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意能(1/2)
那不只是现在,也照亮了万物。
吃过午饭,莎草继续看着别人写的故事,明明没什么相似的特征,就是觉得很像自己。
疯狂?智慧?
只是因为按照他人指示做事,所以像。
这种事又怎么能发现呢,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为什么需要,我不知道。
为什么守护算是底线,我不需要,但是我很喜欢。
独立的话不是没有想好,只是其中一个理由,毕竟也没什么地方可去,留下来的地方一般都会当一个家好好打理。
莎草想起了工作,那就做一些吧。
吃早饭,吃午茶,其他时间处理文案,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
各种各样的理由或许会让自己烦恼。
如果这天地三分,天地人便是三种势,天占大物,地占邃精,人占承机。这人便不是说一种代称。
取那往天之水,裂地之尘也不成圣贤,只待扑火闪灵。
现在也是一个指代,天有先之数几,地有后之数数,当然,这个世界的终末是其他的。
怀疑开始的时候很难改变,有种子吗。比如觉得自己很笨,然后就默认了。
如果是迷宫,就该有答案吧,或许正如那般与我无关。
不懂的时候啊,也没有太多。
只是不同的人,不同的可能性。
已知的一部分,化作时光穿梭。
只是用已有的事物总结一下规律吧。
好是好了,眼见之物却不见。
才说最初看到的模样是否虚幻,只是不能太执迷,一切都向你展现,你想,你不想。
让时间都不语,遇上感兴趣的事物。
不知道,简单失败了还尝试普通。
也许是幻想的路标,别的地方发生了一些大事,自己倒也不一定会遇到。
征碌和大弟子、二弟子建完选址的宗门,莎草就把征碌召回,他们也不用经常打理宗门。
可能是很简单的事情,不自己也参与身体力行怎么知道。
不过我啊,似乎给太多事物都会评价简单了。直觉靠不住的话还是比较麻烦的。
能有个正确的评价,不错。
或许是…你们到底把一般理解成什么了啊!
要说的事就要从之前开始。四个小时前,莎草上车。
不算特别宽的的走道,撞到了别人的肩膀。他说:“没关系。”
莎草点头,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喝着饮料。
列车启动,旁边的人在火热地聊天。
列车员送来饮品给几人降降温。
列车里可以说什么人都有,有观光的,也有要去目的地的。
另一边总是摆着衣架一动不动,和可以装不少箱子的收纳架,超规格的是不允许带上来的,除了个人带的器物,列车因为一些技术实验不会有额外空间进行收纳。
“听说列车箱最近挺流行的。”旁边的年轻人说。
年轻人的朋友说:“那是三年前就开始了吧,是挺有趣,更重要的还是不要带太多重要的东西。”
年轻女孩笑着说:“说的是列车上发生的偷窃吗?“
这位朋友看着有些高冷,笑着说:“别人是怎么偷偷拿走物品的,这点确实有些奇怪。”
庞克说:“可能是趁人不注意吧。”
起志说:“这么说的话,列车的安保就有些松散了。”
保缘说:“你们听说过铁道刺客吗?听说有几次,列车被剖开,行李都被丢了出去。”
庞克流汗,感觉那是相当恐怖的情景,“看来到这里还要战斗啊。”
保缘笑着说:“没事啦,我们是来观光的嘛。”当然,车票也比传送阵便宜地多。
起志扶额,说道:“这似乎不是安慰人的话,有些同情为了坐车到达目的地的乘客了。”毕竟不是什么地方都有传送阵的。
庞克说:“有没有可能是敌对公司的阴谋呢?比如列车箱卖地太好了,而且不需要太多技术成本。”
起志说:“现在的经济算是比较固定了,就算有冲击,有什么改变,除非出现新的货币单位。”
保缘说:“不过因为影响比较大,所以都被抓了。”
庞克说:“还好,这样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起志说:“只要你以后不想去剖列车给自己的履历来上一笔。”
庞克几分疑惑,又有些不服地说道:“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呢?”
起志呼出一口气,只是笑了笑。
聊得很好的地方还有几处,毕竟也有人在列车上认识新朋友。
窗外的景色看起来也比平常更有滋味,山水如同遮上了光影,保持着动静转换,山纹水色如游龙。
莎草看得挺开心的。
再想想小伙伴们的奔跑,挺有趣。
这种事或许只是解乏,也不会腻,似乎很久都没有完全认识。
之前这么坐是什么时候,是挺久了。
由动转静了,似乎看得更清晰深刻一些,只是心动。
这样的时代,随时可能出现一些事物,这样的安心也是难得的。
列车员拿着一个盘子,有毛巾还有五瓶饮料,列车员的衣服是红色的,有棕灰色的马褂,看起来是个有些坚持的人。
他微微弯手,问道:“需要点菜吗?”
莎草拿起菜单看了一下,说道:“那就来个布丁吧。”
一些乘客也有兴趣地拿起菜单,保缘说:“哦,请给我来一份水果布丁。”
其他人也开始点单。
每天都能发现新东西,或者新奇的事。有些理想也仿佛过时了。
随着终末鸟门票的拥有者增加,终末鸟讨伐团的数量也在增加,虽然网上有时讨论得火热,只是现在还没开始,当然,门票只有通过终末的游戏的人可以使用。
原理不复杂,需要终末鸟同意。
有时知道终末鸟的人们看着那很像剪影的终末鸟飞过,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经过讨论,也知道了那确实是终末鸟,当然,也不至于直接去打。
另一边,雾龙正在沉思,似乎坐在那里很久没有动过。
一些有需求的人共同组建一些教派,一般没有什么严格的规矩,就是如果被认可了,有了相应的神位,就有机会得到指引,有时也会尝试供奉一些礼物。
而没有成功的教派就要去造型合适的教派,这种行为逐渐变得有些平常。如果哪天没有这个神位了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至少大部分主持的人是比较坚定的。
想看,又不看,有何解呢。
莎草现在不想喝,也没什么想做,不是因为列车烦躁。
庞克想了想,说道:“要不要说点什么?”
莎草拿出一个盒子说:“不打开的时候,有些事是不知道的。”
这个精致的盒子看起来纹理比较标准,就像有规律一样。没有礼带,看不出有没有锁扣。
也没有人不解风情地尝试用其他方法探查。
起志说:“要打开一点吗?”
莎草说:“只看一下也没有意义哦。”莎草拿出三个礼物盒送给三人。
起志高兴地说道:“我们会思考,即使是空盒子。”
莎草点点头说道:“为什么会存在,希望没有人否定礼物的意义。”
庞克说:“我们很高兴。”
保缘说:“我很喜欢礼物。”
莎草说:“时代的发展留下痕迹,这些都是可贵的知识,不过不同的人看法不同。”
起志说:“有人会从前文明的遗骸中发现知识,有人会在现在的时代创造知识,看起来有些冲突,实际上我们感受的重量并不相同。”
庞克说:“毕竟老师给予了很多知识,不然机遇也不会那么广泛,就如帝皇赐予智慧。”
保缘说:“分量当然是不同的,但是没什么排斥,或许这就是开盒子的意义吧。”
起志笑着说:“请不要笑话我把能够开盒子的能力归功帝皇。”
保缘说:“就像有一些人拧瓶盖看起来很费劲,每个人的能力都有许多差别。”
莎草说:“那可以称作意能。”
庞克说:“那能开锁吗?”
莎草说:“可能性当然包含把锁打开。”
庞克有些惊讶,似乎原本问的不是这个问题一般,“原来是这种意能吗?”
起志说:“这当然是很现实的问题。”
庞克说:“我的现实仿佛要被颠覆了。”
保缘拿出三颗骰子放在桌上说:“那我们的生活不是像掷骰子一样?”
莎草说:“不一样,只是盲目的智慧是有限的。而且意能也不是万能的。”
起志摊手道:“听起来像超能力,而我们这样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有限的知识下不足以做出选择。”
庞克说:“你已经是我们小组中最聪明的了。”庞克不觉得自己能想到这么多。
起志说:“过度的谦虚可是傲慢。不过你说的大概没错。”
莎草说:“可以说是超能力,如果不是万物总和便不是,并不是特定的属性。”
起志说:“这么有意思的能力我挺想要的。”
庞克笑着说:“有这种能力的人说不定可以次次考满分。”
保缘吐槽道:“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起志也笑了起来:“哈哈哈,不愧是你,总是这么出乎意料。”
似乎很少人太注意窗面上映出的景象,没有人看风景。
庞克说:“那两个意能战士对战,就要看谁的意能先消耗完吗?真想对上试试。”
就这样普普通通的聊天,顺便教点知识,很容易转入其他话题还真有趣。
只不过,莎草觉得自己那接触亲近之人却感觉难受的障碍该看清了,或许是太过羞涩或者问题。
尝试给这个爱这个世界,却似乎只能带来痛苦,或许只是太过美好必然经历的,即使称得上天真。
似乎依然不知道是本来就诶好还是什么,对于大多数只能说:“不知道”。
先这样吧。
我再一次领会爱,在不想伤害任何人的时候。
莎草泡了一壶茶,给影蒂发了一句:“午安。”把茶送了过去,然后开始吃午餐。
影蒂看了一眼,送来一杯饮料,看看飞机外的景象,也准备吃午饭。
吃过午饭,莎草和他们又聊了一会,有人去睡了,便继续看风景。
一开始或许没什么前提,只是那纯粹的意志巡视着领域。
没什么事做,冥想不集中,莎草拿出手机看看别人的视频,看到有钓鱼的钓出了枪,又看到另一个视频中有人直播钓到尸体什么的,有人说还好有这么多人陪着。前面还看到一个别人解读为精神分裂的视频。
莎草想到,如果自己遇到这种情况,是该慌呢,还是没什么表现呢,自己上次害怕是什么时候,是噩梦的时候吧。
怕可能会怕一下,根据情况分多久。是怕无法控制自己么,黑暗依然存在,不知为什么怕,像是找不到由头。可能只是必须要怕。
这种东西就是会侵蚀精神,虽然自己没法控制,但必须克服。
最多的还是自己吓自己。因为有时会忘了什么。
如果视而不见,也从未想过。
施教弱以辞,添平枯泽坏,逆蛊未可必,争杀陌拾书。
只教应该教的知识,怕是难救人。即使写得简单,大多数人依然看不到,所有人都听不懂,形尽其详,便自己领悟明确的意思吧。
也算为莎草的诗文画上一个句号。
即使我不能解读,也该叫他人明白。
即使没有什么特别,依然有许多人为了生计奔波,我只能做我能做的事情。
目标再具体一些,有什么理由吗?想到了什么人。
或许写一封信件,等待某一天投递出去,很难想象那有多糟糕,有时就是如此,却有意义。
即是活着,也是拼尽全力找寻着自己的价值。
我的意义?或许还没有答案。
接受他人的审判?没有人能审判。
谁看得清罪?可以说做了许多错事,我不知道那是对是错,这可不是我为此衰败的理由。
我们见过许多无理的存在,那并非没有理由的推脱。
如果一个人打算死去,可有生活时的愿望。
这世上没有对错,只有无意义的事情与破坏。
爱他人也是破坏,却有人沾沾自喜,成长也是破坏,却教人低下头,教育也是破坏,让人只顾着维持秩序,失去生机。
他们活着吗?活着。他们死了吗?死了。
在这一切都没发生之前,又有谁能体会。
不知道…
过往推翻了一个又一个错误的理论,我只能什么都不做,或是等待审判。
我经历过吗?当然没有吧。
还有人更愤怒吗。
人这一生需要几秒死亡,是啊,长生不老,又为了争什么。
很多时候,人们仿佛是机械,只有我和他们问候时,才感觉到难以察觉的温暖。
相比爱,我只是想过一个问题,死后还会剩下什么。
身体会有求生的本能,而身躯没有。
如果我看清一切,却怀疑一切,或许找寻不到,虚幻会消散吗?在这之前会把人钉死在那里。
我听到呼唤,或许想起什么。
当人们听到呼唤,或许会想起什么。
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或许还有许多没有真正见过的人。
会是未知的陌生人吗?这没有意义。
总是无法前进了,无法回到从前,或许还有许多耳熟的名字,正如呼唤时心中所想。
便感叹,命运本该如此,并非抗争命运,让这条道路更璀璨,也能照亮更多人。
回归自然,或许感觉更僵硬,相辅相成,或是开创属于我们的时代。
那就是所谓的丛林法则,深海则是更加恐惧未知。
当一个地方充满旁观者,我们无法沉浸于此,渐渐的只剩下孤单。
无法超脱便止步于此,或许哪天宇宙爆炸了会变成更大的宇宙。深刻的痕迹难以掩盖。
无法生于光辉中,无法歌唱,卑微的人总有卑贱的幻想,只能叫他们说错人了。
找寻之物称作乐,弹音的谱,也许只是必须愤怒,或许把一切当做了花草。
在鲜花中…梦幻破灭。
只是描述一个梦没有必要费劲,遗忘后不会懂,心中已经有了推测。
多久之前跳过一次狂花的舞。
虚幻之间…花待尽了。
梦想不能是一触就断,很少人在谈话时梦碎了。
或许我该如色彩般飘散。
厌倦了求生本能的痉挛,心更如渊一般黑沉。只有愿意一次次攀登的人可以通过试炼。
也许放弃了也没那么快死去,痛苦也很会驱使身躯,轻飘飘的重压。
似乎很多人都能通过,毕竟是我选的嘛,那我的选择又是什么。
有人说,其实在不注意的时候已经做出了选择,人又该如何挣扎呢。
当我无法发声,再也看不见黑暗,似乎都结束了。安心已经不需要了。
莎草当然知道,这依然算不上自传,人一生能说多少话,做多少事,只能慢慢道来。
我又在辩解什么。
且当寻意生花,的虚无,真想再来一次,感受差不多吗?不知道,不过已经累了。
莎草喝完放得有些久的饮料,眯了眯眼,闭上歇息。
莎草睁开眼,拿出手机看没看完的故事,还是那一页,本来是想证明这句话吗?
明明我和其他人并没什么区别,为什么我能得到更好?受到毫无关系的照顾?
只是因为价值吗,没什么不同吗。
莎草暂时不看这个故事,毕竟一天也没有也没有更新很多。
莎草拿出狂花,具体的书名忘了,毕竟之前觉得没人看得懂,也就把书删了,似乎删得很快,毕竟也没有签约什么的。
那是一个女孩的故事,肆意地在家中玩耍,烦恼却越来越多,飞快地从爬梯出去,来到地面。
多么肆意,那些飞舞的狂花,却不善表达,莎草都有些忘记。
虽然精简,也写了三章。不是为了格式,只是分为三段。
讲述的什么,很多东西。
或许是梦中的自己的抱怨,不顾一切地微笑,化作最美好的事物,到底是什么呢,莎草便不知道了。
可能有些童真,毕竟是按照梦境中几乎一样的形式写出来,却已是逝去的梦。
只是困惑而没得出解答才想起曾经的梦。
莎草现在也不会回去对照一下拿出了,手中的书页化作繁花飞舞,只余残花飞散。
这就是最后的狂花。
莎草想起来了,就是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很狂,却只是悲哀罢了。
真是有好多不同的习惯,成了花舞。
莎草稍微记下那种感觉,第几章是做实验来着,有没有这个内容也不清楚,梦里好像还有印象离去的爸爸妈妈。
似乎什么都没有了,我的意义也消失了。
会流泪,但只是伤感。
梦中的基调还有什么风情吗,邀请伙伴一起作舞,似乎都不在。
似乎在一个一无所有的时候,故事里只有自己,欢心的欢快,便再没有回去。
似乎只有一章?
表露真实情绪的时候,便无信赖。
没有崩溃,也许是最后的一次情绪激荡。
很少有燃烬所有还坚持下来的时候。
莎草收回“狂花”,即使再出现这样的梦,倒是不用再写一本。
莎草看了会故事,继续看窗外。
似乎仅仅看到《狂花》书名就能感到安心,我会记得你…
是了,是啊。好长的梯子。一路畅通的错觉。
另一边的狂花虚幻消失,还是自己,但是不一样了。狂花——乡土解梦——失梦。
名字前后换了一下,意义改变了,而现在失梦可以从莎草的梦境出现,永远给予安详的拥抱。
即使放弃,也不舍弃。
失梦在残花散尽中踩空,坠落虚空,从天际落下,除了天上飞过的星星,没有影响。
不合理的事情也能理解吗?如果那是最的阻碍,看清了吗。
那么多人为自己该做的事努力,或许我不该同情他们了。
指责一个故事也显得不正常,为什么不看下去,我一直在想。
只是对不爽的东西一直想干掉,又想到会不会不太好。
我总是不能要求太多。
每一个转折当然有他们的意义,顺从理想,或杀死希望。
也无人再愿意走这条道路。
那不是选择,所有的一切在这一瞬间。
抱怨也好,愤怒也好。
千里取其一,逆驳,没看过结局也算看过了,知道为什么。
逆驳,意能凝于千瞬之际。
逆驳,不否定牺牲,理想不会实现。
理想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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