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伤口与心渊（1/2）
如果这一切都不会改变呢？
我知道，也有人做过一样的选择。
绕了一大圈，再外面就是什么都没有，然后就回来了。
要说有什么差别，想地头疼。
两人也找到了之前看到过的景象，在那片海中，有一处暴露着干涸的海底，周围的海水依然平静，没有灌流进去。
这里也不能飞太高，顺着水流落下去。
介绍：熟悉的人。
“那是错的嘛，只看到一些小癖好。
我思考这是否具有意义，似乎总是会忘记那些无可比拟的理论。
不是不在思考，这沉重的虚无总是会压塌认知。”
黄圣焉说：“好长的说明啊。”
舒琪看着那虚影，说道：“熟人？在这里的熟人也只有莎草了吧。”
又跳出一个名称【虚空之心】。
黄圣焉说：“只能先探探虚实。”
舒琪凝视那道虚影，就感觉到了自己心脏的跳动，身体如燃烧的火炉，舒琪说：“在对方用法术之前，最好不要尝试使用法术，不然可能对方也会开始使用法术，这位我们几乎打不过。”
黄圣焉说：“嗯，哪怕渺茫的机会也要尝试抓住！”
舒琪向前走一步，虚空之心也向舒琪走来，舒琪保持平稳地步伐一步一步走去，用印象记录这里的环境，缓缓适应。
这里给人的感觉很压抑，黄圣焉即使不受终末的游戏影响，光是看到这场景，就莫名压抑。
舒琪护持心神，赶忙不再仔细打量环境，光是待在这里就会越陷越深，可是真的能够速战速决吗？这是和那次天变法术的考验不同的感觉。
仿佛与之比起来，天变法术的考验还太有活力了一点。
舒琪说：“这里的环境太过危险，观察就交给你了，我只能把这里当做其他战场来战斗！”
“好的！”黄圣焉坚定的回应，心中仿佛也有什么开始萌芽，我就是他最坚实的后盾！
“还记得这是个合作游戏吗？”黄圣焉尝试提醒道。
“嗯。”舒琪坚定的点头，眼中透露着信赖。
黄圣焉笑了笑：“哈哈，一起上吧！”
舒琪谨慎地走到虚影对面，当舒琪站住脚步，虚影就加速了，一剑挥来挥剑挡住。
心中的疑惑浮现：“两个人的合作到底是什么？”
两人无语凝噎，为什么战斗中还会出现心声字幕啊？那是黄圣焉的疑惑，但舒琪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知道是什么。
虚影一剑切来，闪身躲开。
心中的疑惑：“我应该怎么做？”
或许是两人都不知道的疑惑。
剑击空，舒琪被削剑打得一踉跄，却是因为没有察觉到破绽。
“到底是谁的剑术比较厉害？”
执剑而守，挡下似乎力量差不多的攻击，却也拼尽全力。
“差不多…”
“我真的能发挥两个人的力量吗？”
舒琪专注下来，努力无视，但心神似乎被牵动，舒琪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啊？舒琪你怎么了？”黄圣焉也顾不得研究那些心声，关注得看着有些愣神的舒琪。
好在抽剑挡下了攻击，舒琪有些踉跄地退步，很快稳了下来，精准的反击一剑打开虚影的剑。
舒琪缓缓，又极快的说道：“这个虚空之心给出的心声字不去关注解开的话，就会感受到无形的压力，就像是给心上了一把锁，连成结。”
“啊？”黄圣焉也搞不懂怎么破解，只是说：“就好像在分化我们的力量，无法达成齐心同步的攻击。”
舒琪说：“我要分出一些心神来解开疑惑，拜托了。”
黄圣焉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好。”
“只要慢一瞬就会被击中，这是我能击败的吗？”
“我到底该怎么办！”
舒琪出剑，似乎少了些章法，多了些狂野，但并不像那时一般得心应手。
“我…不能不思考，即使毫无办法。”
“难道我们都不能思考，会被杀的！”
舒琪挥出一剑，快速追去，慢了一拍没能踢出，被一剑压下。
“必须要不断思考，每一个疑问出现就是答案。”
“答案就是疑问，可是没什么道理。”
应接不暇的剑光被舒琪一一抵挡，相当考验反应。
“这或许是一场差距巨大的考验。”
“不行！你清醒一点啊！”
舒琪挥开一剑，尝试追击，被一剑击退。
“我要怎么清醒？”
“微不足道的差距算什么！”
舒琪再次追击，被打退。
“呃，我应该怎么战斗？”
“很好，我现在一定能做到！”
舒琪追击再次被击退，心中一震，惊醒了一下，说道：“请不要再追了。”
“好！”黄圣焉的回应振振有词。
“我必须保持心智。“
“我…我又惊慌失措了吗？”
舒琪防守，还是被虚影出剑逼开，留在原地根本守不住。
“如果虚空之心有弱点的话…不行，想不到！”
“我…我怎么会这样！”
充满疑惑的舒琪快速闪身，避开几次攻击。
“这样能做到吗？”
“一直防守也不行，还是需要进攻。”
舒琪再次上前，一剑挥出与虚影的剑碰撞在一起，接连的碰触不停歇。
“如此无力。”
“或许疑惑本就解不开。”
心声是破绽，舒琪闪身避开近在咫尺的剑，快速奔跑，但很快被虚影追上，只能再次接战。
“或许应该多练练逃跑的。”
“攻击性这么强，也许逃跑很有用。”
因为逃跑也很消耗精力，还不如正面接战有点安心感，继续出剑。
“毫无希望…”
“我们本该同心合作…”
舒琪架剑再接虚影一剑，好似身躯达到极限，又或许抽空了力气。
“这就是极限状态…”
“为什么…”
虚影走过来，一剑劈下，舒琪跪倒。
“我应该憧憬吗。”
“舒琪你不要死啊！”
时间仿佛放缓到很慢，舒琪只想提起劲来，做不到，虚影一剑将舒琪处决。
似乎只是等待死亡，仿佛化为虚无被吞噬。再次醒来，还听到一声声“舒琪你不要死啊！“濒临崩溃的心这才有些力气，大口喘息，模仿着平常的样子。
“舒琪你怎么了？没事吧？”黄圣焉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不停的问着。
舒琪感觉有些吵到了，不过还是说道：“你也该休息一下了。“
“好。”黄圣焉说。
舒琪缓缓把自己放躺下，一切都好像无关，睡意也很少，毕竟连希望都被吞噬。
只不过复活后已经好多了，能够听到虫鸣鸟叫，大自然的声音。
稍微恢复了一些，舒琪起身看看那声音来自哪里，原来是不远处的一棵树在发出虫鸣，咕呱咕呱的，荒诞而又有趣。
倒不是舒琪精神太低了，只是现在能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在吗？要不要看看？”舒琪问了一句。
没有应答，应该是真的去休息了。
舒琪再次躺下，状态还没恢复，不过极限状态仿佛已经被身体记住，有力的扩张着，呼吸着渴望的空气，有力的跳动。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也没什么感觉。
不一会，黄圣焉来了，问道：“舒琪你感觉怎么样？”
舒琪抬手暂停一会交谈，才说的：“虚空之心在战斗中似乎产生了变化，似乎是因为运气不好，所以虚空之心发动了更深层的变化，让我们的念想无法互补，如果只是刚开始的程度，我们应该还是有可能一次通过虚空之心的第一个阶段考验。”
黄圣焉说：“我是问你怎么样。”
舒琪有些无奈，但也露出了笑容，“我感觉还好，就是一些东西还没恢复，虚空之心能吞噬希望，很消耗心力，所以最好就是平静一些。”
黄圣焉也就接下去说，也有些兴趣：“那有没有可能，让虚空之心把不好的状态都吞了，然后一鼓作气打败他？”
舒琪摇了摇头说：“虚空之心吞噬状态也没什么变化，其实这个方法没什么用吧。”
“嗯。”黄圣焉点点头。
舒琪说：“这些状态都不是容易恢复的，不如去战斗中寻找些感觉，哦，对了，你听到那棵树发出叫声了吗？”舒琪抬手指向一棵树。
黄圣焉看了看，说道：“没有啊。”
舒琪点头说道：“我之前感觉进入了一种特殊的状态，能感觉到那些东西发出了各种叫声，可能就是同时担任了那些生灵的身份。”
黄圣焉点点头，感觉很有可能，说道：“舒琪你好厉害啊。”
舒琪点头笑着说：“如果没有被打入那种状态，或许还真的难以发现。”
黄圣焉说：“那么怎么把他们拉出来呢？”
舒琪说：“去之前见到鹿的地方看看吧。”
两人的目标一下子就偏了，很快来到初始的山，那些被鹿吃剩下的草药已经干瘪了。
舒琪拿起草药看了看，再走一遍走过的路，理所当然的，什么都没发现。
黄圣焉说：“用法术重现一下？”
尝试了一番，找到了一些感觉，但似乎短时间内没法实现。
舒琪用法术拍树，树发出了鸟叫声，舒琪笑着说：“我说的没错吧！“
黄圣焉拍拍手夸赞道：“舒琪好厉害啊！“
两人继续寻找，有挺多发出鹿叫的树，但也摸不到线索规律。
黄圣焉说：“或许该去合一本兽语翻译。”
今天就先休息了。
第二天起来，舒琪又恢复了一些，继续走走看看。
舒琪说：“会不会意志也是决定斩杀线的标准之一？”
黄圣焉说：“似乎只有在你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才会对你进行处决，这算保底吗？”
“呃，那还是比较友好了…”舒琪还是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忘不了。
开心的一天，黄圣焉若有所思，说着：“舒琪你似乎没什么变化，又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怎么看出来的？”舒琪想了一会，莎草似乎并没有在这个阶段设置什么不完美复活，渐渐的想起来了，舒琪点了点头，说道：“看来复活后并没有失去什么，但我们又度过了快乐的一天。”舒琪笑了笑。
“是啊。”黄圣焉点点头，嘴角微弯，有些脸红。
或许拉近了一些距离，没有理由拒绝。
两人商量了一下，打算好好调理心灵一天，再去挑战虚空之心。
黄圣焉去逛街回来，就发现舒琪在建一个亭子，看起来弄的还是不错的，只是静静地看着。
这一天又来了，舒琪说：“不用害怕，我们可以做到。”
“嗯。”黄圣焉点头。
两人也比之前强大了一些，做好了准备，有了第一次的“胜利“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
如果控制不住下滑，就让我们变得更加纯粹吧！
舒琪坚定地向虚空之心走去。
“交给你了！”舒琪说。
“明白！”黄圣焉说。
接近的瞬间就展开了激烈的交战。
“我们能够获胜吗？”
“一定的！”
舒琪合虚影打得不相上下。
“或许她现在有一些我没有的东西。”
“冲啊！”
两人为之努力，与虚影交战。
“我该怎么做？”
“好憋屈啊。”
“加油！”舒琪为之鼓劲，黄圣焉越战越勇，和虚影拼得平分秋色。
“准备接下十人份的工作了吗？”
“我们，无所不能！”
随着剑术的集中，黄圣焉挥剑的破绽少了许多，和虚影打得不相上下。
“或许能够取得胜利。”
“啊，这就是爱的力量吗？不好，被听到了。”
舒琪微笑着说：“如我之所爱，还要为此努力才行。”舒琪的剑术似乎随着潜能激发开始变得更加强大。
“这么快的吗？”
“他表白了耶！”
“那我是接受还是接受呢？”
“这就是爱意吗？”
“为什么这么喜爱呢？”
“共同的努力，一定会带来渴望，如果，我说如果，不会有好的结局呢？”
“我只知道，那是值得我舍弃其他的人呢。”
“这是爱吗？”
连战数百个回合，分分合合，无数疑惑零散破碎。两人进入短暂的纯粹状态，心声刚出现就荡起涟漪，毫无掩藏的释放。
两人之间没有秘密，向着虚影挥剑。
“不知道其他的可能，即使状态减弱了一些，也不会有太多差距。”
“不觉得这很酷吗？我们向着共同的目标，更进一步！“
舒琪出剑，试图将虚影击退，明明只有刚进来时相对的实力，却能做到两人都不知怎样很好破解的能力。
同步越加集中，如影随形，如同两人一起挥剑，骤然爆发，这一剑将虚影劈退，眼看虚影有些不稳的样子，立即追击砍了虚影一剑，没有太多实感，但是砍中了。
“这很有效。”
“太棒了！”
虚影举剑迎战，数剑后还是无法抵挡，剑被打偏，又中一剑。
两人一鼓作气，连战连胜，虚影看起来有些体力不支，身形有些虚幻，但没有不稳的样子。
看虚影探出手，黄圣焉问：“她要干什么？”
就见虚影从空中凝聚一颗虚无之心丢了过来，舒琪一剑将虚无之心劈飞，虚无之心上的裂纹好似不存在，虚无之消失。
舒琪说：“我可不喜欢限制。”
虚影开口说：“看来你做出了选择。”
场景好似变化，一瞬间聚集在舒琪身上。
“我怎么了？”
舒琪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了，海床似乎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各色事物漂浮着，绚烂多般事物，看不清，好似终末。
“舒琪怎么了吗？”黄圣焉也受到了同步影响感受到一些舒琪感受到的状态，只是没有伤害。”
“…我…”
“看来舒琪有麻烦了。”黄圣焉有些烦躁，迎战虚影。
虚影飘幻的样子有些让人看不清动作，只能注视那把剑光绚烂的剑。
“…虚…”
舒琪的心声都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黄圣焉尝试同步，但是做不到。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迎战了吗？”黄圣焉一边注视浮现的心声，一边注意虚影的动作，剑刃交锋。
犹如幽深的海底，舒琪记得的一个场景，确实是在海底，不过舒琪是把这里当做天变的考验场景，那里似乎有让人渴望的东西。
不过不能分心，毕竟一个人要保持巅峰的剑术，又要使用法术来达成灵活改变局面的效果并不容易。
或许要交给本能，但舒琪不知道现在自己还能做什么。
一切都是那么压抑，舒琪感觉，一千年过去了，可是还是要应该撑不了那么长时间，为什么呢。
“似乎要化作虚无了呢。”
“舒琪你醒醒啊！”黄圣焉焦急地喊道。
舒琪的身体好像渐渐凝固，也再次睁开眼睛。
“什么都没有改变。”
“那是一种提示吗？“
虚影等了一会，又冲了过来。
“舒琪你醒了？”黄圣焉感到一些庆幸，这样应该没问题了吧？
“请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黄圣焉感觉有些压抑，似乎刚才就要永远见不到了似的。也忍不住哭出来。
舒琪说道：“没事了。”舒琪活动一下手腕，挥剑挡下了虚影的攻击，只是紧接着被压抑压垮。
“这是怎么了？”黄圣焉擦掉眼泪，急忙应对。
舒琪的心声只剩下杂音，似乎什么都感受不到，一切就像一个漩涡。
舒琪本能地抗拒着，恐惧加身仿佛要将意识撕裂，无边的痛苦撕扯着。
似乎这次真的无法应对了。
虚影又和舒琪对拼几招，摇了摇头，说道：“再来一次？”
黄圣焉急忙摇摇头说：“先结束吧！求求了！”
舒琪醒来，似乎回到了海洋温暖的怀抱。虚影消散。
“从那一天开始，就觉得你们缺一不可。”
“我…咳咳…”舒琪虚弱地感觉好像要把自己呛死。
身体逐渐活跃起来，疑惑地抬头，问道：“我通过了？我做了什么？”
黄圣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好像是因为我求饶了。”
舒琪摇了摇头安慰道：“没关系，虚空之心太过可怕，你求饶了也没关系。”
黄圣焉摇摇头气呼呼地说：“我可不会再求饶了！“
舒琪点点头说：“你是为了我吗？”
黄圣焉气鼓鼓的，哼了一声，说道：“知道了还说！”
舒琪立即笑着取笑道：“多谢老婆助我脱离苦海。”
黄圣焉说：“这个称呼以后再叫吧，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黄圣焉。”
舒琪点点头，“很好听的名字。”
黄圣焉脸红不说话。舒琪的脸这才红润起来，开心地笑了笑，“哈哈哈。”
静默了一会，莎草丢出一颗十字星。
“无论怎样的选择，那些烦恼已经没有意义。”
“哦，真好看。”黄圣焉控制十字星拿起来，这是胜利的果实啊！从来没感觉过如此甜美。
评价加十一边形：“这是钻石吗？可以吃吗？”
“呃，这条件挺宽容的。”黄圣焉没想到还有这种评价。
莎草拍了拍手说：“你们做出这个选择挺勇敢的，在尝试挣扎的时间坚持五秒就算过关了，毕竟你们不适合这条道路，所以条件放宽了很多。”
黄圣焉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吗？”
舒琪好奇地问道：“那我到底撑了多少秒？”
莎草说：“算挣扎的时间的话，接近六秒吧。”或许一千年内可以有很多挣扎，但每一次挣扎想要抵达一丝一毫都是困难的。
舒琪按了按头，说道：“感觉都过去了几千年，只是几秒而已吗？”
莎草竖起一根手指说：“你们可以提出一个不过分的要求。”
舒琪想了想，说道：“把之前那头鹿拿出了怎么样？”
黄圣焉说：“好啊。”
莎草说：“那就这样吧，之后你们也可以来这里练习剑法，可以挑战更高级的剑术标准，也可以学习其他能力，练到超越层次也行。”
黄圣焉说：“我看了背包，好像没什么新东西，这就是这次的奖励吗？”
莎草只是说：“只是这个地方的一个作用，你们注意不要让鹿消失了，还有，不要乱杀动物群，需要我帮你们送到岸上吗？”
“那就麻烦你了。”舒琪点头。
莎草离开了，两人跟着一个箭头离开。
就见一只鹿就在岸边等着了，见到舒琪，转身就跑。舒琪架云跟着，时刻注意鹿的状态。
穿过了一大片区域，黄圣焉说：“看鹿到处跑挺有意思的，好像不会累的样子。”
舒琪说：“可能会遇到现实的动物。”
黄圣焉说：“有得挑啊。”
在另一边的边界，鹿准备进入一个山谷，身体开始虚化。
舒琪立即把鹿定住，然后把鹿搬出来，然后取消定身，鹿走进去更远一些，又开始虚化，又做了一次搬运。
舒琪骑上鹿，说：“试试骑着它进去吧。”
黄圣焉说：“很有可能。”
舒琪骑着鹿来到更深一些的地方，感觉视野似乎变得开阔了许多，随着鹿欢快的蹦跳。
获得评价：“鹿群，温暖的家。”获得一个十二边形。
舒琪从鹿身上下来，一只只摸过去，感觉手感不错，还有些好奇的鹿凑过来。
黄圣焉说：“好像有的鹿消失了，有的鹿出现了。”
舒琪说：“难道是死过一次的动物？或许还有新生的动物在诞生前出现在这里。”
黄圣焉开心地叫道：“新生的鹿宝宝！”
舒琪扯了扯嘴角，说着：“谁还不是个宝宝。”
黄圣焉说：“那，宝宝乖。”
舒琪摇摇头说：“这个还是算了。”
两人欢笑着在鹿群中游玩。
狼群从远方靠近了，似乎是被舒琪吸引过来，和鹿群想处的相当和谐，毕竟在这里不需要敌对。
休息了一晚，舒琪再去看看其他动物，和各种动物一起玩，相当的放松，似乎心灵得到了释放。
黄圣焉说：“我都想去亲身体验一下了。”
舒琪说：“想进终末的游戏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只需要带一个喜欢的动物走就好了。”
黄圣焉说：“那我就看好了。”
即使有些丑的动物也没有不公，有些动物不搭理舒琪。
两人激动的心也逐渐平复下来，该选什么动物呢？
黄圣焉说：“好多动物都好好啊。”
舒琪说：“大概只是喜欢种类多吧。”
拿出表格列出来，然后一个一个画叉，有时会犹豫一下，画的叉小一些。
还是选了三种动物，写在纸条上，随意投起，有的纸条随风飘散，一个纸团落入舒琪手中。
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原始剃。”
这是一种体型有点像小象的生物，毛比较厚，鼻子比较小，嘴比较大，眼睛周围有一些图案，耳朵比较小，头上身上有一些齿状凸起，像是鳞片，但是不同的东西，就像鹅卵石一般，比较厚的腿也有爪子，但看起来比较柔和。
这是动物群种，更喜欢舒琪的一只。
“那就他了。”舒琪点点头。
如同缔结了契约一般，一个一角星浮现，看起来像水滴。
“永恒的伙伴，请在你需要的时候。”
舒琪抱起剃，说道：“叫你什么名字好呢？”
剃叫了一声，舒琪说：“那就叫你喂谷吧。”
喂谷叫了一声，看起来挺开心的。
莎草说：“伙伴可以跟随你战斗，在这次游戏中不会死亡，倒下后也会比较快速地恢复。”
“明白了。”两人也算习惯了莎草忽然出现。可能是才注意到。
接下来就要去挑战剩下的头目了，路上的敌人也可以顺手刷了。
在雪原外搭了个小屋，舒琪拿出一些稻谷喂给喂谷，喂谷开心地吃着，看起来很幸福的样子。
两人笑了笑，让喂谷待在这里，就前往雪原中，遇到的两个领主并不难，收取了各种宝物后，也来到雪原的最后一段。
能看到远处的夕阳，照亮了一片峡谷。顶峰焕彩。
这里的头目是一个巨大的雪猿，刚入场就给予了很大的威压，带有强烈的精神污染，在黄圣焉的操作下，舒琪比较安详地干掉了雪猿，剑意也有所精进。
寒意渗入骨肉，也稍微激发了一些剑骨，留下痕迹。
接上喂谷，开了两个宝箱，获得了更强的装备，武器也是剑，开出的铠甲是银白色的。然后去找虚空之心练了几天剑，因为不断挨打，感觉战斗记忆更加深刻了。
也没有别的方式，当然，舒琪选择不走这条道路，自然学不了虚空之心引动疑惑上心锁的能力。
已有的法术也练习了一下，虽然虚空之心不受影响，但依然是个合格的靶子，会做出相应的反应。
两人对障眼法有了更多的了解，这更进一步和自己骗自己差不多。
因为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两人打虚空之心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舒琪也要准备挨打。
舒琪忽然有些疑问，向虚空之心问道：“那个虚无之心也就是自己锁自己吗？”
虚空之心摇了摇头，说道：“你认为虚空是什么呢，改变，或者取得力量？那只是存在的事物被认识。”
舒琪点点头，说道：“嗯，虚无之心能够获得力量，也能做一些其他的事。”
黄圣焉说：“也有无限的可能…或许这就是走到终极的威力吧。”
虚空之心只是平淡地说：“你们说呢。”
两人告别了虚空之心，“再见。”“下次再见咯！”
然后前往那处峡谷，因为剑术增长了不少，不说属性碾压，感觉至少技巧不会差多少。
“上，咬他！”舒琪和黄圣焉指挥着喂谷开始他的第一次战斗。
喂谷冲了上去，吐着舌头摇头一撞，敌人试图用长枪击停喂谷，被喂谷滚身闪开，然后喂谷咬住敌人的腿扭头撕扯着。
“呃，有点厉害。“舒琪不知道这算什么程度。
黄圣焉说举起拳头喊道：“上啊！喂谷！把他摔倒！干得漂亮！”
两人感觉用这些小怪给喂谷练习战斗经验挺好的，喂谷被另一个敌人叉了起来丢了出去，舒琪立即上前支援，把喂谷对付不了的敌人清理掉。
两人继续指挥喂谷进行公平的对战。
喂谷也被激发起了斗志，嗷呜嗷地叫着就再次冲上去。
喂谷避开长枪对着棍一咬，把长枪缴械了，就是咬不断，持续磨着牙。
敌人握紧长枪顶着咬着枪的喂谷，喂谷踢腾着短腿，踢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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