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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春泥新故人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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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的春雨浸透了书院青瓦,我正教女童们修补《水经注》,忽听廊下传来清朗男声:“此处‘汶水西流’当校为‘洑水’。”抬头见个青衫男子立于细雨中,眉目似水墨勾勒,袖口沾着新泥,怀中抱着泛潮的《山海经》残卷。

“先生高见。”我递过帕子让他拭雨,瞥见他腕间系着褪色五色绳——与崔九郎生前端午赠我的那根纹路相同。他道谢时眼尾微弯,恍惚竟有几分故人神韵,惊得我失手打翻砚台。

书生引见说这是新来的地理夫子,名唤顾淮安。他修书时总将狼毫斜咬在唇间,恰如那人琢磨机关时的习惯。这日我蹲在药圃除虫,他忽然从竹丛钻出,发间别着朵紫云英:“武娘子,这株三七该分苗了。”指尖拂过叶片的动作,与崔九郎调试机械时如出一辙。

端阳龙舟赛,他独坐岸边刻木雕。我递去雄黄酒时,见他掌中鲤鱼跃龙门的摆件,鱼眼竟嵌着碎镜片——恰似当年崔九郎为我改的妆镜。“幼时跟个瘸腿老匠人学的。”他随口解释,腕间五色绳随刻刀晃动,露出内里一缕金丝。

夜半雷雨骤至,藏书阁传来异响。我提灯查看,见他浑身湿透护着古籍,后襟被瓦片划破,背上赫然有道Y型旧疤。手中油灯砰然坠地,三棱军刺的伤口模样,与崔九郎雨林遇袭的疤痕分毫不差。

“顾先生可曾去过骊山?”我攥着碎瓷片颤声问。

他转身时眸光清澈如鹿:“淮安自幼长在江南。”却在我逼近时后退半步,袖中掉落个青铜罗盘——指针正指向书院后山,当年埋着崔九郎机械残肢的荒坡。

三日后山洪冲毁石桥,他背我涉水时忽然说:“武娘子比画像上轻许多。”惊雷劈开夜幕,照见他颈后淡去的条形码痕迹。我佯装不觉,却在他修补屋顶时发现暗格里藏着的铁盒——里头是崔九郎的机械心脏残片,正与顾淮安的怀表产生诡异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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