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永恒的爱意(1/2)
阎初霁五岁的时候,李儒白被爱浇灌的很娇。
他不再沉默,经常开心的笑,眉眼中仿佛多了几分少年时期的影子。
他总是抛着儿子玩,架着他小小的肩膀,提起,扔一扔,然后抚着他的后背,拥入怀里。
儿子不哭不闹,任爸爸玩,偶尔抓住爸爸的头发,也不狠狠的抓,像是抚爱。
小小的孩子童真,真诚,其实他还是个高冷的小孩,却不少于表达,会用他那样童稚的声音,说爱他。
李儒白每次都也像他一样纯真无邪似的,真诚的问“真的呀?”,得到小孩肯定的回答之后,会举高高,高兴的转圈圈。
老婆也很宠他,自从他发现那份信之后,她也是越来越宠了。
那天之后,阎薪火才知道他原来竟然不知道那份信。想骂他蠢蠢的,可是他又哭了,最后心疼的没说重话,而是给他擦眼泪。
后面两年,她从朋友家牵了一条狗回家,李儒白那时还没有现在活泼,很乖巧,总是在家等着她回家。
他不想上班,完成了自己部分,就把所有交给许意,反正许意可以。
许意曾怒骂他是个不要脸的,李儒白不敢反驳,等他消气了,才说“那我把股份给你。”
许意想这货是不想赚钱了,骂他一点上进心都没有,李儒白却说“我老婆会赚钱。她说她会养我……”
许意年少时拥有波澜壮阔的梦想,而李儒白自始至终却只想守着小小的家。
许意“那你为什么学习那么好?”
李儒白只说“因为学习让我很高兴。家里人都会高兴。”
李儒白是个重家,爱家的人,许意曾经问过阎薪火为什么愿意给他生个小孩。
阎薪火说“如果我死了,希望这个小孩能够让他活着。”
只要有在乎的人,就不会丧失对生活的希望,阎薪火其实不太能理解把精神支柱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因此她总是具有强大的精神内核。
李儒白却不一样他的所有精神的乐观输出都在于有人爱他,否则,他就没有了自我。
阎薪火扭不过来,因为李儒白十分固执,他认定的事情无法改变,所以她有时候也不太了解他心里怎么想。
但她,只想了两个事情,一是让他的精神支柱多一个,二是让他每天都活开心一点。
他喜欢狗狗的,所以她牵了一条过来,是拉布拉多,虽然她讨厌狗味,但是只要不过来,不乱跑也就不要紧。
李儒白那天和狗狗玩了一整天。一个人还有一条狗相互依偎着,他坐在地毯上,支着腿,那狗一直蹭他的脸,舔他舔了一口水也不嫌恶心。
李儒白就摸这狗的脊背,柔软的毛摸起来很是舒服,然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道“你真好!”
阎薪火这个时候一般不靠近他,那股狗味很是明显,她有些受不了。
这狗没养多久,李儒白因为更想和老婆贴贴,而放弃这条狗狗,把它送给了腾青,腾青没有说话,她一向是不爱表达情绪,直到几个月后,李儒白再看就发现那条拉布拉多胖的像个球。
许意大喊“你妈的,你是故意来报复我的吧?亲我老婆的时候一嘴狗毛!”
李儒白眨眨眼,选择噤声。
而他又在自己家后院种了菜,顺带养了五只小白兔,红红的眼睛,雪白的皮毛,很是可爱。
李儒白在菜地里搭了一个小围栏,又搭了一个能够挡风遮雨的小房子。兔子窝里面,饿了就跑出来啃刚长出来的菜,他也毫不吝啬,把种的菜愿意给它们吃。
阎薪火很是恼火,感觉那群兔子糟蹋了种的菜,吃的时候又撒泼尿上去,埋汰。骂了他一两句,他就撒撒娇,阎薪火也随他去,只不让他把那菜拿到厨房。
有天李儒白回家,发现兔子少了一只,一进厨房,就看见阎薪火在处理一只剥光了毛的兔子。
刀尖锋利,直直劈上那兔肉,分成两半。她手指钻进破开的兔子,去挖里面血红的器官。
李儒白脸色难看,颤着声,“你把我……我的兔子杀了?”他走路声音极小,一出在后面,阎薪火吓了一跳,“什么你的兔子!这个是我去菜市场买的!”
李儒白什么也没说,就直接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那兔子汤,他碰都不碰,阎薪火给他舀了一勺,他也不喝。
阎薪火就给还在长身体的儿子吃了,阎初霁也没说话,就咕噜咕噜喝汤。
等李儒白吃完,阎薪火凑过去和儿子说“你爸的兔子少了一只,你是不是拿去玩了?”
阎初霁并不喜欢那五只兔子,他去喂养的时候,那兔子在他的鞋子上拉尿。
小小的孩子似乎十分成熟,他思考了一会儿,说“有一只可能偷跑出去,被路过的狗咬死了。我看到了兔子尸体,把它埋了。”
阎薪火若有所思,隔天带着儿子去宠物店,菜市场,能买到兔子的地方全都逛了个遍。
儿子心底已经想到妈妈要做什么,便细心补充道“那只死的叫花花,屁股那里有一个黑色的斑点,爸爸就是教我这样认的。”
阎薪火找了许久,也就找到一只相似的,买回家,扔到他的兔子窝里。
第二天晚上,李儒白就高兴的和她说“那只兔子回家了。”
而她给他盖好被子,依偎在他的身旁,让他好好睡觉。
李儒白其实知道那只兔子是后面买的,毕竟他对喜欢的东西格外上心,一眼就能认出来。
但是他不会说的,他抱住怀里的女人,闻到她安心的气息,然后没入梦乡。第二天又会是幸福的一天。
李儒白很爱亲她,从脸颊亲到脖子。每天都要亲,歪腻的吓人。
她就让他亲,没有旁人的时候也就随他去了,今年过年,阎薪火她爸来了这里过。
这是第一次他不用和妻子分离的年份。
阎薪火他爸什么都没说,只给了他一个扎实的红包。
沉甸甸的已经说明一切。
他露出一双带笑的眼睛,喊了一声爸。
阎薪火他爸嗯了一声,又给阎薪火说“明年就一起过来吧。”
李儒白看了一眼红包,是六千块钱。他拆成五千二和八百,一个给老婆,一个给还小的儿子。
李儒白最后拿着空了的红包纸,心暖了起来。
儿子睡在老婆怀里,他拥过去,把两人都抱着。沉甸甸的。
原来是幸福的温度。
新年第一天,李儒白给儿子穿上厚绒袜子,喜庆红皮袄,还带上了一个超喜庆的生肖帽。
阎初霁的脸圆嘟嘟,眼儿又乌黑,不爱笑,老是冷着脸。
这样的反差显得格外可爱。
阎初霁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爸爸致力于把自己打扮成这样。
但是看见爸爸亲他,眼里都是笑,他也就随便他了。
他的爸爸是个很需要哄的,因为他笨笨的,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打击十分大,相比之下,他的妈妈更为聪明。
妈妈会做饭,会算钱,家里都是钱都是管着,她还会干很多事情,而他的爸爸好像就只会给他打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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