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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重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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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并不圆满,在这片星空下,这样的想法。

想起曾经的一些事情,虽然不多,就像浮上了探望一下。

许多记忆还在沉寂中。

虽然不是什么关键信息,却也是重要的关卡,或许只有真正突破这样的七层恐惧才能成长。

名为人性的光辉与脆弱。

莎草看看书,抬手挥出,“太7虚。”

无论是一朝悟道还是不断的积累都可以用深厚来形容,也可以是领悟太虚的本意,或者一个阶段。

莎草轻抚掌心,找个机会。

莎草席地而坐,闭上双眼。

发泄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或说是所有问题,欲望的发泄只是让欲望变得更直接或深刻。

太虚就是那一点一点的深刻积累,乃至剑心通明,心如雪镜,大多看起来无用的心理作用,也汇聚为太虚,如同一个终点,一座山。

待这座山落下,也许再入山门,也许隐迹山林,这是莎草现在想到的,虽然太虚也用于许多事物,比如气本身的概念,这之间没什么转化。

毕竟大多时候就是一个广袤的词,甚至基本意义还没弄清楚。

是功是过,无需托付于人。

在众多解释中便没有明确的定义,不是谁也不服谁,只是秉性,只是一个词没有足够的领悟便没有那么深刻。

有时也可以是无极,有时也可以是气,有时就是宇宙的一段终极旅程。

当我不以守护生命为责任,又该是什么。

昕天,或是什么,当我知道做什么也没有用的时候,尽量对什么都不要感兴趣,或者说是什么呢,没想好名字,那种感觉要也比较淡薄。

虚中取实,不过如此。

所谓的文明发展史也是对个人施压的统正史,不断接纳各种意见,或是发展停滞,似乎从战争中能看出一些细节,和肃正又不同。

而向众人拥护的,也给出自己的见解。

而社会的进程,就是全面的统正史…

这磨损还挺严重的,或许早该理解一下记忆分支。

就像我比较有攻击性的似乎就只有极端的憎恶了。

…呜,就像磨豆腐,莎草拿出一个石磨,加入一点豆子,加入一点复制的记忆体,转了一会磨盘,记忆漂浮在豆浆中平展开,哦,好像不叫磨豆腐。

即使记忆延展成线,那种空缺也难以填补。

莎草半合着左眼,或许是习惯吧,以前还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只是尝试睁开。

要用眼睛看到目标,不是吗?似乎每一次极限状态都要想些鼓励自己的话,就像不够坚定就会被抛弃。

也会开一些小玩笑。

怪物的代名词,在称为怪物的时候,忘了什么吗?

有时我仍然察觉不到,就像把另外的自己拉到现实一般,

很多时候我们甚至不知道灾难是什么,而非没有代价。

莎草睁眼,把征碌拿过来,许多事依然是没有明确的想法,或者说这种明确的定义体系。

莎草轻轻地摸征碌,毕竟动太快的话,征碌也会更快得咬,如果是抓的话,虽然改变不大,但是抓得重的话,和摇脑袋有什么区别,会晕吧。

多少接触算是冒犯呢。

莎草拿出烧饼分给两人,再加一些果汁,一起吃着,这一顿比较充实,也许让身体被迫运转了,至少能保持最低限度的思维。

走上这条路,也就无路可走了。

做什么都差不多,就做什么都不如别人,但至少,要明白一些属于自己的事物,不能轻易转让。

莎草在附近修剪花草,和影蒂和征碌原地起了个小家。

一个小细节打破生活的平衡,不再平静。

更直观的概念也更考验意志,仅论休息。

也不想听音乐,只是数着小草。很多时候选择表现不出什么,即使并不美好。

莎草看了看空铃,也许是记忆的载体,也许是灵视,坚持也分很多种,最多的无数。

没有这些感触,在现在便没有,只是看视频时想到,不存于此世的真相,以及认识。

运势也有很多代称,最普遍的就是结构,同样可以嵌入各种事例中。

山不在风之中,月不在云之隐,

障不在衣白,神不宁清明。

祸衣而裹,澜表星辰,未衣而浅,去橙存锋,思故隐灵,掀意弦策。

那时候未开启的梦想,或许就在某一刻开启。

寒风没有到来,便遮蔽了光。

万里清光,八百里加急。

如果写出的只是现实,思想又算什么。

莎草说:“你知道重灾厕所选择吗?”

影蒂说:“刚出的游戏。”

莎草说:“刚做的。”

影蒂说:“和一个恐怖游戏有点像,还能选种族,还能变成散步模拟器。”虽然出生点在厕所是跑不掉了。

还有连续更新的恶搞,影蒂都有些绷不住,或许没有攻击的话,也许没有那么奇怪的喜爱。还是会情绪传染的,就像在报复社会。

影蒂干脆拿出电脑,参加测试游戏。

只不过莎草也像燃尽了一半,默默地抱着征碌在旁边看着,停止更新,稍微恢复一点。

而和差不多差一点的…刚好…性情…评价…无所谓。

莎草摘起一朵小小的青草花。

孩童时最真实的话,是最幼稚的诺言。

本该说真话的年纪,诺言却并未实现,即使没有人相信这份诺言,也努力去实现。

有的人长大了,却依然是不成熟的孩子,不需管教,在最弱小的年纪野蛮生长,还无法长大。

是不适应这个时代,还是无法选择?

找回诺言的机会不多,很多成为了致命的弱点,或铸成许多悲剧。

莎草之前也不知道一些“预言”是因为什么,现在也不知道,只是有些感觉。

莎草稍微有些崩溃的情绪,似乎只要这个大石头挪开才能发泄出来一点,但即使是无法实现的吗目标,还想实现。

也只是拿刮刀刮一些毛毛。

后来也没法说一些真话,也没关系。

看起来有些不真实,却有些明白曾经有人说的可惜是什么。

虽然是知行合一,但是像只有知了,短暂啊。

莎草翻开一本叫《种序》的书,只是看了几眼。

嵌合中的代号,每次每次赞扬伟力,分支的支链逐渐展现。

平静…唯有按键按下又弹起的声音。

莎草想到被强行征兵投入战争的人,与向往和平的人联合抗击强大?万千之中他们只是无名小卒,无需伟大。

对于失去也不懂得后悔的人来说,不是后悔了,而是想吃肉了。

为了目标努力的人如何汇聚成力量。

明亮一些的新夜,不知道算不算休息,困顿后精神了一点,出门看星星。

那些正在思考的,来不及思考的,适应世界的规则。

很美,虽然还不是我想要的。

“他们”只想抓住自己想要的,如同胜利的宣言。

那虚妄的浮华。

每一番星都覆映色彩,指明去路。

还没到达下一个目的地,莎草拿出书,或许这时候有些敏感。

你大概知道了,不为任何理由,你必须改变这一切。

来自往昔文明的归处。

影蒂回过头问:“你说什么?”似乎根本不关心其他的任何事。

对于感兴趣的事,那种感知会变得特别,就如想到很坏很坏的事,与现实的重影。

莎草说:“你知道这是你第几次问我吗?”

影蒂愣了一下,想了想,说着:“挺多了。”以至于不需要说出具体的数字。

莎草说:“至少想到坏处时不会有人来阻止我,想到好处时,或许是命运吧。”

影蒂还是难以回神,不是莎草说得多么深奥,只是与诸多事迹难以印证,那并非世界之外的力量,却也是完全无法理解,就如莎草本身。

那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就如名为力量的骗局。庞大的阴影。

莎草说:“确实有些难以理解,那些来自哪里,去往何方。”

影蒂稍微愣神了一下,明白了那“空白”的位置,用家乡来形容并不真切,至少莎草不用那水论文一般的长篇大论来填补。

明明听起来很有道理,却不知道去往何方。

就如为了一场大战准备的精良武器,已成定局。

莎草拿着手机说:“当有两只不一样的猪都知道是猪时,就分不清两边为什么不一样,只知道是猪,两只猪就会打起来。”

影蒂听懂了一些,就是一时无法接受。

影蒂想起了以前,说道:“你这个理论就像全图攻击了。”

莎草说:“如果你是说把善良和邪恶当成猪的话。”

影蒂说:“这样的比喻真是太巧合了。”

莎草说:“争吵时就像一种维护关系的方式,虽然我不喜欢争吵。”

影蒂说:“我也不喜欢说一些反话,我们很多时候会得到一些灵感,但我的潜力也是有限的。”

莎草说:“很抱歉,我没法再做出承诺。”

影蒂伸出手说:“最好的朋友。”

莎草只是伸出手,勾着小拇指,就像以前不知道是幼稚还是宽容一样。

在我们都愿意给出答复的时候,原意相信互相的真诚。即使有时候复杂,还没到不可调解的地步。

就像生物的一种本能,对巨物的恐惧,很多社会基本理论其实就是以此为基础发展的,只是有时不足以展现,让人忘却最基本的道理,以及快慢理论。

影蒂也感觉学到了新知识,倒不是不关注基本知识,只是很多知识也只是记下而已,就像螺丝变得膨胀,难以梳理。

而由此以外也搭建了各种各样的基础法则,人们不只是利用,也粗暴地使用着服务于群体的便利。

是的,很平静,就像早就该知道的。

在此之上再突破,身体与灵魂上的考验。

睡觉前,莎草又想了很久,想了很多,对于弱者来说,强者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在我还没生这么严重的病的时候,我还不了解。如同生物的残骸…就像一个动漫里一般,严酷?残酷?

是啊,那深海里不止有继行者,也有其他孩子…

“你为什么忘记我呢”…

无法回答,根本没有那样清楚的记忆。

光如刀,锥如刃。

还有一种特别的猜想,预言的未来消失。

至少大多数未来我不需要知道,既定的也无需改变。

至少对于那些坏想法是比较好的运用吧。

至少吃得太撑,太醉时不用考虑太多,

至少醉比许多痛好多了。

回忆,就像前尘往事,只是看清了现在。

喝醉酒,逐渐的分离出来。

虽然有休息一下,醉的时候,话还是比较多吧。

吐还是会吐的。

三分气,七分德,赢诡之桥。

当然,想要靠着这个踏上修行之路,概率也比较随意。

莎草抛起一个方块记忆洗衣机,在每个人眼中,都有记忆中的样子,和喜欢的样子,这就是一种二向性,那种真实不得而知,只是在各种奇异中呈现,犹如虚幻中的真实。

莎草看着手机,有时也是也会讨论一些技巧性的,别人再说传统无数杀敌了,莎草想到如果弓兵转起大风车,五方通,八方截,不过到底是舞旗还是舞弓呢。

一般也不这么用的吧,正常人直接掏刀拔剑了,主要是想腿法配合弓术,莎草想到…最基本的就是玩小石头,像杂技一样,剥离糟粕,什么样算得上杂技,依然是生存法则。

让新月上升树梢。

莎草找了一下,因为很少用到,除了深渊弓,也就一把湿藤弓,莎草拿了出来,又拿起三个石头进行刻印,丢出刻印石,连弹两下弓弦,刻印石化作光矢飞射出去,造成不大的异象,流水如同融成一道圆环,播撒着青翠的湿气。

很多动作都有适应性,但要选出独特的方法还有待考察,正如这个时代还能再升起新月吗?

莎草跳起舞蹈,在合适的时候取弓弹出一道经过净化的空气箭,其实类似于水枪,对于万物都有净化效果,但不会有致命效果。

或许弄成音乐游戏给人们去玩会更高效一点,不过莎草还是以自己的方式实践着。

或许是我想要的东西,或许是无言的惊喜。

如果把时间比做坍塌量表,有趣的决定量,只是决定了数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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