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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独自的旅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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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天是寂寞的,也有多少恒沙。

如果水分蒸发,身体的其他部分又转化成水,也算慢慢的变成云了吧。

莎草变成了云,不过是不一样的云,没有长时间的暴晒,只是散发着冰气。

原本青绿的群山渐渐化作冰川,连风都冻成冰晶在弹跳着,而一离开范围又很快解冻,上升起来,对于动物的影响其实也不大,就是带走了一些病毒,对于能够适应大部分环境的动物来说,天象变化也是很正常的。

莎草又化作了风,在渐渐解冻的冰雪中降下,许多泡泡升起,又没有那么难过。

白茫茫的一片增加了许多景色,而其中新添的毒草被莎草轻轻摘走。

莎草挥手有薄雾,又不见形状。

许多演员,又怎么再现别人的一生。

这一轮,也讲究先来后到?

莎草手指间滚落着朝露,也是,没什么区别,这就是入戏?

花露滚落青草地,渗入土壤中去。

落雨为何,也为了一年一度的奇迹盛宴。

第一滴雨露落下便缭绕着仙雾,将许多事物封隔烟雨中。

即使不知道也能感受?是这种感觉吧。

莎草闭上眼,全新的力量在此展现。

不必理解痛苦,危险到来时没有惧怕,那些都是相对的,

选择与否都是相对的,能够接触那锋刃时,这手也能接触鲜花。

莎草摸了摸花,起身向远处走去。

被存在的弱小嘲笑,无限接近于低迷,不是位置的低迷,只是心灵沉醉,犹如一片醉人的湖,这里没有湖,会有的。

真实与虚幻之间,没有太多意思,或许添加沉淀,即使分不清。

潮湿的苔藓爬上了布满裂缝的岩墙,不尽如此,树木只有苍茫。

莎草仔细地看了看,沿着岩壁继续走,酒有什么好喝的,也没什么意义,也不算好喝。但莎草看到一瓶啤酒还是条件反射般拿了起来。

拿起杯子,莎草倒了一杯挥洒出去,然后把酒放了回去。

顺着寒风,也只是人迹罕至而已。

路过一个果丛,莎草摘了一些吃。

莎草抱起一个幼小的动物,至于为什么会喜欢这么做,因为早年的不顺,看到这可爱与美好,似乎都消散了。如果太恶劣的,要么算了,或者修正一下吧。

莎草照顾着小动物,在一处树下坐下,直到小动物的父母来把孩子领走,或许是一段不值一提的时光。

又待了一会,莎草轻哼着,唱给自己听,仿佛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角色。

也许自甘堕落的人比勇于提升自己更勇敢,失败一次就够了,也许成为胆怯的懦夫,也许一事无成,这份勇气并不能带来什么,亦或许只是吓破胆的人。

会是哪一种呢,毫无疑问的强者,又怎么会向弱者乞怜?

死亡的意义,是在心跳停止的那一刻?是在一切都枯竭的时刻?是在甘愿放弃的时候?

也只有这样,才对得起死亡。

当审判的剑还未落下,便能够执掌,是那样掌控生死的人。

只有让人吓破了胆才有推翻旧的统治者,或许是理想主义者,只有不可忍耐,才会放弃勇气。

如此炙热,如此鲜亮。

因为不听也得听,所以能理解了。

中意的残暴并不能说明什么,人为什么会是人,还有更简单的意义。

把一段人生分开,总能找到合适的倾诉对象。

歌声也只有自然能听得到,悠远的回响,直到某一天再次响起,不会混响。

为了力量也好,为了权利也好,哪怕再容不下他物,也比挑逗规则要磊落。

更加的自负。

真相吗?当一个人不能为了一个人他去包容所有的一切,所谓的爱重要吗?又真的算朋友吗?

我想很快就会变成怪人。

一个简单的称呼,就能改变许多的看法。

真理有时就是交谈中需要提起的,这是第几层?莎草摊手,这样的次序不解决,似乎很多事情的纽带关系就很乱。

在一次交谈中,讨论的还有什么需要完善的,我说需要隐私。

当这一项落实下来,很多事情就有了解释,也许是不敢提起的,但那是隐私,对吧。

所谓的尊重在高压下一点一点剥光,和煮熟的鸡蛋没什么不同,当要让人考虑实际一点的问题,为什么理想是那么不切实际呢?

没有自主权,一切都变得很被动,即使内心强大,对比复杂的社会也只能加入同化。

这其中是否迷失了什么,又是否太过艰难。

当人们提起意见不切实际的事情的时候,就要用事实去击破。

当别人不是人时,自然也不会需要考虑人要考虑的事情。

当别人能够高高在上地施舍一个改变的计划,便只有争斗。

隐私也许不能代表尊严,也是一种唯一性,怕吗?怕个没完没了!

这是真话的差距吗?依然是觉悟的差距。

而以自己的标准一天一变就不合适了。

谁都有由弱变强的阶段吗?莎草再次沉入梦境中。

莎草想到虾虾,又想到不够坚固的武器,想到由多次锻造分割不同的需要,结实的剑柄,断了也不影响战斗的剑刃,毕竟大多时候相比专门破除武器或太硬的敌人,武器总是不够耐用的,呃有的东西甲壳打上去就感觉疼。

一世岂容一世人,满梨何得春满黎。

都说无根之水,不过无土栽培也不是没有,又怎么没有无条件栽培的方案呢,虽然大多是相对的。真的没有的话,只能说没有那种认知。

不会期待又算什么。

沉溺于弱小,不好好撒娇也是难以满足的。

沉溺之水,载万人之上,焉有万古之伤。

与其相信来自未来,不如相信没有未来,出现同样的人,这会不会是千万种可能之一呢。

爱美之心人恒有之,爱美之人人衡重之,对于最美好的事物因为公正而更难接近,这在于致高的复杂伦理。

所以莎草之前说:“我就是灾难”也不为过。

即便超脱常理,也尝试理解让别人证明的方式。

或许脱离了找伙伴的范畴,也不会更糟了吧。

尽量少使用已有的词也只是不要重合意思罢了。

如果这真的是旅行的话,自然会有意义。

早就准备好,只是思考了要付出的代价吗。

一定要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有些难受,病痛也罢了,却没什么可以追忆的。

蛊梦不尽思,燕彩随德若。

在梦中也不安宁罢了,这也不是在做好梦。即使战斗上有些烈度,也只是梦。

也许没有认知中那么单调。不会随便改变立场。

只知道这是难以忍受的感觉,还能算什么。

将时光都倾注给了无形,又不是什么具体概念的事物,痛苦不会变成什么有意思的事物,习以为常,接近于混乱。

表面看起来平静,但没什么判断。

可悲的厚壁障啊,只不过认知也不止于此,在有阳光的地方晒晒太阳,然后洗个澡,继续晒太阳。

不必执着于癫狂,还未发掘的事物还有很多,即使没有联系。

醒了吗?

莎草睁开眼,怎么判断醒来呢。

或许是能看到北极星的位置,但是…莎草拿出稿纸计算,从一开始,这个世界的表象变了多少次呢,不论是宇宙的形式还是地脉的表达。

总是关注各种事情,止于表象。

我还是我吗?这样不真实的问题随意评说。

是不可阻挡的群星,也许无关,不断粉饰着形状。

莎草来到了一座老旧的房屋,就像是突然出现的,先浮现在思绪里。

莎草翻窗进入小房间,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没有太多点缀也比较清新。

把这里当做自己家,走进有许多藤萝挂蔓的走廊,透露着轻松的样子。

不满的思绪没有太多影响我的行为,

走廊中虽不算干净,也没太多扬起的尘埃,莎草推开门,这是一个比较宽敞的房间,墙上的断裂没有不和谐的样子,捧起野外的树景。

也有不错的光亮,莎草摆下一个稀松平常的椅子坐下,拿出书看了起来。

这是否是梦境,总有许多奢求,总是和生活在不同时间的人一样,这样漫长的时间又会在什么时候结束?

权力的更迭,群体的荣耀,又怎么体现在一个有同情心的智慧生命身上?

如泥潭,如沼泽,深陷其中也找寻着适应的方式。

也许不太聪明的冒险精神,无法一同享受那种荣誉。

我在这阳光里,在那池水中。

莎草收起书,后仰倒入池水中,这就像睡衣派对的穿着?随泡沫一起浮出水面,那个小房子的距离越来越远。

是自取灭亡的,莎草喝了点酸酸的果汁,找了个地方小睡。

以前倒也很少去想,买个自己想喝的饮品有多远。

我需要放松一下,最稀疏平常的大概就是肚子疼,吃太多不喜欢吃的东西就感觉很怪。包括喜欢的东西吃太多,都有些品不出味道。

只是还有一些光亮的溪道。

你希望谁倒下,你希望我们明天倒下,倒也不需要难过。

莎草轻哼着,最重要的还是词句吧,即使没人唱过。

不论是自我的安慰也好,夸张也好,也许在自我满足着。

想喝点酸的东西,也许从未追求过,类似的多过尝试理解。

会不知道吗?仅多了一种表达。

正因为无法表达才拼尽全力,最终放下了,我从未来过。

借用这样的形式写一封信,也许只觉得癫狂了,我不知道什么不该说。

浅止于呐喊的温柔。

我知道有困难要勇敢面对,面对这困境已经受够了,这并非有什么错误,是我自作聪明。

能够证明的一切,再不喊出来的话,也许就沉沦了吧。

曲调重要吗,也许还没那么恶劣,只是不会这么说,让人高兴一些。

对于你们的认识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也许我也挺有乐队天赋的?

直到放弃找寻的时候,不知道绝路是什么,人生应有一次裁剪。

在天黑后,莎草在野外的无人店面买了一瓶茶饮,想喝的没有,不过这也算没那么甜的味道,也没那么全面。

莎草拿出吉他开始弹奏,喝了一小口茶饮。

如果还在思考白天的事情的话,该做什么,划开了不分的分界,真是意想不到的表达。

也许就该这样,再热血一点,再机械一点。

没有任何人能够否定的梦想,不要到失败才后悔。这不会伤害任何人。

莎草放下了吉他,喝了一口茶饮,向远方走去。

正常来说就是不能一直趴着,以驾车来论,不弄清楚规章的话,也只是还没撞车而已。

潮热只是一种表现,也还有许多其他模样,有点潮湿的样子啊。

当然了,我想还有许多的繁华可以用在这上面,而不是荣耀的技术。

每天都不去做,就无法适应正常的生活。或者说是有利的情况,运气。

停下是不适应吗?或许是跟不上相对的速度。

感冒就能夺人性命,还有什么是不该值得注意的呢。

或许应该讨论一些喜欢的事情,对于需求没有什么帮助。

也许再普通一些才可能对上吧,而不是再一次诀别,或许想想别人会怎么想,这个世界很大吗?还有那么多小世界。

没有一关是纯粹的利用,那就是平凡的关怀。

也许会选择有所保留,那并不是坏事,总是心怀犹豫。

即使感到不适,正在开拓新的道路,本该开心的,但目前不适合开心。

莎草走上岸,天亮了,这里依旧阴暗纵横交错,没有什么特别凸现的事物,或许需要一些尝试才会去辨别。

生活总是充满抱怨的,不远处就有人抱怨着对生活的不满。

莎草没有搭理,向远处走去了。

无所畏惧便无需多言,只不过那病灶总是扯出一些难忍的痛苦。

和无条件的信任差不多?兴许只是任言辞说听得多了,充满了别人对于美好的看法。

相信自己的判断又是什么样的,这无法判断的景象又是谁的世界。

迷路的人会一直迷路,但是相信自己的判断就没那么容易迷路,也许是这样走来,之前也没什么事,就是跟着别人说的走下去。

也许没有我想得那么没用,也许就快成功了。至少我这么想的时候没什么不妥。

莎草伸手推出一个方块,笼罩着一小块区域,这块区域仿佛定格其中。

走在路上,要说平凡吗,为数不多的色彩,或是聚集其中的行为。

取与决仅在一念之间,也许知道当初的我并不成熟,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要无缘无故的伤害,但是退一步来说,让人恐惧的是什么。

也许充实自己,也许丰添勇敢,也许只是漫无目的地尝试着。

没有验证长生的痕迹,倒是映出了许多相貌。

十数年无法探明珍惜的真相,却叫贪婪才更珍惜,求虚无缥缈的存在,有需求就是大不敬,无所求就无法生存。

或许挑明了很简单,就是等自己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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