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无法分享(1/2)
最适合的是什么,到现在还不符合成长。
愤慨为谁述说,警告为何声明。
追求的权利,然而他们不会站在这一步,或者另一边。
而更多的痛苦就只能在误解中度过。
也不是第一次做的梦,只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那是相对四象神兽的四不像,在人间做着自己想做的事,娶老婆花了二十年,迷茫二十年,不是涩涩就是挑战,又打了二十年修仙者,继续战斗二十年,二十年前后逐渐死了,在地府又拼回完整,一边拼分魂,一边等认识的仙人也下来。
虽然看起来有很多未来,但我选择的也只是一个而已,大多时候也不用删除未来。
踢开丢下的烟,因为气的没踢准踢断了,无聊,无聊得很。
至今为止有很多种无聊。
因为不够生气吗?因为不想动手吗?
无聊得很,因为太包容了吗,本来就不算很包容吧。
因为不想做这个,又只能做这个,可以生气吗?
不论是别人指指点点,还是难过,无聊得很。
我就是来做这个的?我怎么知道。
忘了想说啥…这算是自由吗。
这种小小的思绪,无人期待的无语。
可怜可不算怜悯。
交流起来很困难,特别是理解的困难不同时,交谈无法理解的无聊,赠予萌发的梦想。还有些带偏了似的。
又能够接受什么呢,说得够多了。
也有许多灵感,仅仅交融于触类旁通中,不行吗?
有人说研究多么多么困难,怎么没人说交朋友多么困难呢,也是有的,轻微的声。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生气,只是有些同样无聊的事做。不低微一些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奇怪的成熟啊,可以这样形容。
莎草拍拍头,这种奇怪的状态,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真实的。也只是自己对自己的评价。
莎草拉着影蒂坐下,说着:“我在做什么呢?我想做什么呢?”
影蒂想了想,说道:“认为有意义的事情。很可爱。”
莎草笑了笑,又抚平嘴角。
莎草说:“太初找到自我了吗?”
影蒂看看天,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好吗?曾经说过的。
也不知道有没有传染这位最好的朋友。
最真实的一面,或者最纯净?
也许只是最简单的帮助,担当,或者确实想肃清一遍。
就像别人想看到的那样,只是那样。
心情很糟也不会举个牌子,我有太多理由可以放弃吗?很多理解都很怪。
莎草想了想,拿起之前的一本书看了看,虽然完结得很仓促,有个主角不喜欢战斗的标签,也没必要再看一遍。
一些转变依然是不可见的。
嗯,当初我看别人那样的标签也没有那么屑啊。
在无尽的梦幻中,可以说年龄是不断清零的,除了身躯和物质,没有任何变化。
虽然一直没什么真正能思考的时间,影蒂从后面抱着莎草,莎草双手合着,想到又能做一个游戏。
一个对于自己思考,对于自己评价的游戏,不论是不是个例,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也能有很多帮助。
反正不至于因为有错误而把人打散了还要审判什么。
能够以自身为本就很好了。
莎草说:“这么长一段就像在吟唱什么。”
影蒂点点头,“确实。”
嗯,还有有时候看不出来是水或者伤口的,有的是汗。
稳定或是选择,没有大于谁。
又是一个奇怪的梦,不断被献祭,又被家里救回来的小胖子,被我骗了也不曾怨恨,似乎总是长不大的样子,我还是挺希望他能成长的,至于别人说越来越像我还是算了吧。
即使再怎么残酷也不要怨恨吧。
进入专注状态的时候,可能会分不清与平常的不同。
有的人严格要求自己,就更加严格要求别人,对自己的要求就松懈,就堕落了。
当别人要求平等的时候,我不知道别人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就如我也没什么好道歉的。
是什么不重要,力量不重要,只是有些在意的事。
这才有些“勇敢”的样子嘛,只能对自己评议,虽然仍有惧怕,影响还是难以消除。或者不想。
看了那么久的各种词,如何解释,作何解释。
即使我要灭了人本身,也不算人类恶,有一种分支叫清算,即使全部都是好人也会有更多的坏人,人社会要转型吗?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想法。
虽然这样,还是感觉自己老了,很早就这样。
建城…十方皆允。
政合…天行立掣。
就算做好独自守城的准备,总结的还是太混乱了一点。
让人停下脚步的,有时还挺值得珍惜的。要做什么。
以自我为中心的理论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等待别人松懈的时候,却又不是为了对方好。
一直以来寻找的新的道路,还没有开辟,所以有人开道、立证。
能够感觉到的还是太局限了,就像吃饭吃菜只能尝到苦的时候,真是吃不完的苦。
不论多么豪迈,也有想放弃的时候,我的诺言并没有具体到某个人,只是心中波动,我是不是太软弱了。
迎接的挑战也好,谩骂也好,那些局限于高层的资源规划,在没有一城之力之前,单凭羸弱的身躯无法打破,无法开拓。
即使在游戏中看到这个词,也如浮光掠影的浪漫。
我应该在哪里,是躺在那里,还是坐在那里,倒在那里…或是像一幅幅画面,鲜花绿草再也不用参加争斗。
只凭已有的这些,我看不清。
金时利往,虹向戈止。
大部分可能性已经晏绝了大部分可能性,也许就是其中的一环,讨厌我这个样子吗?或者只是喜欢那样的我。
唯一性已有太多定论,如何定义。
如果我不再是我,该是什么样子。
莎草没想到,只是不断闪烁一般,就好像前一刻就在那里。就像前一刻正在深眠,任何形容都无法停止。
但也没有无限增长,就如只有一个人的唯一,确认的那种可能。
独一无二,多么谬赞,怀疑不止一份,而念头停止一瞬。
就那样染上衣裳,化作明媚的样子。是希望,是平凡。
莎草抬起手,起床了。
如同深暗的潜藏,如同不可捉摸的称赞,能想到的也只限于弥补。
就如书中说的造神一般。
那本不应该属于的铭记,或是戴上名为人之冠。
我与野兽有什么区别,在于生灵的期盼,治礼的自谦。
莎草没有做什么无意义的动作,只是卡顿了一般,只有生灵的气息轮转,只是微风照常来访,仿佛忘了来到哪一个世界。
带着激情的狂热,莎草在桌边坐下,用手撑着脸颊,看着桌面摆上本子,翻开空白的一页,时间好似加速了一般,随着报时没有任何意义
只有窗户上的华色记录着变化。
他们都好自由。
我要沉浸在什么规则中吗?不知道,只是在有些时刻也有些羡慕,某些时刻就自顾自感动。
至少当最好的朋友说起,说起,我们会是简单的人,或许他就是主角,或许我们是,说起,这个世界是一场游戏,而我看他们都好像那简单的人。
看到书中说和别人交流就像照镜子,不知什么时候就感觉好像被别人看透了一般,或许就像那些自顾自乱想已经脱离境界一般的人一样,只是像自己看到自己一样。
没什么感觉,或许没什么印象,只是靠故事编织着。当然不完全如此。
有的时候看不到故事,也不像是绝症。
就像这样,披上他人外衣的病态。
当别无所求的时候,也无法醒来,祝尽永恒的梦。
莎草没什么可以做,我就只能从别人那里理解我知道的吗?
有瑕疵的镜子,永远不会完美。
那是什么
莎草歪脑袋想了想,以前写日记的时候,虽然也写过不熟悉的景象,而别人说我写的和别人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不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写的吗?
怎么会像别人那样的交际圈呢。
还是在认真想这样的问题啊。
我的想法是…那雪啊,一定很好玩,要堆个雪人,盼个幸福的一天。
人又为何把心绪分隔不同时期呢,太多了。
…那珍贵的记忆
有时人还是挺好懂的。
真名未朴,按照了解的那些规则来说,登场已经够复杂的了,还要更复杂一点?
就像这个,难道我们热爱的不是我们的生活?
采光就算最佳回复了。
当秘密逐渐追溯,就已经不再局限于当前,或许是很喜欢信息的人喜欢探究诡秘的原因。
看到那白色的墙了吗?这就很秘密,不同于贴花名或写感言,那立于世外,仅存视域的交界。
大多生物的逻辑都可以轻易打破,然后弃置不顾,因为他们不是管这些的,那么有谁能够前进吗?或许基于各种职业的简单说明,学会基础的语言就行,甚至无论名气还是交易都会方便许多。
战车就这样成立,名为前进的号声拉扯车轮,直到一次次的碰撞颠簸,那些未名的。
我只是想重复那波涛上的舟船。
就像那干旱的沙地上会出现规律的纹路,会有你想要的意思吗?还是说要翻覆无数的日夜去寻找,哪怕这里并不安全。
就像谁都能被那豪迈的话语感染,为无私的精神献身,再被罪恶欺压。
这里没有什么。
重复着一件件事,还没做过的事。
是因为勇气而放弃,还是说这是一场阴谋。
莎草又回到小桌前,静静地站着,左手撑着桌面。
一次次也好,也许它们不是并非不可,就像老鼠组成的骑兵,纸折成的飞船,再等一个命运时刻。
让毛虫充当号角,让擂鼓表演声波,现实充当成足够的模样。让星星成为榜样。
古早的,证明一个时代的书卷,没有太多不同的信息,只是抒发一些意向,填补还未补充的说明,如果每个人都这么丢三落四,又怎么运气好地恰好弥补?然后训斥运气不好的人!
至少很多时候他们也很宽容,即使不知道这是错误的。我认可他们把这个世界比做一个草台班子,或者影像,即使不存在于过去,说是运气好,也不差,而我刚好运气不好。
当然,这也只是决定的一部分。
为了证明有足够的理智,需要更果断一些。
如果由我来说命运,或许更怪一点。
需要出门碰碰灵感吗?
是要像这样,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
已经指定的星辰,为何嚎哭。
自古以来的生存法则,不就是捕猎领地内的食物吗,有时看得特别些,有时看得小一些。
而所谓乐子,也是因为底线差异吗。那么所谓的笑点高,只是高吗,在没有那么统一的时候混杂。
对了,这样的思绪老是被街道打断,看起来想去外面走走。
莎草手指上滴落水滴,一些废弃的地方可以通过收缩恢复,无限世界是这样的,不过一些风景还是会慢慢消失。
而越是探究,越是有限,还是太霸道了吗?就像调制药水一般。
莎草若无其事在门口拿起毛巾洗脸,毛巾上如颜料显示着创造新的体系,用毛巾洗干净脸上的杂乱。
我大概是搞不懂所谓整活的吧,只是有时候认真观察能发现一些东西。
也尝试写过在战斗时期问别人和战斗几乎不相关的问题,试图欺骗对手,然后蓄地满当当的冲上去了,可能真有什么力量?
如果说人和人是不同的,也许有运气的影响,难道不是个人自身的可能吗?
然后不断称颂生命、意志的伟大。
虽然有时这是很无感的事物,就如证明自己有多可靠,又在什么时候无需多虑,或许这就是童年吧。
既然会被嘲笑,还是算了吧,有的人依然乐衷于此。
无言的厌恶,没有改变这一现象,他们只会寻找下一个受害者。
就像点燃他人,聚做了柴薪。没有任何美好可言,该杀。
不过莎草只是默默着杀心,直到一个乱杀的时代?要去帮助一些人吗?
不让狂乱之人染血,很有创意,但也仅此而已。
很多时候我们执迷于杀的意义,是简单、高效,或者去除杂念,以心证道,没有太多意义。
依然有一些遗漏的事,虽然想不起来,大概是正确的。
有时依然不会吸取教训,所以决定会不全面。
等待大多时候依然是煎熬的,这点我感同身受,只是不能等待我该去做什么。
而这份长久的恐惧,在大多时候是没法发呆的,这份误解让人很难受。
我只是因为恐惧无法动弹,但是别人却要责备我!莎草凭空拍桌,附近的桌子响了一下。
生气的事情真是太多了,几乎不想多想。
虽然来不及解决愤怒的问题,看什么似乎都有问题,背负这些前进就太过沉重。
一直生气下去无济于事?我还有什么可以憎恶的呢。什么都做不到。
悲落时晴雨,青缇纵水风。
孤立又悔恨,送离旧诗痕。
新礼早相识,不及堕耻伤。
约束凭仪仗,吃果已渴心。
谁喃闻声苦,止儿障湿气。
送祸别词外,灼舔痴严言。
封岩斥罚众,解离未知雪。
另责失误语,昔纷盼未雪。
只能说这个仇我记下了,莎草还是放了一张桌子在门口,这些憎恶的情感也要学吗?莎草直接在桌子上刻下。
大多时候只要记住一些合理的事情就能算是成长,但是像这样记太多不免混乱。
虽然还有其他负面的情绪,不过覆盖底层逻辑也是必须的时候,平平安安真好吧。
只是就算生在平和的地方,却难以理解他们的平安。
也许许多人选择了自己不喜欢的方式活着,却又难以改变,因为试错几乎是不该存在的词。
很简单,难以理解,也只能得出这样的答案。奇怪的是,有时候答案也会变成违禁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