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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踏上尽途的旅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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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芦进入不良房间。

哪怕去过一些大罗房间了,对于进入这个房间,囚芦还有些抵触,因为这个房间的名字。

“大家去不同的房间都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囚芦叹了一口气,只能接受了。

这里看起来是个普通的房间,也许也是唯一正常的地方了。

虽然没有床,棍子、刀、剑倒是好好摆着。

囚芦想了想,拿起了棍子,走进木制走廊。

木制窗栏外面似乎是正常的世界,有许多的门,有一扇木门被破坏了。

其他门是打不开的,囚芦看了一眼被破坏的门,里面许多东西散乱着,似乎原本也只是个普通房间,还有一些血迹。

外面下起了雨,木制走廊后又是一个现代走廊,看起来是穿越了不同的世界,只是雨声依旧。

动物虽然不像继行者那样,听力也挺好的,也能过滤一些声音,只是骤然出现在了嘈杂之中。

身边突然出现许多人,囚芦有点吓到了,很快平静了一些。

很多人叫着囚芦的名字,不过更多的人是在讨论他,大多是在说什么坏习惯。

囚芦感受到了别样的气氛,难道就是这么让人讨厌的地方吗?

走过这条走廊,囚芦理解了一些事情。

囚芦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就算不良的一种,虽然和他们讨论的不良有些区别,但他们无法理解囚芦。

风格一样的走廊,只是外面的风景更近,囚芦也没必要因为别人的看法而解释一些根本没有用的东西,就是要对付那种东西吧。

囚芦尝试像别人一样走出去,但是无法走出去,手也伸不出去。

“囚芦,快点啊!我们一起去踢球吧!”他们呼喊着囚芦,想让囚芦一起去,但是他们无法理解囚芦做不到。

这次囚芦的行动范围只有走廊,囚芦理解了,算是简单粗暴的路径。

即便看不到前路是什么样,囚芦向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囚芦又一次穿越,看到许多不同的校园景象,好似无数的时间重叠。

囚芦周围暗了下来,来到一处小巷,小巷的尽头,黑色的怪物背着光站在那里。

“这就是不良吗?”囚芦感叹着,发现身后又有一些人走来,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囚芦无法观察他们的神态,但是他们就从囚芦身边走过,向着怪物冲了过去。

囚芦只能看着他们相互配合击杀了怪物,身上带着不少伤,然后就向囚芦冲了过来。

囚芦搞不懂,只能拿起棍子反击,铠甲覆身,但在八人的围攻下还是受了一些伤,囚芦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被一脚踹下深洞。

“连我都无法理解这个世界了?”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或许是有些人喜欢用的迷惑。

囚芦眼前一黑,再次睁开眼睛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只有头顶上的洞透露亮光,让周围能够勉强看清,还是一个走廊,应该说是地道吧。

囚芦摸黑走了一会,上面又有一个坑洞,没有刚才那么明亮。

争执的声音传来,囚芦又逐渐听得清。

“你们要干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要你放弃抵抗了!”

“不要!”

哀嚎与愤怒的吼声,小洞又被盖上了,只是那声音还在传来。

囚芦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继续前进。

囚芦再次进入了小巷,头顶上建筑间透过的光亮,以及出口处的光亮都是那么耀眼。

囚芦仔细观察,确定这不是之前那个小巷,算是松了口气。

稍微休息了一下,平复了心情,囚芦这才向出口走去。

快要出去了,那里还是一片白茫茫,一行字浮现。

“他们的话给你埋下一颗种子,他们也没亲眼看见,除非掏出你的心。”

囚芦感觉这个世界太压抑了,但是又能跟谁说呢,掏出自己的心作为交易?

似乎太廉价了一点,太低贱了。

囚芦呼出一口沉重的气,也许好受了一些,走出了小巷。

耀眼的阳光让囚芦不由遮住眼睛,好似过了许久才缓过来。

“我从没有逃避什么,对吧?”囚芦自言自语。

囚芦放下手,看到了繁华的街道,地面都可以走,过马路吗?

囚芦看了看车,走过了马路,但是也没什么可以去的地方。

囚芦只能随便逛逛,走到哪里算哪里。

又一行字出现:“那并不是解答,只是相信着罢了。”

有人喊道:“囚芦,你又逃课了?”

不仅是有几个看起来有点熟悉的人,还有许多看不清面孔的人看了过来。

囚芦说:“不是。”其他人很快移开了视线,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

一个人搭着囚芦的肩膀说道:“你放心,我们不会给老师打报告的,一起走吧。”

囚芦没有说什么,就跟着这些这里的朋友一起走。

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有个人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想说什么。

其他人好像没听见一般。

囚芦说:“快离开这里。”

但是囚芦的提醒没有用,即使囚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楼开始倒塌,囚芦无法预见,但在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咀嚼声中转过头。

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就要被倒塌下的建筑掩埋。

囚芦没法立刻想出最优解,但想到了救的人最多的解,上前揪住那人衣领,用棍子缠卷两人的衣服,让三人推着其他人赶紧逃跑。

囚芦进行铠甲覆身,而除了被囚芦抓住的一人,其他人忽然非常抗拒地挣脱逃开了。

“啊?”囚芦不理解,下意识帮身边的人挡下挡下更多的坠落物冲击。

似乎因为未知的力量让他们感觉到了不祥。

这个同学是有些轻微伤,只是还没缓过来,他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囚芦说:“因为你比我弱。”

同学听成了“因为我是你们的同学。”,差不多的露出了感动的表情。

囚芦来不及想这是什么怪人的世界,不过有人看起来站在自己这边让人感觉没那么难过。

远处传来喊声:“小心!”

囚芦放大感官,察觉到了危险,转身抬起棍子,卡牌的力量附加,拉开棍子变成了一根三节棍。

黑色怪物一掌劈下来,强大的力量让人有些无法承受,不过囚芦还是硬抗住了,喊到:“还不快跑!”

听到这话,反应过来的同学一溜烟就跑掉了。

囚芦也不用回头了,被怪物一脚踢飞了出去。

如果囚芦能看到,或许要吐槽一下,这是什么天生逃跑圣体。

那怪物又向着同学去了,囚芦想着之前在比较古代的世界,那就来点侠客会做的事吧,囚芦拿着一把小刀挥出刀气,虽然没对怪物造成多大伤害,但也吸引了怪物。

囚芦赶忙躲开怪物的攻击,怪物又吐出一道黑色的东西。

囚芦灵活地躲开一道道攻击,街道被破坏也没办法,但是想主动近身,怪物的攻击范围又比自己大地多,囚芦只能退开,收起棍子用刀气骚扰。

这并不是怎么想就会偏向那种的能力,是比较严谨的,无法近身,囚芦就锻炼着凝炼刀气的方法。

这片范围无人靠近,也在不断被破坏,囚芦暂时拿这怪物没什么办法。

不过怪物也没有一直远程攻击,冲了过来。

囚芦赶忙避开,短刀在刀气的加持下延展开来,虽然本来就是卡牌能力化作的刀。

囚芦趁着怪物发起攻击来到侧身,劈下气刀,很多刀气从创口处蔓延开来,囚芦继续简单的蓄气,用还没蓄积多少的气刀插进袭来的肢体。

刀气爆发,囚芦被分散的力量炸飞出去。

“诶呀。”囚芦翻滚着起身,就要面对怪物的袭击,也没什么办法,继续打吧。

囚芦也有些疲惫,对面的怪物仿佛不会疲惫,但看起来也弱了一些,只是攻击还是很强。

在战斗中,囚芦的卡牌力量也更强了一些,刀气更快地蓄满比较好掌控的程度,囚芦劈出决胜的一刀!

怪物断成两节倒下了,囚芦也感觉有什么裂开了,是什么呢?囚芦解除铠甲,看着身上的血迹,很吓人啊。

就在囚芦感觉昏昏欲睡的时候,之前的那个同学跑了过来。

“我带你去医院!”然后就背着囚芦前往医院,囚芦眼前一黑,醒来就在病床上了。

“打败了那个东西也没什么成就感啊,不过大概就是要继续狩猎那东西吧。”虽然那怪物曾让囚芦感到危机感,但似乎少了点什么。

囚芦看看身上的绷带,还有正在打的生理盐水,还有那快速愈合的伤痛,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待下去。

囚芦可以起身的时候,那些同学也带着看望的东西来了,说了一些感谢的话。

最后只留下那个同学。

他说:“囚芦同学真是太厉害了!”

“啊对。”囚芦只是附和着,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不过囚芦忽然想到多了什么,好像恢复力变强了,在这个世界能够对比的对象也就是那种怪物而已。

这个同学又说了一些不经大脑的话,“没想到真的有铠甲勇士,虽然样子有点奇怪,哈哈,对付邪恶不良一定很辛苦吧!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不过这大概是囚芦在这个世界遇到的最后一个正常人了,囚芦只是点头。

同学正在说着自己的憧憬对象,给囚芦介绍了一种他也说不明白的机构,叫做“检定司”。

就在这时,有些熟悉的服饰进入囚芦视线。

“请这位同学先离开,我们需要对这个有些特别的同学进行一些调查。放心,他不会有太大危险。”似乎是给那个同学说的,也是给自己这一边说的。

同学犹豫了一点,点头说道:“你也不要太激动啊,就算有什么异常情况也不要太激动。”

囚芦只是点了点头。

有个人拿起简单的检查仪器说道:“应该是和不良战斗后产生的特殊情况导致不能太好地接受外界信息,放心,我们这边有不少这样的人,只是如果清洁洗灵剂没什么效果的话可能会渐渐变成哑巴而已。这是用来检查异常的仪器,当然之后也会给你进行比较严密的体检。”

囚芦只是点头,伸出手,清醒一些时倒是想起之前没怎么感受到的痛觉。因为勇敢、战斗、同伴什么的无视疼痛怎么可能,只是之前还没感觉到身体的严重,现在记忆中仿佛都有些模糊,仿佛不存在的记忆。

“滴,滴”仪器启动,扫描到生命体,但是“0.0”的显示完全没动过。

至少囚芦可以肯定自己确实没受到污染,只是有超级恢复的一种奖励吧。

“这怎么可能呢?”那人不可置信地说道。

另一个人说:“有一种可能就是污染微乎其微,这是没出现过的特殊体质,在经历一场高烈度的战斗后还没有太多的污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不属于目前已知的污染,但是所有的污染都有相同的特征,一般是不可能的,抱歉啊,你可能要当哑巴了。”

另一个人吐槽道:“你是百战战神吗?你杀了多少不良了?难道进化出了特殊的抗体?”对于众人来说独战不良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除非以前打得都很弱,但是有一场亲眼所见的强大战斗,众人依然想不明白囚芦经历了什么。还是活活耗死的,很难相信有一个人的意志力能做到这一步。

囚芦确定了狩猎不良可以获得特殊的力量,不过继续杀的话也能知道。

囚芦感觉到有什么特殊的变化产生了。

囚芦笑了,一张卡片飞出。

“在我觉得很艰难的时候,他们还在奋斗。”

“识君”。囚芦知道自己对于他们的认同感,算是有些亲切吧。

众人面面相觑,不过也没有打算问清楚这个秘密。

他伸出手说道:“要加入我们吗?”

囚芦伸出爪子与别人握手。

囚芦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有没有可能那些不良打出原形后也是动物,这并不是带着恶意的揣测。

但每一张与持有者对应的卡牌都不是只有字面意思,或者认同。

囚芦从病床上下来,又变回了自己的衣服,像新的一般。

“带你去体检一下吧。”他们都比较好奇。囚芦就跟着他们走了。

坐车来到了一个特殊机构。

他说:“虽然表面上都写的是检定司,其实有五种不同的建筑,这里是一些管理和研究的机构,这里可以做比较详细的体检。”

囚芦点头,跟着众人乘坐电梯来到地下三层,可以看到不少专业的设备,就见两人忙碌了一会,准备好了基础资料,其中一张让囚芦签个名,其他信息都已经有了。

然后把资料交给别人,让囚芦配合检查一下,有个人在旁边看着。

囚芦觉得没啥问题,也是用一些机器进行检测,就算要抽一点血,采集一些口水也问题不大。体检完跟几人一起等了几分钟。

他们看完,囚芦也看了一下体检结果报告。

大部分都是正常的,恢复能力超常规,认知听力障碍,语言障碍…虽然看着挺多,也算正常,体能、力量什么的有些增长。

有个人给了囚芦一个徽章,解释了一下之后跟着这个徽章对应小队行动就行了,然后再解释了一下检定司的基础运作,给了囚芦一个手机,上面有特殊软件可以查看一些任务绑定执行编号后可以知道应该去哪里做什么。

至于之前的那个凌乱房间,大概就是,“囚芦,你怎么看。”

忙活了这么久,虽然最后轻松了下来,囚芦到达目的地后也选择了下线,走了一步就走出不良房间的门。

许多感知都回来了,就像从一个残缺的世界中回到了这里,很多事情没法对照理解。

恬术进入马除房间,草场只有一段栅栏,没有围起来。

马场的主人正在照顾马。

“那就像满载动力的发条接上了齿轮。”恬术感觉就是要接触一下可以说话的人,应该是要参与什么。

恬术说:“你好,这附近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他转过身,看到恬术吓了一跳,表面还是镇定地说道:“啊,是旅行者吗?明天开始小镇里有节日,你可以去看看。”

恬术看了看马场主人指的方向,点了点头说:“好。”

不用问为什么虚假的角色会这么真实。

后来胧月给范冰解释:“因为那里的人们也都是完整的,这一点和真实差不多,该有的一切都有。”

范冰问:“那么那里的人会想要来到真实吗?”

胧月说:“不会的,那里就是真实或许说服不了你,因为我们本来也不需要存在,真实的很多都是我们不需要的,讲个简单的例子吧,有一个比你强的人威胁你去杀人,或许出于自保你要这么做,而我们那里的人仅仅是因为要这么做就这么做。”

范冰问:“那如果这个被要求这么做的人杀了人会怎么样?”

胧月说:“没有意义哦,或者说即使有人因此被杀死也没必要存在,或许你会感觉这样冷漠许多,但你知道我们要怎么告别死者吗?记住他,或是不用在意他,也许有一天早上起来又能见到了。”

范冰听懂了一些,似乎胧月的话给了自己不少启发,毕竟胧月获得了知晓很多信息的智慧,但范冰的命无还不够强,不足以承载那么多。“真是奇妙啊。”

这样看来根本不需要担心虚幻的人会对真实发起战争,因为他们没有命运,没有争端,也没有联系,于真实而论是不同的。

也因此没有唯物证,只有大道或是这七十五人所走的方法能够接触论证一下。

或许是相当集中的说法。单一一点可以称为宿命,或者进入某一阶段的人付出生命的信念与想象。

按照正常人来说,那不该称为冷漠或是没有必要。需知虚幻也有很多种类,其中存在的差异性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记住的。

单说体系也有很多,不是每一个都介绍了名字。

恬术刚进入小镇就被叫住了。

“这位小哥,你应该没地方去吧,要来帮忙吗?包吃包住哟。”

“好的。”恬术看许多人都忙起来的样子,就答应了。

“不知道你比较擅长什么,在小镇活动中你应该也会学会很多,先试试这三种吧,剪纸、扫除、牵一匹马回来,你想试试哪种呢?”

恬术坐到看起来比较和善的男子对面,桌上有红纸,也有其他的一些工具。马除的话,感觉就是做这些活动了,说不定还能连成一套系列,不如说本地的一些习俗已经有很好的完整性。

当然,他列举出来的三个选择,剪纸似乎比较浪费时间,不去做别的,那就是节日里一直剪纸…扫除的话不知道有多大的范围,也可以多看看,而不是一直盯着剪纸,牵一匹马应该是至少要有一匹马才能做接下来的事。

嗯,建立关系是很重要的,而扫除跑来跑去也不好收集信息。

恬术说:“那我试试剪纸吧。”

他笑着说:“嗯,那么你有什么擅长的形态吗?或是先试试剪一个喜欢的形状,不用太勉强哦,剪刀还是有些危险的。”

“我会注意的。”恬术点头,拿起纸和剪刀比划着尝试构思,恬术想试试马,不过那样似乎太复杂了一点,于是恬术决定剪个简单的小狗,说是简单就是不要求自己能做得多好了。

恬术拿着剪刀在剪纸上轻轻地划,然后再沿着确定的痕迹剪开,虽然没出多大差错,也不能说剪的够好看。

他笑着说:“剪得不错嘛,形是有了,不过如果能更用心一点,或许会成为一大亮点哦,节日里做的剪纸有很多用处,当然如果在一天之前做的,除了祖传的工艺品,不然是不算进节日里的,我们会把剪好的剪纸贴在各种地方,一般是比较显眼的地方。”

恬术点了点头。

他拿起纸和剪刀说道:“让我给你演示一下吧,可以把纸折叠,在已经想好的地方进行裁剪如果想有所创新还是比较难的。”

他把纸折了几次,裁剪好后打开,是三头牛的图案。

他放下剪纸笑着说:“如果想要用别的颜色的剪纸可以去别的地方找找,也可以学习一下对应的剪纸技巧。”

恬术想了一下,感觉用粉色的也不算很好,自己也没什么想法,“用红色的就好,我感觉挺不错的。”

他笑着说:“那你先尝试几次吧。”说着就到别的地方去了。

恬术拿起纸张开始思考,不过要像他那样制作复杂的剪纸还能弄出自己想要的形状不太容易,那也许是上千次步骤的积累。

恬术尝试了几次,放下简单的剪纸,看了看热闹的街道。

恬术尝试以他的操作步骤制作,剪出来的并不像,或许哪里搞错了。

“有时因为大局,而被影响也没问题呢。”

恬术感觉看到了一行很丧的话,是为了具有某种精神,还是一种不顾一切也要达成的某种目的。

恬术有了一些灵感,即使产生即使是邪恶的也没问题吗?这样的疑问。

恬术再次尝试剪纸,这次有了一些信心,虽然差强人意,也算比较具有包容性。

体会别人的心意吗?恬术仿佛从这张剪纸上体会到了这样的感觉。

之前做的是错的吗?没有让恬术继续思考,他说:“哦,做得不错嘛,有什么诀窍吗?嘻嘻。”

恬术看了他一眼,虽然还不大习惯被刚认识的人这么调侃,不过也算拉近距离的一种体现吧。

我要表达这种心情吗?因为一句轻飘飘的话而改变什么,或是以此确定同伴的立场。都是很钻牛角尖的想法。

恬术说:“想表达一些自己的想法,是这样吧。”

他笑着说:“能做到这样很厉害了,虽然在表达上还有些空缺。”

恬术问:“那么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他笑着介绍道:“有了还不错的剪纸,可以做一下剪纸的载体,伞啊,灯啊,木牌、马具、椅子、新衣、镜子、箱子、糕点、玩具什么的都可以,或是有人喜欢的话你又愿意赠送,可以贴到窗户或是别的什么地方。”

也许正是因为许多人的剪纸都不是那么吸引人,所以可以抱着就算贴出来也不会太出丑的心态吧。

“这样啊。”恬术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尝试制作糕点吧。

他笑着说:“那么你之前尝试过吗?我可以提供厨房和材料,如果三次没成功的话,就要帮我制作剪纸卖钱。”

恬术点了点头,即使要帮他做剪纸也不是什么坏事,自己也可以更有目的地挑战一下剪纸。

双重的感情重合又会引发什么样的共鸣呢?恬术也很期待。

他摆出了70多种材料,在两个竹簸箕中用竹条组成的方格区分开。

恬术说:“还没问过你的名字。”

他笑着说:“你可以叫我六阳,大家平常都这么叫。”

恬术点头说:“我的名字叫恬术。”

恬术也曾经以制作美食为目标,辨认过不少食材,有不少不认识的食材,恬术拿起一点食材用手指捻一捻,稍微闻一闻。当然,各种食材也有标签注明了名称,免得要用材料的人认得桃花不认识桃花干这样的情况。

六阳微笑着说是:“恬术你要知道一句话,有时候很重要,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恬术闻言点了点头,看当然很重要,很多时候就是避免大多数惨剧的前提。

而有时候这句话又给人不同的意义。

恬术开始观察各种食材,六阳顺便提了一嘴,“这些就是三份了哦。”

很多时候重要的印象不仅影响判断,也影响选择,要是在那抽象的厨师之路上不断精进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要创造世界呢。

恬术很快挑选了十四种材料,其中五种作为配料,当然也包括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当然也可以用其他材料代替,比如传说中的一种…书上也有的“十五香膏”,有说是用这种特殊调料制作的料理都会变得很精细,也有的说是因为那种食物中包含了许多特殊材料,所以很美味,而不是所谓调料的功劳。

恬术清理干净桌面,洗了手,铺上木板,多拿了几次面粉感受了一下,在石臼中加入糖和两朵石铁花捣碎,这个石铁花是一种花瓣较小的花,而其上带的叶子要厚不少,品相合格的石铁花是按照一个特别的标准挑选,味道也比较特殊,闻着能感觉到一种生铁味,但其实不是同一种味道。

恬术把粉末搅拌均匀,抓出一点洒在案板上,再翻一翻粉末。

恬术再倒上一些面粉,一边搅动一边旋转着浇水。

看起来就是恬术能够控制面粉成型的状态,继续推拿,浇水,直到面团成型。

恬术在石臼中加入望红花三朵,采菊两朵,羽毛两只,开始快速捣弄。

恬术把处理好的材料倒在面团上,开始拍面团,把面团切断再推拉。

“妙啊。”六阳感觉挺神奇。

恬术其实也没想好在揉面团时除了比普通面团更好一些再做些什么,只是步骤已经想好了。

恬术选出一些菠萝果干切碎放在面团旁,抓起一些新鲜的水鲜花,也叫水星花放在旁边,又抓了一把狗盐藓放下,恬术一边摔面团,一边把各种材料融入进去。

也许吃的人感觉没什么,也许除了好吃没什么更合适的形容,但食材越多,上限越高也越考验厨师的能力。

“这掌力,对于食材的掌控有着很高的造诣。”六阳点了点头,这一点还是比较容易看出来的,即使技艺不同,但是对于食材的处理也许有着相似的愿望。

面团中夹带着三种看起来相对完整的材料,外人看起来都能感觉一种浑圆之感。

恬术在木板上撒了些盐和油,拿起杏仁、干贝、鱼干揉搓,三种材料在恬术手中揉成一个球,碾碎其中的硬质,在不断揉搓中仿佛形成了一颗美丽的小星辰。

不用怀疑,只要有一点光直射就能看到美丽的景象。

恬术把小星辰放在一边,在面团上戳戳,逐渐将面团展开,覆盖一些盐油,然后快速滚动起来,拉一拉,甩一甩,仿佛能拧出油水。

面团再次在恬术手中变得圆润,恬术再次戳面团,再从中环拢起来,就像百锻铁,就像海浪,弄出一个凹槽就把小星辰装了进去。

恬术又揉捏一番面团,打开蒸笼,在面团上点了一些油才放进去。

生火扇风,炉灶开始燃烧。

“很有创造性。“六阳竖起大拇指说道。

恬术点头说道:“这些应该够了。”

火候的掌控也很重要,恬术没有那么自信,也许这些时间就白忙活了呢?从专注状态中退出,恬术有点紧张。

估量着时间,恬术感觉差不多了,恬术拿起蒸笼盖,把糕点抓出落在盘子上。

恬术松了一口气,查看糕点,看起来形状还行,比较接近球体的一部分,整体有一种黄色的光泽,还有一些银亮的碎屑镶嵌其中。

六阳回来了,惊奇道:“要不是看你怎么做的,还真是不敢相信。”

恬术切了一块下来尝尝,味道不算精细,甚至有点复杂,离恬术的预期差一点,已经是差很多。

六阳也切下一块品尝,说道:“嗯,不错的味道,作为宴会上的食物也是合格的。”而作为中心的那一部分,更是杂糅着一种新鲜与营养的满足感,已经可以称为珍品。

恬术说:“我再做一个吧。”

六阳说:“请便。”然后就带着那盘糕点走了。

恬术挑选出三十六种材料开始制作,这次恬术更加认真了一些,十数种材料融合在一起,看起来就是个很复杂的团子。

依次处理各种材料加入,面团看起来再次平衡。

这次恬术每隔十分钟打开瞄一眼,确认变化,最后还是装盘。

尝了一下,这次弹性更好一些,味道也更丰厚一些,算是合格了。

恬术打算再尝试一次,这次使用四十五种材料,因为有的要用的材料比较少了。

这次打磨的面团比较大,面粉只占一部分,其他看起来是凑数的,也占了大整体,最后那些材料也如花边一般展开围拢着中间。

还是用蒸笼,这次恬术仔细调整阶段性的火候,直到完成。

一个更大的糕点出蒸笼,看起来相当稳定,恬术切下来一些品尝。

相当好,恬术闭上眼,那种平衡感已经足以加入火焰与水的变化,于是糕点的口感更棒了,柔软的同时又有些清爽。

温和的同时也很适合品味那熟悉的味道。

“也许我来得不是时候,但只有这个不可能放弃。”

“尘还”。卡片浮现,恬术也睁开了眼睛。

六阳对这个糕点很感兴趣。

恬术说:“尝尝吧。”

六阳笑着说:“可以吗?”

恬术也笑了笑:“美食就是要分享的嘛。”

“谢谢啦。”六阳切下来一块品尝,感觉很幸福安详,似乎有些超过了美食的形容。

六阳也不管那么多,说道:“恭喜你。”

恬术点了点头,把剪纸放在糕点上。

六阳领着恬术去逛了逛,也把食物分给别人,虽然分到的不多,也有人说笑着把剪纸拿走了。

街道上很热闹,虽然恬术只体验了一部分马除的内容,不过也见识到了请神,因为一些特殊人物的关系把普通的节日和马除分开了。

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恬术第二次来到马除房间,还是一片草场,有几匹马,但是无人了,小镇里也没有人。

马除好像说的是砸掉一些封闭的东西吧,当然,说法太多了,恬术也体验过砸罐子,不过这次不能随便砸了,或者不用砸罐子。

具体的还有许多,比如比较完整的骑马,同时完成一些挑战就可以了。有弓术,有砸罐子,有运东西,还有一些特定路线。

说到骑马就会想到越火坑,飞河涧这样的挑战吧,当然没达成一些条件,随便挑出的马也很可能做不到。

虽然只是选了一种象征啊。

“对于所谓的麻烦,倒是不怎么说啊。”

天青进入威獒房间,虽然感觉知道卡片的名字并不容易,那也只是因为接触得少了。

这是个房门紧闭的房间,有两只狗,墙上挂了一幅“内有恶犬”。

“和上次有点不一样。”天青上次来威獒房间的时候,直接进公堂参加审案了,大概就是有关威严的特质吧。虽然一开始天青是被审的那个,眼睛一闭一睁就出去了。

虽然两次进房间是不一样的模式看起来有点断断续续的,天青只能尽量搞明白这里的一些运作方式。

而那两条狗就开始快速地叫了,“汪汪汪!哈哈哈!”

如果天青真的能说服他们的话,是否也有创立新的法系的适用能力呢。

天青快速注意了一下桌上的狗狗玩具,如果直接去拿的话,会被咬吧,不过这和别人说的牙均房间有什么区别呢,只是因为太像而误导吗?

天青看房间里的大多东西都没什么亲切感,特别是一些沾口水的更是有种违和感。

这种动物喜欢舔人的话也挺麻烦吧,不过特别的是天青倒是没感觉到违和。

天青摸了摸左边的狗,摸了摸右边的狗,刚开始摸的时候,似乎变乖了一些,但是停下来后又变回原样,也稍微离开一些就开始呲牙,小狗就让人感觉不爽了,更不用说另一边的大狗。

看得出来,其实由天青这个陌生人来摸,是有些让它们感到紧张的。

天青拿起狗狗玩具,两狗也没扑上来,只是一大一小的盯着,很多时候,会无法理解吗?再做更多的尝试。

天青拿起了一串吊坠,在小狗眼前晃了晃,逗了逗才丢下给小狗接着。

看起来小狗满足了一些,不过大狗就没这么容易了,不论是偏见,还是一些奇妙的感情。

天青捏了捏橡皮小鸭子,看大狗还算中意的样子,直接丢了过去,大狗很擅长的样子接住了橡皮小鸭子。

天青顺利地推开门,就看到不远处有一堵墙,这个过道不算很宽,至少摩托通过的话就要带人了。

而白墙上刷着一些字“公平”、“自由”、“民主”…看起来都有相应的觉悟,大概能这么形容吧。

天青很快走出了小道,似乎比较大的墙面上就会贴一些规矩或者刷上字,仿佛相当凸出一种不同的文化。

“真是特别啊。“也没什么可以形容的。

或许正是因为每个地方都能看到这样的信息,这种信息特征才会放大。

有认知的话,或许会觉得这样想是错的,不过要循序渐进。

如果要接近这个进程的话,一天早上刚起来的状态最好吗?什么也不要想。

街上的人们似乎只剩光影而已,天青只要不搭理就好,看看这个世界,就当旅行,就当静修也好。

“从还未设想的,我认为难以克服的东西。”

不知繁琐的厚重,只是以为不知天高地厚的提名而已,也许有些人那么唠叨不是没有道理的,也许乱引用一些典故也不用闹了笑话,只是小故事,比什么都没说要好。

天青不知道第几次呼出了一口气,在附近走走,又绕了回来。

如果一定要追求真相,要积极一点吗,还是按照已有的方式来定。

故意当个保守的人并无不可,大多的人都会选择生存。

哦,是什么让流程替换了我的台词呢。

也许空间震荡来了也来不及跑,这里有吗?一般也是调侃很大的信息量的词。

没有吃饭的烦恼,但是繁华的时候跑来一条狗,是大狗,不过不是那一只。

天青思考了一会,大狗就开始咬裤腿,天青只能跟着走,看看有什么。

穿过了一些街道,大狗停下了,这里的入口通向地下,看起来是打台球的。

“通过这种表现让人自行感受么。”天青想着。别的不说,引导是挺好的。

一张卡片在身边浮现。

“最基础的娱乐,在玩手指时还没有呢。”

“止脱”。

楼道有点黑,更容易装饰一些东西,不显得突兀。

来到灯光扬拨的入口,一个穿着正式的人走了过来,虽然不是所有服务人员都穿着这样的工作服。

服务人员说:“您是最尊敬的客人,在任何地方的消费都是免费的,有什么服务您都可以告诉我们,这里有不少饮品供应,也可以帮您点外卖。”

天青点了点头,说道:“给我开个位置玩玩。”

“当然,请跟我来。”他说就带着天青去一个没人玩的桌子那边,然后让人开了灯。

天青看了看,抬手指着说:“那个给我来一瓶,再给我点份汉堡吧。”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服务人员说着去点单了,另一个服务人员把饮品拿了过来,看起来事先都说好了。

给天青的物品都能收进卡片,天青感觉可以找个地方收一堆鱼带回去,虽然也没必要。

天青玩了一会桌球,感觉这里的服务尽量做得最好了,其他地方应该也差不多。对于有处刑模式似乎也没什么不满了。

现在这样也不用去想吃饱喝饱上处刑台,天青也没想好去做什么,只是打桌球。

其他的下次再体验吧。

似乎也不能太期待,毕竟下次可能又要到公堂去了。

甚至有一些特殊资源,不想去找的话,也可以点外卖。数量有限。

乔亚进入谏书房间,刚进门就踩在酒上,地上放了几个空酒瓶。

乔亚捡了个酒瓶,既然叫谏书的话,应该和劝解有关系吧。

这是个地下室,顺着阶梯回到地上后,是个相当正规的地方,乔亚考虑过一些世界背景,大概不怎么适用。

乔亚拿纸笔写了些记号,1.不开心,2.幸运…你的年龄是…网上看的,不用当真。

用瓶盖封好瓶子,这个建筑外面有几个酒鬼,

乔亚把漂流瓶丢进江水里,能不能漂到别的地方就不知道了。

“我不记得了,第一次否定,我知道那不适合我的。”

一群人忽然出现,拿着各种绸缎制品。

乔亚感觉挺奇怪的,是选择吗?

一直站着似乎就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乔亚只能保持距离观察。从近到远,一片苍茫到葱郁。

“这可以算无足轻重吗?”乔亚问。

一个人出来送上锦缎,只是一块好看的布料,乔亚不太懂,或许有无数选择压在身上,然后就跟着一群人到处走,什么都不用做,然后就有了一个房子可以住。

似乎结束了,但是每天都有人来拜访,聊各种各样的事情,似乎又与乔亚无关,乔亚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你知道吗?你这样的选择无数人都做不到。”

“嗯?”乔亚疑惑。

“东宫的大人物希望你能够给予一些形式上的支持。”

“什么?”乔亚说着。

他笑着拿出一张简单的文件,说道:“还会有别人来找你,这次不签没关系,但是东南西北中你需要选一个签下,这样你的安全才能有保障。”

“是这样吧…”这个无论好意的话还是威胁的话乔亚算是听懂了。

至于有没有战斗选项,可能他们会把自己当成危险的人,即使自己明白已知的东西真的不多。

看别人说话这么好听,乔亚就签了这一份。

就像谎言需要无数的谎言弥补,那么计谋又需要多少真话?

也许接受一部分,拒绝一部分,直到再也无法维持平衡,又绕回参与政治的程度了,进入这个地方,乔亚感觉无法摆烂,不过要整理的实在太多了。

没有人来时,每天都有一封书信寄过来,乔亚不知道该相信什么,虽然每天时间除了乔亚休息的时候很快带过了。

与之相比倒是其他房间的印象更清晰一点。

过了不少天后,休息时间,乔亚画出了简单的势力分布图,虽然书信中也有好像挺好的人,但乔亚不想玩恋爱游戏。

或者说除了一些文雅的书信,也有狂热粉丝一般的书信,乔亚不容易接受,真要收集信息的话,在这个小院里收集不了多少。

都是相对的,或许在真正开始挑战之前,乔亚只能不断积累经验,做准备。

一张卡牌浮现在乔亚身边。

“在盲目的呓语中,投下了标枪。”

“我只是做我能做的事情。”乔亚说着。

“伪善”。

“好人就不能做坏事?心态问题吧。”乔亚正经地说道。当然,这个词并不是这个意思,潜移默化大多时候不能用于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做。

与断章取义相似,反而不能解释本来的意思。

提出这一点很重要。

乔亚只给几个人进行了回信,这个房间这次就做这些了。

是吗,轮回总是有既视感解释,为什么会出现那些莫名其妙的记忆,但强烈的情感不会,即使只是单方面的,这就是生活中的美好吗?这才是再次相遇的意义吗。

弟喻进入蛇绳房间,千篇一律是不断增长的抗拒,几次都是红色状态蛇绳房间,也不算是习惯。

不需要代入什么,即使什么都没弄明白,为了为数不多的理智挣扎,直达根源也没问题吗。

还远远没达到通关的标准。

色彩终于变换,是弟喻不熟悉的色彩,每一种颜色都有。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弟喻知道自己还不足以应对那些更深层的东西。

“还无法战胜艰难,那种难以令人称赞的勇气,即使是救世之剑,也将腐朽,百里挑一,千里挑一,或许是盛赞的勇者,从不属于某一个人,将整个世界沉沦,如同看待破裂的细胞一样。”

“净邪”。

“那不是让我去拯救世界,而是安抚某个人的吧。”这一刻好像无限地放大,弟喻的一切感官都变得空白,仿佛与虚无不同。

弟喻轻松地避开那交织的线,任何的束缚在弟喻的认知或者说经验中无法触及。

弟喻坚持了许久,仿佛通过了考验,但那鸣响振聋发聩,弟喻无法再坚持,这种状态也不足以通关。

在精力消耗地差不多的情况下,弟喻被赶了出去。

腐都说着:“真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通关啊。”

弟喻说:“浅层的难度看来很高,想要接触到中层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忍立说:“所以啊,这几乎不是以我们的力量能够通关的。”

玄碧说:“高标准的话,让很强的人或许可以凭借掌握规律通关,但也只是浅层了吧。那也是他们对自己的道比较清晰的理解。”

弟喻不再听他们聊天,去休息了。在这里还是要凭借适应自己的开道进行通关比较合适,但对于持有的卡片不了解,对于名字意义的不了解,有时只能逼自己一把,或者就只是一次次进入这些房间。

参善进入墨宝房间。

或许是欲望,或是权力,如同给星星命名一样,希望自己的名字像星星一样闪耀,希望自己能不受掣肘,就像被相应的愿望钉在命定的位置,坠入宇宙。

这里是一片竹林,不远的地方有溪水,没有限制在小小的房间,而那中间有桌椅,还有纸墨笔砚。

并不是说就是这些了,那藏在一些竹子间的纸上有着墨写的字,这个比较少,而后面能看到由墨画出的动物,那也是墨宝,算上其他地方的话并不少。

参善坐下没有立刻动笔,而是听着风声,望着竹叶摇摆,没有清脆的音乐,只是溪水流潺,参善觉得最重要的就是感受这自然,也不完全。

那些墨宝就像模仿自然,展现出各种各样的势,猛虎威猛,熊猫欢脱,但这些不能完全表现自然。

更不用说一些更深的事物,就如存在所做出的权衡。

“因为我就是那样子,不会做这些可能以外的事情,尽管如此,我在挑战着极限。”

“哪怕一点一点地看着那不被我接受的故事,就是这么固执,真是煎熬。”

看到这两段话,参善没有太多感悟,本该如此,又有谁会试图改变。参善继续领悟自然。

也许是因为做些什么,也许因为悲痛,这样动力就没有了,想来有的人懂得了滴水穿石的道理,全是成长,没有道理可言。

参善想到:“当有人被折磨久了,也会想折磨别人找平衡啊,不能说是因果报应,只是因为世间的道理如此,而想要维持微弱的平衡,总是要付出代价。“

也许最后什么都得不出来,这也只是微小的一次思考。

虽然也有和想法完全不同的人啊,很难理解吧。

“溪水太清甜,阳光也像暖风一样。”

“碧玉”。无论正反,也有一样的效果。不如说认清自己就是很难的吧。

又过去了一天。

航栀来到激斗房间。

“也许不过是一个循环掉入另一个循环。”

“只是因为我吗?很奇怪吧。”

也许只是把不合适的东西组合起来。

又有什么可置信,又为什么有那么多不同,很简单,那么多的道路没法很好地专注。

不是能接触就是物质,但是能影响物质形态的也许就叫反物质。

航栀这次倒是没有来到飞船背景,房间也要少一些,基本就在这几个房间直到这次结束。

而类型的多样性,也可能出现考试解密之类的。

而对于一堆不明意义的物品,航栀只能一一对比自己知道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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