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青宫（1/2）
什么时候结束呢？这漫无目的游荡，我也在寻找答案。
或许不用几十年，只需要等待，莎草等待了一年，什么都没有做，然后继续走。
心中没有预期，也只有一支小小的楔子能够敲击。
契入终局，独自一人也能够珍视的样子，是没有交流的能力吗，或是因为这样也没错。
莎草停下来，还是选择困难，力量与守护如果不能共存，一眼就望得到的未来。
莎草坐到石头上看风景。
不重要仅仅是指人际关系吗。
也有个合适的形容，不要不行吗？此与彼。
错位也能达到相同的效果，比如一种三角矩阵，幻影、本身、受击位于三个不同的地方。
记忆吗？莎草呼出一口气，虽然是不想影响别人的，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不公正的事。
结果当晚睡觉就梦到了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各种奇怪的特征一般人大概难以选择不在意，反正莎草打算离开了，虽然想着休息的问题，到处踩格子还是没能休息好。
不过有些人对于游戏里杀的怪都以为是罪孽，某种程度上比我严重吧。
一个人…一个人…一个人…像是漫无目的的呓语，但实在难以分清在头脑发热的情况下要做什么。
也许有绚丽多彩的美术，去逛逛吧。
似乎一直都是曲折的，莎草打开怀表，翻盖算是仪式感吧，过去的这些时间，感觉已经走了很远。
听着好像很近的童声，没想到有这么多孩子在那块场地上追逐着。
也许像过往一样，只需要说着，只要说得出自己的想法，即使是错误的也没关系。
也许会被看轻，对错似乎没那么重要了。
莎草站在土坡上，看着风景，有高，有低，只需要看着这同一层次，乃至看得到的平缓景色。
一条路通向十字路口，分开不同的区域，蜿蜒着绕过那矮山，已是直视不到的路。
这里的冷风，又吹过差不多的树。
不用想象是否有人在这里停留。
看吧，只是一遍一遍记住这景色。
迷茫痛苦，早已尘封的答案，那不一定是合理的，就如这苦痛的枷锁不能为人带来什么，甚至不能让软弱的人变得坚强。
沉迷在痛苦中，有什么区别呢？让人挺胸抬头的也许是那一遍一遍的教诲，却不能让人站起来。
痛苦等于无用功，也许我甚至不能代表什么，只是让这些不再平静，改变也许不能得到想要的，也许靠运气瞎蒙一个答案落实。
让知识配拥有分量。
让人性散发相对的光辉，让誓言可以成功。
这片景象没那么热血，只是平静而无人息。
不需要把建成落实在这里，只需要再去看看想要看到的风光。
只要再好好想想，没有那么伟大。
无需承认的花花草草，今天也顶着阴天，这是个适合出门的日子吗？
需要走出来的时候没有太多建议，带好需要的属于自己的事物就好。
如果一无所有的话，某种程度上也算学习别人的特长吧。
为了风险，或是为了和平，总要考虑各种各样的事，
莎草来到一处餐厅，这里附近也没什么建筑，可以看到一片海崖收入长水，一片石礁。
再坐在这里，莎草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在这里没有感觉安心的理由，虽然感觉似曾相识，但更没有欣赏，有些涣散着。
如果我活在记忆里，不必匆忙。
能力也许没有那么可观，而客观更加否定了群体的利益作为一个先进的标准，也许有一些成功的例子，成就必然的矛盾 可以承认自己，或者不承认。
如果我选择不了时间，不能让星星等我一下，或许会找不到，或许在某个角落遇见。
透露出裂隙的星光。
当达成一些条件，你将会成为一个冒险者。
我？也许会坚持生存的平等。
如果真的想见识那样的世界的话，我也没想好是以什么样的方式。
回忆了一下一些特点，各种纷杂送上门也算正常吧，虽然不算送上门。
虽然很残酷，但就是这样，轻浮的影响不小。
“纵使千般险阻，我霸王小龙枪也绝不屈从！”一声吆喝，一个少年闯入青竹间。
看到的却是终身难忘的景象，仿佛就是那万般险阻困上心头，只见一人，了却了无数岁月。
“不该忘记，不是吗？”莎草平静地起身，转过身来，身后并不是竹林。
少年狂妄的话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只是木讷地点头。
莎草平静地看着少年与竹林间，说道：“任厉磋磨，早溅风露，无谓的经历该如何取舍，穿堂已过不足以引经据典，唯惧遗憾罢，群聚车马，并非只有战才对熟稔耿耿于怀。”
莎草说：“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也许无法释怀，而能够承载着所有经历不在信念的斗争中崩塌的，更加难以自持。”
少年见莎草开始纠结，却没有太多缓过来的时间，时间只在愣神中就溜走了。
莎草再次看向少年，说道：“所有的一切并非一言，为什么就是有人执迷不悟呢。”
少年摇了摇头，尽显懵懂。
莎草心绪一转，克制住了拿出书来的冲动。
“我的见识不多，请指教。”少年说着双手合起抱拳。
莎草说：“不必客气，你也算懂事的人，倒是我从前不怎么理解。”
少年说：“那么敢问一句，我应该做什么呢？”
莎草说：“找一份工作很多时候确实是融入社会的一种方法，只不过各有各的偏见，各种派系也就自然而然地放大，还是那两个字…为了…生存。”
少年惊出了冷汗，什么大场面没看过，但这位讲的好像和自己理解的不在一个层面，又好像能让人听懂，不愧是…老师？
莎草说：“这样的神情确实见了很多，还有很多难以解释，至少…”
莎草拔剑一挥，顿时地面分裂开，好像空间断裂开一般，这片区域在与地面分离。
莎草随手把剑插在地上，说道：“你在此见证…那并非赖以生存的勇气，不是所有的一切都为了人的文明而存在，不是所有的资源都为了延续而倾斜，勇气、牺牲，无数把剑穿破次元只为切断联系，人不能因为生存而失去一切，这正是存在的意义。”
耀眼？那种无法理解的理念似曾相识，却绝对没有见过，这种差距难以严明。我难以形容我见到这样的存在的感觉。难以理解对于见到这种存在的差距感。
但少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什么，即使空间错位，不再回到正位，下一刻又坠回了原位，只有些微的震颤震撼心灵。
莎草说：“我能说我们为什么沉迷娱乐吗？为什么会有人沉迷故事，游戏，这是难以理解的，属于现实不会去理解的荒诞，有人称之为艺术，我正试图理解这些，并且做到了，不知从何开始，”
少年点了点头，眼中依稀可见明，想来任何人此刻来到这里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无论是否有新的领悟，觐见圣尊。
那么再过于遥远，此刻也很近了。
哪怕不可亵渎，也让人感到温暖。
即使将整个世界切开来，似乎也没什么不同了。
可以做到，却做不到，这就是现在的答案吗？少年不知道，只是没有任何知识可以形容，只能紧紧抓住这一刻，或偶尔崩现的灵感，这是幸运，亦是诅咒。
莎草仿佛翻阅了少年短短的经历，也许还不足以承载，但可以看到一点真实。
即使距离真理的实践还很远，你会和我一起去看到的吧。
或许不能形容为博爱，谁知道呢。
莎草闭上眼，又睁开，说道：“走吧。”
两人共行了一段路，莎草停下，看着少年又走入城市的大路，即使再繁华，也想找个合适的地方思考。
也许没有一段像样的对话就难以理解，但在擦除这些印象之前，要知道还有许多事要去面对。
也许不那么和谐，和平，甚至已经逃避了许久，在这个无法改变人的社会中，在斗争的文明中。
一段序号不太明显。
我总想让人看到最后，但无法经历考验的人，真的能熟记于心吗？
如果他们可以做到的话，会不会早就做了？或是在还不太晚的时候。
希望，总是这么渺小。
经历或者想要坦白的一切，这种心情难以理解，莎草走在路上，有些迷离。
只有跟上来，才能看到莎草坐到椅子上，点了一杯咖啡。
至于有没有提神作用，不好说。
有些混沌的口感，粘稠涌上喉咙。
莎草说：“有什么不舒服吗？”
女孩闻言抬头四处张望，看来说的是自己了。
女孩小心上前，连忙摆手说：“没有不舒服。”
莎草只是抬起手中的杯子笑着说：“不是什么人都喝得惯。”也许只是这温和的气质便改变了许多。
也许回去后会被骂几句，然后哑口无言，女孩小心地看着莎草，问道：“有什么事吗？”
莎草说：“你经常和人谈话吗？”
女孩说：“没有的。”
莎草说：“也许你不那么迫切的需要帮助，卡牌会告诉你答案，但你的真诚并不总能表现出来。”
“啊？”女孩惊呼着捂住自己的嘴，慢慢才放下，说道：“我并不是一个得意忘形的人。”
莎草摇了摇头，想了想才说道：“你喜欢喝什么吗？要知道大多时候其实是别人想要结束话题。”
女孩说：“草莓奶就好。”
莎草说：“草莓奶来一份。”
女孩立即有些窘迫，抬手道：“不用帮我点单！”
莎草说：“如果没有胃口的话，我就自己带走了。”
女孩摇了摇头，一步一顿地在莎草对座坐下。
女孩说：“像你这样的人，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吗？”
莎草想了想，之所以和别人聊天这么怪，不仅是适应和别人聊天的感觉，还有对自己那种热烈的不理解，也许很多时候都在抗拒，虽然已经有很大不同了。
莎草说：“算是没有吧。”
女孩看了莎草一眼，说道：“真是模棱两可的话。”
莎草没有说话。
女孩想了想，说道：“也许你不是很会聊天，我就跟你说说最近的事吧。”
“嗯。”莎草只是轻声回应着，做一个倾听者。
“我昨天出门去图书馆的时候，看到了一只小鸟，在那爬上绿藤的栏杆上，喜悦的清新空气让人心情放松。”
女孩说了许多，最后有礼貌地起身告别。
莎草也离开了位置，漫无目的走着。
当文字的数量与重量挂钩，大多带有一些半强迫，对于精简而言只是讲得短一点，而不会去带有更多的意义。
或许只在这平静而繁忙的街道中，调整适应着。
有人盯着路边的一个小影子，而不是这片街道，也许因渺小而联系到一起，没人会在意这小角落。
会为了渺小之物而感到欢欣，这是“理所当然”的。就这样发现一段流逝的时光。
才感觉有没有老师和偷学是不一样的。不在于一句话的意义。
当我亲眼去看，只能看到第三视角，或许是想象，或许是梦呢。
至于不在空间中的线是否平行，没有参照物，是否是直的，似乎就没有答案了。
当知道可以做到，就没必要害怕。
有谁能组成整个世界。
莎草拿出一杯饮品喝着，可能产生对话的人，可能有交集的人，不同的角度可以看到，不过莎草没做什么，只是逐渐融入夜色。
源头什么的，太多人追溯，看起来也没有太多相对公平的环境。
莎草手中出现一枚徽章，压上代价么。
确实还有很多没有考虑，比如已经舍弃的代价。
正常来说花样确实挺多的。
一个少年走上前来问道：“能要一个联系方式吗？”
看起来三人在玩一个很老的游戏，筹码掌握在谁手里就不一定了。
莎草说：“那你打算以什么样的方式讨要呢？”
少年想了想，看着莎草说：“那就来玩一场游戏吧！”
莎草点头说：“可以。”
“好耶！”一个人有些不合时宜地欢呼。
另一个少年说：“好耶你个头！”但也没继续说什么。
少年不假思索地说：“来一把双排竞技，看谁得的分多。”
很快四人来到一处游戏场，属于路上遇见可能回来比试一场的那种。
也比较注重那种氛围，这里的装潢比较贴合简洁，但有些地方又恰好摆放一些标志让熟悉的人看着理所当然。
而不熟悉的人也会对此有些兴趣。
点了两台机子，便准备同台竞技。
少年说：“你的账号是什么样的？”
莎草说：“挺久没玩了，不过你选的这款恰好玩过。”
少年笑着说道：“不熟悉没关系，说不定你运气比较好呢？”
莎草笑了笑，选择了角色，看了少年一眼，这并不是一个以游戏为目标的人，但也能做到不错的水准。
很快游戏开始了。
少年选定了自己的路线，说道：“要多交流吗？”
莎草说：“至少你没选择当我的敌方对手。”
少年说：“我就是客气一下。”看起来少年也不打算现在多聊天，比赛呢！仿佛有激情被激发了出来。
莎草大得比较平稳，时不时看看其他路线的队友怎么发挥，看起来莎草这边是独行侠，两人也没看到什么好发挥的亮点。
少年的账号名称叫路有期，选的是一个比较强势的角色，有位移技能，擅长中距离骚扰，实际上手上有控制效果的角色，控制能力越强，大多时候也就代表了不弱的单打能力。
路有期移动到靠近中路的位置，说道：“打个配合吧，你埋伏一波，我埋伏一波，先杀三个。”对面其中一个人被缠住了，那么除了我方空闲两个人，其中一个变数在比较安稳地清理兵线，在三个人不报团的情况下可以打击一波。
莎草说：“了解。”
这对于莎草来说也是很熟悉的战局，毕竟上路下路乖乖待着，然后又三个人在中间，又怎么算不常见呢。
会玩游戏的基本道理也不难摸明白，除非就只是照搬攻略，那玩什么游戏？
莎草的角色明示了一波，插了个眼在草丛中。
少年说：“你真是不怕啊，如果三个人围过来就麻烦了。”
莎草说：“装备可以带给你自信。”
路有期已经提前埋伏好了，莎草放了个技能，对面两人没有商量，一前一后就过来了。
莎草控制距离点了几下，两人的血量还很健康，莎草退回拉扯，
两人追，莎草跑，又放了个技能打一下辅助，两人血量健康，只扣了三分之一左右，
对方辅助超勇的，中路第三人也来了，不过莎草拉扯了一下才放大招，打着打着也半血了。
两人血量加起来比莎草的多，但是只剩大招了，莎草继续跑。
路有期立即冲了出来，把两人控制住，莎草配合着干掉了两人，第三个敌人也没能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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