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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不能安眠的理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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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帷幕次元,莎草给影蒂开了个贵宾房间体验一下。

能掌握大多事物本质的影蒂进入深层也没什么危险,就是接受的信息比较多。

对于莎草来说,因为事物都关联到一起,想到什么都不奇怪吗?

贵宾房间也有基础的穿刺,影蒂不主动防御就无法防止穿刺,虽然还没有帝皇级的境界,已经很厉害了。

穿刺是次要的,在观察奇妙风景的时候还有各种事物出现,影蒂也难以抵挡,体验了一条龙服务。

之后虽然莎草就待在殿堂,还是时不时看到影蒂来体验贵宾房间。想来是想变强的。

当然,这里最险恶的诅咒不是腐烂或者暴露,因为这些负面效果复活后不会继续,而是脱发诅咒,如果随机到一个奇怪的造型,那就是头砍下来物理版没脸见人了。

在短时间没法消除,一般是死个几次会消磨掉。

另外因为有可选套装,一键替换暴露模式,也可以不用顶着奇怪的发型,一般人不习惯,是没有皮肤,甚至只有骨头的状态。

就算再怎么样抽象的种族,失去表面的模样,就很羞人了吧,看多了就习惯了。

对于一些害羞的人来说,曾经尝试精准地分解自己。

影蒂看着换了个带有鄙视意义的造型的人从箱子爬出来,向莎草问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东西啊?”

莎草说:“也许不算惊喜,但就是什么都可以体验一下。”

影蒂无语,至少不在意发型的人,对此没有异议。

比起难以克服的剥皮恐惧,社死丢人时刻是不是也需要克服呢。

正如没有皮的人不会爱护皮囊,不会社死的人是否也该找找感受,找找良心。

影蒂竖起大拇指说:“可以称之为邪门,简直就像社死一般难以避免…不过如果因此走上适合自己的道路,找到适合自己的也不错。”

有哪些是无法避免的呢,出生的环境,成长的遭遇,坚持的底线,也许很多都没有专业准确的名称,因此轻信他人,如果能完全体会那恐惧,如果能完全属于自己的良心,怎么会找不到自己的本心。

也许距离那条康庄大道还很远,有时想一起去看看啊。

第九十二个百年,出现发念,一些奇特的现象可以转移。

第九十三个百年,出现韦凤,属于自己的才重要,如果是不属于自己的呢。

第九十四个百年,出现万象,如果是一万头大象,一定很壮观。

第九十五个百年,出现沛绿,一点新鲜,换满洋红流。

影蒂感觉找到了自己的道路,并且完善了不少,虽然没法随便搓出卡牌,也不错了。

虽然睡一个房间,两人也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房间,独处的时间基本没有,大多是睡着了也没有打扰。

既定事物之外,有时即使时间停止也会继续发生反应。

简单的“这就是联结”,仅此而已。

其实也有走夜路的孤独感,笑死人的事情,不过每个人还是有大致的走向的,只是偶尔谈起。

也许是带来混沌的未知与原初。

未曾绽放的骷髅总是躲在阴影之后。

风雷交替,从外面传进来,震雷裂空,呼啸风声,狂风要晚一些,已入夜。

面对的不仅是恐惧,敬畏,有的是不愿意面对的时候。却在今天又回想起来一些,适合做梦的事情,或只是再看了一次。

可知道面对的不只是狂风,又为何有黑风,来自天然的恐惧,对于狭小空间的无所适从,虽然没有那么严重,但是意识停留在黑暗时,和那个被称为胆小的孩子没什么不同。

那不是无尽的夜,也不是能冲刷温度的雨,不太能调节的感知,在想要适应的风中。

随着视线的剥夺越来越近。

夜晚,只是再收尽烦躁。

只有平静。只有隔开了许多尘渍,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真正地掌握,总是要不断地努力,也许要问一问自己,够了吗?莎草的心无法回答,只是各种心绪涌动。

寒疮有时也当做指引,注意着部位,挤压寒疾,原来还能这样。

油炸机械?主要是酥脆的口感比较好吃,用雷电炸大概是差不多的。

如果不是这样想些让人感觉奇怪的话,只是战斗就好了吗,有生存才有战斗,只是大多数人不回把心里话说出来而已。

莎草弄了几个主题摊位,就像过节一般,不断制作着七种类型的美食。

除了方便,为什么有人喜欢垃圾食品呢,或许只是喜欢这个分类。

只是为了想笑?只是讲义理,并非不变。

书宴不是书,只是不安分的人为了生活寻常一些,探寻的一些慰籍。

不成规矩,不划方圆,如果只是一个圈,也没有更深处,也许只为让观者看得更明白一些。

何为圣道,集思巧奕,可为大者,通古之变,自封圣徒,群贤末圣,每个人都有曾经的祖先追寻圣人,自己也有圣人的特质,当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将圣徒奉献给一个可以成圣的人,那么这就是圣人了。

与此相似的还有很多,引用可以类比,成王称帝也可以用类似的说法,但不会相同的理念。

每个都要解释就要解释很多,之前想的是我既然从影视中寻求我想要思考的,也该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吧,也许是别人的要求比较高。

思想还有很多,不去证明也不怎么会去聊天吧,性命不是什么轻易交付的东西,即便是最信任的人。

会讨厌一些没必要的东西吗,抓不住重点,只是有些烦恼,那些占据莫名的不让人讨厌,更惹人厌恶了。

有时感叹一下,“没什么大不了”,好烦!

与那越发醒目的理想,相差甚远。

未有见证,就可以随意欺瞒、认为么,也许只是不太重要而已,随时都会否决的原地踏步。

就像不了解时间,好像就是一定要弄个大混战才能决定正统一般。

飘落的细雨,没有言语。

自己在意的事情也只是在发生,没有太过成熟,只是在梦里可以感受。

很多人都说,一个人是没法走太远的。

我无法轻易地无视生命,即使这不能带给我过多感伤。

破镜重圆的时刻,再一次,摧毁我。

此生追求的幸福,永远不得平静,如果我能给别人带来片刻的幸福就好了,哪怕只是顷刻之间。用永恒的不幸替代。

如此轻薄的思念,说出来才能认同一些吗。

只是切割着完整完善,不一定是最好,没有动作。

如果有更多的无情,也停留在此刻吧。很多人醒不来,也许不想醒来,也许缺乏了什么,只是没有深陷其中。

犯了错如何不能改。作为未来人,向未来说。

外人不见,旁人不闻的虚无,就是如此吧。不论是将他们一个一个分开,还是久别重逢的撕裂。

许多事物莫名其妙的发展,别人写作的荒诞事物,就是如此吧,不必听,不必闻,只是我也无法回答的无关事物。

他们只要一门心思地扑上去,找寻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好了,为什么我也有这样的心思。虽然无法共鸣,但是知道,如何的重合,感觉没有意义。

也许就是那个答案,我并没有可以追求的复读机。

莎草没有灵感一闪…拿了一个玻璃罐,或者培养罐?一根根线在倒入的清澈液体中交织,虽然不能当做照镜子,也忘了刚才自己是否想过要干什么。

存在的意义也许不是由什么塑造,正如自己只是单纯地喜欢着,这样的“生命”,看起来罐子里就像还有一个莎草,是真实还是虚幻,难以分辨。

由物质形态的承认,或是梦幻的荒诞,没有喜欢就永远都抓不住吗?但是也不能强迫自己喜欢一些奇怪的事情,太讨厌了,那真的能算是喜欢吗。

没有想的所想,没有要做些什么,只是感觉。

只能说是新概念生活了。

抛开无意义的陈述,即使那是最陌生的台词也能感受到。

莎草伸手抚摸着水晶罐,人最大的不信任包含对自己的不相信,或是换作自卑,抑郁,也许是大部分人都有的。

无用的帮助,这样臃肿的社会形式体现在没有足够的时间支配上,恶人不一定做好事,好人不一定做坏事,当律法没有那么严苛的时候,力量、智慧、技巧都有发挥的地方,也许会发生斗殴升级,但别人都不认识你们的情况下,这是很小概率的。

这个世界本就是拼命地活着,有时也没这么极端。

所以可以不要多管闲事,而当这种好人、坏人增多了,对于要实行的法律也会变得严格,一般是大多数人都能接受的经验教训组成,或是纯朴的村民有人主持大局,按照简单,能服众的方式。

要判断一个人是好人,坏人是很难的,更重要的是,当律法按照某一个人的想法执行,就会变得有煽动性,这种跨越时代的说法有点太早了。

莎草不知道自己对律法的期望是什么,也许已经得出了答案,也许是想着以前自己的担忧不无可能。

单说现在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莎草坐在位置上,继续研究怎么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一些。

大多时候是以弱势群体受到侵害为标准,或者就是缺德,以品德要求每一个人。

心理脆弱也是弱势,而大多时候唯有这一点隐私不会被保护。

莎草想到这里的参与者都在经历什么,真的要这样历练才能成长吗。

很多事不会被挑明,因为这种命运。

就像有人会唆使别人去帮助别人,而自己作为有意嘲弄他人满足自我的人,这种复杂是很容易出现的,比起把别人打一顿,还要保证对方没有太过分的损害,标准要低得多。

许多人趋之若鹜的规则,有时怪罪在大部分群体会带来无可挽回的影响,道理是那个道理,当有人不守法纪,这样的规则就开始坍塌,想要玩弄规则很简单,相对愚民、耗费智能也要玩弄规则的愚者,大多处在危险的边缘。

是啊,多么冰冷的规则,一切的一切似乎总是会打乱,我也不知道我厌恶着什么,害怕着什么。

我就只是这样一个角色,即使不在那样的命运中,也分不清楚该做什么。

看看本心是什么,就能相信吗,只想不断地自爆,看看到底在意些什么,从一开始就没有这种选择,无论是我遇见的人,怕死的想法,与之重叠的卑劣。

不断摇摆着,想享受一下这种感觉,但也没有习惯停下,危险的本能不断刺激着,也许只要交给本能就好了。

因为没有付出伤痛,而这样心安理得的活着,很不公平吗?我甚至不知道该做什么。

也许恐惧着日常的结束,就像动画里那些被喜爱的角色,就是一个怕死的人,虽然不能这么总结。

只是说说我的目的,也许只是认识了一下这个世界的破碎。

还有许多我不知道,但是要认识的,也许只能这样跟着坏人走,心里止不住涌出把坏人杀了的念头。

恐惧死亡,只是一个幌子吗?如何认识这个世界一直是个问题,只是我在意吗?

各种想法似乎无法分辨,就如既要保障自己的利好,又要探究这一个无关他人的问题。也许别人只会说不可能,也许不断奉献必定成功的决意。

什么是真的,并不是跑题,只是别人放弃地没有我这么彻底,也许吧。

必须要以血盟誓才能做到吗,也许不分轻重,正常有很多要学习的,但就是这样得不出结论,或是归入历史的浪流。

水晶咕咚咕咚地冒着泡,当没有真实作凭依的时候,大多都是这样脆弱。

莎草想到这样的自己真的能引导他们吗?所以“莎草”的行为是正确的,肯定是可以的,因为有莎草保护着。

莎草想了想,既然都变到真实与无序上了,那想想新的东西吧。

与真实不符合,无序的问题与答案,总是相距甚远,或者这样的单线程就要从“新生”开始捋顺线路吗。

莎草尝试回想之前的问题,感觉有点头痛,也许只是不想去想,至于为什么不想靠痛苦去开拓,只是我的选择吧。

我的意志,从各种事情的打磨上不算成功,也没有特别的词可以形容,像这样虚无的人,即使如泡沫一般存在,也有可能感受。

如果是泡泡破裂为代价,是否应当更加准确一点呢,泡沫怎么知道自己是泡沫。

也许就像虚幻世界的角色一样,不用怀疑自己存在,不用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虽然只是部分的虚幻。

未显露的恶,许多时候让人毛骨悚然。

坚定一点就不会轻易走神,很难做到,虽然没什么主旨,但是随着环境变化而做出改变。这可不能当做真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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