果范冰就在这里,一定会感觉这里的风景很美,那还不远的是范冰已经探索挺久的城市。

跟着胧月,范冰也感觉这一路的风景有点不一样,在一处有些偏僻,但还能看到城市的地方,胧月停下了。

胧月转过身说:“你看到了吗?那是我第一次认识你的地方,来这边坐吧。”胧月拉着范冰坐下。

胧月说:“你喜欢我吗?”

有三个选择,1.喜欢,2.不喜欢,3.…。

范冰感觉自己挺喜欢胧月的,根据这些天的了解,是个很可爱的人。

但是在范冰犹豫时,三个选择消失了,范冰感觉有点不对劲。

胧月转过头,不知道看着哪里,她回过头来,说道:“你会分不清虚幻和现实,是因为我们是虚幻的。”

“啊?”范冰疑惑。

胧月接着说:“你喜欢我是因为看起来我们是同族也没关系,很多人都需要认同感,但你的道路远比你想象的要困难。”

胧月说:“这是真正的喜欢吗?不用急着否认,也不要让我刺痛你。”

又出现了三个选择,1.是这样的,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2.…。3.灵魂和意识又能由谁来决定!

范冰想知道更多,立即喊出了:“灵魂和意识又能由谁来决定!”

胧月钱笑着说:“很可惜,这不是爱,只是一种喜欢,我们在哪里都一样。”

胧月叹了口气说:“我也无法做出觉悟,因为我是没有真实的,只能为你解答一些问题。”

范冰见此也认清了真实,虽然还有些纠结爱和喜欢,但胧月无法做到,也不能给予回应,只有临时权限可以回答范冰一些问题。

这种冷静算什么,范冰的心里依然有些难受,但这就足够了,又有谁能喜欢一段莫名其妙的感情呢。

如胧月所说,只是因为看起来比较像所以产生的好感,转变的喜欢。

如果更久一点,范冰不知道,或许会喜欢着胧月的影像,直到某个虚无缥缈的契机爱上胧月。但这里范冰的心中不能有太多迷茫。那能算爱吗?那真的是她吗?

范冰感觉好受了一些。

胧月说:“也许你能够在这里找到真正契合你的人,甚至以后还会觉得我这样比较漂亮,无论如何,你要做出更多属于你的选择。”

选择:1.…。2.你听过飞鸟的故事吗?3.只停留在喜欢。

范冰沉默许久,坐了下来,影画中的自己也坐了下来,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范冰感觉只有1、2是自己可能会做的,而这次的第3是给自己的一个回复。

一张卡片在范冰身边浮现,范冰的迷茫逐渐消散,仍有一席之地。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这就是我的职责。”

“命无”。有一种片面的意思,在于无法兑现的承诺。

第三个选择改变了。

胧月说:“看来你知道了,你想要给我一个真实的可能吗?”

范冰问:“你想要吗?”

“想要啊。”胧月笑着说。

范冰抬起一只手,胧月直接吻了上去,松开范冰的脖子才笑着说:“还以为只是朋友呢。”

“真实?”范冰有些疑惑,这里的一切都有着真实的基础吧?

影画中的胧月已经消失不见,钻进了卡牌中,范冰能感觉到胧月想要守护自己的心意,明明很可爱啊,为什么自己会犹豫不决?

似乎只要相互回应心意,就能够拉近彼此的距离,只是之前的范冰也没法做到这样。

影画中,范冰回到了城市中,胧月出现在身边,一副轻松的样子背着手俏皮地看着他。

胧月说:“见识到了真实后,我懂得了很多道理,不过不要让我太寂寞哦,不让就不给你解答了。”胧月笑了笑。

范冰感觉胧月应该比自己更难受,只是现在比自己看得清。

胧月拍了拍胸脯说道:“你触发太多事件了啦,不过,放心,我会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

范冰说:“也许是特殊的关系呢?”

胧月笑了笑,似乎证明了范冰说的话是对的。两人都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胧月知道即使不存在所谓的爱,两人也可以一直在一起。犹如双子一般珍惜,独一无二!

范冰和胧月无法继续思索下去,只能苦着脸看着一群机车飞驰而来。

范冰看到了一行字,不是选择。

“我知道那有多困难,仅抓住了一线,不会偏离,还很遥远,束缚着我们的,还有令我们生不如死的。”

范冰又对丝环弯有了一些理解,虽然是字面意思,不过表达的也很多,就像在困境中不断突破。没有失去胧月真是太好了。

也许是建立在感情基础上的,但这就是恰好,而在这里迎来的极尽升华!

范冰的大脑一片空白,但还是拿出了卡片。

机车冲了出来,胧月挡在了前面,说道:“小心!”两重共鸣的护盾挡下了机车,机车相互冲撞,发出轰隆声响。

范冰回过神来,身上出现了绿色的炫酷铠甲。

“谢谢。”范冰有些不好意思。

范冰说:“我们追求的幸福又是什么呢?”

胧月故作不满地说:“你的问题好多哦。”

范冰有些不知所措。

胧月又笑着说:“如果这能让你感到幸福的话,就多说点吧。”

范冰有些扭捏地扭了扭,说道:“嗯,不会停止的。”

生活总是这么复杂,或许追求着幸福,或许追求着认同,让世界染上不一样的颜色如果不幸福又能追求什么呢,又有什么需要追求呢。

就像每当感觉要失去胧月,范冰就有种感觉,什么也不想要了。只是还没有在胧月面前露出悲伤。即使因为在这里胧月也不会消失,让这种感觉显得很没有存在感。

范冰冲上去攻击这帮打手,胧月也能使用命无的力量,原本实力简单的动物有了更强的威能。

至于别人,人终究有所不同,所以一些话并不适用。

教训完了打手后,还有一个人醒着,范冰上前踢了踢,说道:“指使你们的人是谁?”

或许是在这个没什么针对的游戏里,适不适合攻略看得比较明白,虽然也有欺骗剧情,但不影响看出来。

打手相当懦弱地抬手试图遮挡气势,相当快地开口说:“是龙腾集团的贾正锐指示来袭击你!”

范冰点了点头,在他惊恐的目光中一脚把他也踢晕。

胧月眯着眼笑着走过来说:“你想听什么呢?”

范冰笑着说:“爱不就是这么简单吗?”

胧月笑着比了个心说:“爱你哦~”

范冰笑了笑,扶起一辆机车,酷酷地邀请胧月上车。

因为可以查询已经见过的角色,能查看常去的地方,相当方便,范冰开车载着胧月来到目的地。

看着高楼,胧月眨了眨眼说:“要打上去吗?”

范冰说:“拜访一下就行了,如果不在,之后再算账吧。”

胧月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走进龙腾集团,范冰和前台打了个招呼,直奔贾正锐的办公室。

电梯中,范冰说:“有纯粹的爱,有散漫的爱,只是不大认识,也不一定认同。”

胧月说:“是哪一种呢?也许我们之间的感情,哪一种都不是。”

无法言说,但两人的关系仿佛有些炽热。

来到目的地,范冰戴上墨镜,确认了一下,敲了敲门,没有回应,范冰直接破门而入。

就见有两个人正在交谈,一个是贾正锐,还有一个是范冰也认识的三冬暖,是一个帮派的副帮主。

贾正锐脸上流下一滴冷汗,表情却比较放松地说道:“吼哦~不逃跑反而向我走过来了吗?”

走廊里一群人冲出来,包围了胧月和门口,胧月耸了耸肩摊手。

范冰冲上前一脚踢出,仿佛附着着绿色极光的一脚踢在贾正锐脸上,撞上防弹玻璃也外面倾斜着,飞出了破裂的落地窗。

“呵,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三冬暖强行镇定下来,拿出了大砍刀推开皮质刀鞘。

范冰铠甲覆体,大砍刀砍在铠甲上铛的一声弹开,也击退了范冰。

“有铠甲就了不起!”三冬暖怒吼一声一脚踹过来,范冰抬手挡下,顺手一推,三冬暖也向后退开。

胧月消失又出现,堵着门对那些打手扇巴掌。

范冰和三冬暖在小房间里激烈交战,能看的家具都被看出裂痕或撞得粉碎。

“让开!”贾正锐抱着一把冲锋枪,带着一身血迹又回来了。

“诶!有厉害的火力!”胧月抓住一个打手试图堵门,一边提醒道。

然而有的打手已经在贾正锐的吩咐下拿起锤子开始破墙,同时又掏出了几把冲锋枪。

胧月有点怕,不过还是冲了出去,在人群中不断冲撞骚扰。这种场面真的没见过。

“混元一气!”范冰向胧月点了点头,调整呼吸,一些招式的理念还是见识过的,范冰手中浮现墨绿色的光,在三冬暖冲过来劈下砍刀的瞬间骤然闪身接近三冬暖,一张排出,三冬暖直接被拍飞。

三冬暖镶嵌在墙中,扣都扣不下来,眼睛泛白,身上留下一道淡绿色的掌印,身上有不少伤口污垢。

缴获了一把不错的大砍刀,范冰拉起胧月就跳下楼去,这次的报复算是可以了,让敌人不敢追击,不过能够坐下来谈条件还差一些事情,或者实力。

范冰踩着玻璃和墙控制下自己的速度,抱着胧月安全着陆。

“上车。”范冰把有些羞涩的胧月放好,驾车机车快速离去。

最近经历的战斗事件可不少,当然也认识了一些对自己好的人,到那里去可以安稳一些。

这辆机车没人再关注,也算属于范冰的了,可以收起来了,某种程度上也能算任务奖励吧,修修改改也不用太膈应。范冰也是有车的,不过备用也好应对一些情况。

“真是辛苦你了,没有你我这次可能应付不了。”范冰抱了抱胧月,笑着说道。

胧月笑着说:“不是什么大事,我也很努力地帮忙了!我很开心,下次也要一起加油哦。”胧月羞涩地碰了碰范冰的头,耳朵摆动时摩擦了几下。

放开拥抱,这次的影画也该结束了,刚才有一队人本来中途要遇上的,不过因为看范冰去寻仇就没立刻过来,再待一会就要遇上了。

来这里也是有好处的,红姐也会来帮忙,是个相当热情的大姐姐,可以轻松一些。范冰认识了不少人,不少战斗派对范冰也有一些影响。

范冰转身出了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和胧月一起睡下了。

混沌王庭信息:

第八十六序列者

名称:兹泪

种族亲和属性:风、暗、权衡

特征:有一个坠子

介绍:总是特别的,也会找不到方向,在那盛大的宴会中分享底蕴,叫到名字要成为朋友。但是仪式正常地展开不能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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