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医用酒精的诞生（2/2）
随着对初级医学的探索不断深入，老人开始尝试培养智人们的医学意识。他在部落中设立了一个简易的“医疗场所”。在这里，他向智人们传授基本的医学知识和技能，让更多的人能够参与到照顾病人的工作中来。
老人准备制作酒精，但如何更好地储存和使用医用酒精。他想到了瓷器，那是部落里已经初步掌握制作工艺的精美器物。于是，老人开始精心设计一款窄口瓷器。他用黏土仔细地捏塑出器型，那窄窄的瓶口能够有效减少酒精的挥发，圆润的腹部可以容纳足够的液体，而细长的瓶颈便于握持和倾倒。做好坯体后，经过高温烧制，瓷器呈现出淡淡的米白色，质地坚硬且细腻。
然而，仅有瓷器还不够，还需要合适的塞子。老人将目光投向了软木。他带领智人们走进那片神秘的森林，在树林深处寻觅软木的踪迹。终于，发现了几棵软木树。老人小心地剥下树皮，挑选出那些质地均匀、厚度适中的软木片。回到部落，他用石刀将软木片精心修整，使其大小恰好能塞住窄口瓷器的瓶口，既能保证密封，又不会过紧难以开启。
在制作酒之前，酒曲乃发酵之关键，老人将精力聚焦于酒曲的创制。
老人首先带领智人们采集多种原料。他们步入山林，摘取鲜嫩的辣蓼草，其茎叶蕴含独特的芬芳与活性成分；挖掘肥大的块根类植物，如富含淀粉的葛根，为酒曲提供丰富的养分基础；又精心挑选颗粒饱满、色泽光亮的稻谷，这是后续发酵过程中微生物生长的优良“温床”。
原料集齐后，精细的处理工序接踵而至。辣蓼草被悉心洗净，放置于石臼中，猿人们挥动石杵，反复捣捶，直至其化为细腻的草浆。葛根则被削皮、切块，同样以石臼捣碎成泥状。稻谷亦经淘洗，去除杂质，然后下锅蒸煮，待其熟透，粒粒饱满晶莹，散发着谷物的清香。
此刻，老人将捣烂的辣蓼草、葛根泥与蒸熟的稻谷相互掺和。他那满是皱纹却沉稳有力的双手，在原料间不停翻搅、揉搓，如同在编织一张微生物的梦幻之网。随后，老人从部落中寻来一块历经岁月沉淀、沾染过自然发酵气息的旧布，将调制好的原料混合物包裹其中，扎成一个个紧实的小团。
这些小团被安置在部落深处一间静谧且温度湿度相对稳定的小屋内。老人每日都会前来探视，轻轻翻动这些酒曲坯子，使其均匀受温受潮。在时光的悄然流逝中，奇妙的变化悄然发生。坯子内部逐渐滋生出肉眼难以察觉却活力满满的微生物群落。起初，坯子表面微微发热，散发出淡淡的甜香，那是微生物开始辛勤劳作的信号。随着日子的推移，香气愈发浓郁复杂，甜香中夹杂着一丝酸意与酵香，酒曲的颜色也由最初的米白渐渐转为淡黄，仿佛被岁月染上了一层独特的色彩印记。
待酒曲坯子周身布满细密的菌丝，犹如披上一层洁白的绒毛薄纱，且内部呈现出疏松的蜂窝状结构时，便意味着酒曲已然制成。
老人先是把目光投向了部落周边丰富的谷物。他带领智人们收集了大量的谷物，如饱满的，稻米，黍米，小麦，黄豆等。将这些稻去壳，再仔细筛选，去除杂质与干瘪的颗粒后，放置在煮编的蒸笼里蒸熟。
随后，便是关键的发酵环节。老人指挥智人们在陶罐里烧水倒掉。接着，把蒸好散热的米饭的谷物粉倒入缸中，加入适量的温水，充分搅拌均匀，使其成为浓稠的谷物糊。然后，老人从储存的物品中取出一块早已发酵好的酒曲。他将酒曲细细研磨成粉末，均匀地撒入谷物糊中，再次搅拌，让酒曲与谷物充分融合。
完成搅拌后盖上麻布覆盖上一层厚厚的泥土，把口子密封起来，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通气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老人每天都会来到土坑旁，通过通气孔嗅闻发酵的进度。起初，谷物糊散发出淡淡的甜香，随着时间的推移，香气逐渐变得浓郁而醇厚，那是发酵在缓缓进行，谷物中的糖分在酒曲的作用下逐渐转化为酒精。
经过耐心的等待，老人判断发酵已经完成。此时，需要进行蒸馏提取酒精。老人利用陶土制作了一套简易的蒸馏装置。一个大大的陶制蒸馏釜，上面连接着一根弯曲的陶管，陶管的另一端通向一个冷却容器。将发酵好的谷物糊倒入蒸馏釜中，用烈火加热。釜中的液体开始沸腾，酒精蒸汽顺着陶管缓缓上升。当蒸汽进入冷却容器时，遇冷瞬间凝结成液体，滴答滴答地落入容器底部。这最初滴下的液体，便是珍贵的酒精。
然而，初次蒸馏出的酒精浓度并不高，还含有许多杂质。老人又进行了二次蒸馏。他将第一次蒸馏得到的酒精再次倒入蒸馏釜中，重复加热蒸馏的过程。这一次，从冷却容器中收集到的酒精更加纯净，浓度也更高。
当医用酒精被缓缓倒入窄口瓷器中，那清澈的液体在瓷器内微微晃动，散发出淡淡的醇香。软木塞紧紧地堵住瓶口，将酒精的气息封存其中。这一瓷器与软木的结合，不仅为医用酒精提供了良好的储存容器，也体现了老人在医疗辅助工具制作上的巧思。在部落的医疗实践中，这装着医用酒精的窄口瓷器随时待命，无论是清洗伤口还是进行简单的消毒处理。
这来之不易的酒精，在部落的医疗领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它被用于清洗伤口，那清凉的触感能有效杀菌消毒，促进伤口愈合；也被用来调配一些具有药用功效的酊剂，帮助族人缓解病痛。在部落的文化生活中，酒精也渐渐有了一席之地，偶尔在庆祝丰收或祭祀仪式上，人们会小酌一杯，感受那独特的醇厚与热烈，它成为了远古部落文明发展中一抹独特的亮色，见证着部落的智慧与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