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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衣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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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了山还有山岭,览看群山,有怪石险峰。

莎草和汪震在悬崖上停下,在这里休息还能看风景。

虽然飞上来不算多困难,不过两人都选择比较有挑战性的攀登,登上了这里,汪震感觉回味无穷。

这种有朋友分享的体验更加具有实感。

汪震的笑容好像在说,“我们上来了!”

莎草只是坐下来,带着一点轻笑,没有拿出食物,只是好像被云雾包裹,险峻的山峰感觉到的踏实感。

空旷的尽野望见了许多美丽的景色。

啊,还有心中的感觉,莎草感叹了一下,这山真好看。

一只大飞虫忽然扑到汪震面前,汪震还没坐下就向后倒,飞虫被撞飞出去,汪震的经验丰富,下意识伸手抓住了后腿很健壮的飞虫。

“玉明蝉?”汪震坐在地上,打量着手中如玉一般晶莹表面的飞虫。

莎草说:“是蛐蛐吧。”

“哦,对。”汪震用左手拍了一下脑袋,然后说道:“不过长这样的也有叫玉明蝉的。”汪震第一次见这么大的。

蛐蛐就那样攀在汪震手上,似乎在思考什么。

汪震打量着蛐蛐,它的大眼睛这才开始打量汪震。

这只蛐蛐越发符合汪震对纯洁的向往,认真地说道:“就决定是你了,跟我一起旅行吧!”

面对汪震真诚的目光,玉明蝉振翅回应:“吱~吱~哗~!”

汪震开心地捧着蛐蛐,说道:“你应该有名字的吧,因为我们相遇了,所以要给你取个新名字。”

“听风。”它是会说话的。

汪震点头,说道:“既然我们在这奇峰上巧妙地相遇,就给你改名叫风音吧!”

“好。”风音说着轻轻地振翅弄出风声附和。

看到汪震和风音机缘巧合的相遇,莎草轻轻笑着,很开心地在心里默默祝福。

“我的名字叫汪震,这是我们旅行的同伴,莎草,之后也要好好相处。”汪震把风音放到头上,介绍了一下,起身来到一块石头旁坐下。

“你好~”风音愉快地打招呼,还眯起了眼。

“你好。”莎草也挥了挥手打个招呼,才好奇地观察风音。

风音被看着也有些不好意思,大方地展示了一会自己,便跳到汪震左边去待着了。

我很少关注那些事物有多么普通,有时普通的事物就能让人感到惊奇,那白色的砂石延伸到峭壁上,在边缘剥离,山坡上的石头就像地衣一般绽放开各种花样,这里的植物不算稀少,只是看起来大多低矮。

莎草没有太细究,只是这样的景象又会是怎么样的宝藏呢。

野外没有路,只是山之间看起来有开阔的路,虽然不是走在山脊,也总是走在一些特别的路上,走过了便是路,只因为体会了途经的景象。

什么是路呢,看起来与城市里干净的道路不同,那是给人走的,却也有融入不了的景色,高楼便是规矩。

莎草远望,虽然没在看景色,我经过时,她们在那里,我不在时,她们还在。

莎草收回远望的视野,看着抬起的手,靠着右肩看着在身边的砂石、树苗,好像一切微观的事物争相呈现。

我不知道,自然在欢迎我,我羡慕城市的风光时,已看不清真相所在。那就像一座打不开的门,打开时,我在天际上,十分遥远,原来城市中也有自然的景象,只是我还看不清。

莎草想到了还未能改变,不过现在想的和那个还不够相配,不只是人性弱点,也是对集群的统治。

莎草又望向了周边,就像打量自己的领地,或许我想的不一定有总结那么恰当,新的浪潮来临前,我见识过了许多,言语是一种艺术,只不过是织成网,有一点空缺就有不协调,说起来就像撒网了,只不过…

由繁华构建还没改变,却已容不下混杂的气氛,相比尽是残垣碎瓦。

莎草想到汪震结识了风音,有没有宴请宾客什么的,莎草也参加过大型宴会,也有一些没有去,参与过抢喜欢的菜吃,吃饱了就没那么想抢了。

至于抢了也拿不到喜欢的菜吃,不如说一开始就没有说能让每个人都能吃到喜欢的菜,终归还是分配不均的问题。

没做一些其他人都在做的事,就感觉“我是不是不该在这里。”

明明可以做,但我根本不认识啊。

就像梅花苞,原来真的会长白毛,以前还以为是假的。

“要不要吃点果干。”莎草问风音。

风音爬上了汪震的脑袋。

莎草把袋装果干丢给汪震,汪震看了一下果干,笑着说:“你别急。”

汪震拿起一个果干疑惑道:“这不是你之前给我的果实做的吗?”

莎草点头说道:“对,也不急着吃其他地方的果实吧,果干做起来也不难。”

汪震知道了这些果干是莎草最近做的,拿一些果干在手上给风音吃。

风音发出了愉快的声音,听起来就挺愉快,波动比较大。

莎草望着天穹,不论是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好,只是去相信着,连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第一“枪”给了自己。像谎言一样无知。

对于偶遇的同伴也无法说这种事情,毕竟也验证过很多次了,无法相信,当然,即使觉得死了也没什么改变,却没有直面死亡的孤注一掷。

或许当我把某个选择当做错误的事情,已经开始后悔,或许悔恨已经流干了,只是从来没有改变什么,还很不合格啊,莎草想着“挑战”,还有些单调。

不过自己一定会书写,这不是相信吧。

很多话都无法说,但一个一个地去体会,找出破绽,就像谎言一样,找出自己的错误,击溃他人的谎言,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虽然有时候想得很简单,只是别人把事情复杂化了,我有下定决心去做吧,是什么样的决心呢?

莎草说:“很多名着都基于实际,我便少说些不符合习惯。”

汪震说:“没有关系吧。”

莎草说:“很多人都不是诗人,也只谈伤别离。或许是影响最深刻。”

“好吧。”汪震一句话就听懂了。

当然啊,为什么会不知道呢,也有不知道的事啊。

莎草说:“如果人生只是一条直线,当然,以前也有人说过类似的话,那会不会简单一些呢。”

“如果是那么简单,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吧,邂逅一个又一个伙伴,这本就不简单。”汪震也看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可能什么都没想。

莎草说:“确实不可能这么简单,有的人戴上复杂的面具,便觉得自己不够格。”

汪震疑惑地问道:“会有这种感受吗?”向别人感到疑惑的时候,大多会看向对方。

莎草两根手指微屈支着下巴,说道:“什么样的选择呢,我们看别人的衣服都会有许多感受,合不合适,好不好,因为我们不认识别人的时候,会先以合适的角度打量对方,因为我们没有理由,没有权利去批判!”

汪震感觉莎草的延伸锐利了起来,即使头微微低着,却好像有一种部分对象的批判性。

汪震点头,很是认同得说道:“确实,没有熟悉的感觉时,其实是很不适的,无论是交际的习惯,还是对人的看法,对世俗的看法,这些其实都是因为自身的软弱。”

“吱~”汪震这才慢半拍听到风音的牙齿摩擦声。

汪震摸了摸有些受惊的风音,风音这才逐渐舒缓下来。

莎草说:“很多人都是人的适应力很强,但实际上抛开那些习惯,人对未知的恐惧都是相等的。”莎草抬起手指摇了摇。

接着说道:“当我发起这一场单向意见时,虽然已经有了答案,未知依然存在,当然,这占据了很大的份量,也就是所谓的负担,无论是已知的还是未知的。”

汪震有些听不懂了,一边安抚着风音,一边思考着,可以说两人是互相依靠的。

汪震逐渐得出了答案,好似灵光一闪,说道:“重点在于,能够重新接受你的话题,也就是说,当我们去审视的时候,就已经在给别人添加负担,这就是来自世俗的欲望,有点搞不懂。”汪震挠了挠头。

汪震顿了一会,继续说道:“当我们…去看别人,就会以舒适的方式去看待,因为是完全陌生的,就会以同样为衣服出发,这就是表面,而施加在自身的这份社会的偏见,就会…逐渐指向批判。”汪震冒了些汗,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得对不对。

莎草说:“所谓的容易被左右其实就是这样,其实你自身的心意没有变,都是知道的。”

“负担…”汪震明白了,抬起眼却好像看不清。

汪震说:“就是我的认知吗?”

莎草拍了拍手,说道:“差不多,”莎草摇摇头看向天边,说着:“很多时候我们其实不能适应,当这个世界逐渐落入深渊…我们很难改变自己的认知,所以也有人性本善,人性本恶的说法,虽然在之前其实人性本恶的说法并没有多少。”

汪震说:“因为太初帝皇。”

莎草说:“我们常常把难以改变认知,或者称为真识的原因称之为负担,也因为要成长太过沉重,即使这是个光明的纪元,无法把阻拦大多数人向往更好的困因称之为光明。”

汪震说:“人心为什么无法满足,因为负担。”这就像是枷锁本身,只能看到这一个答案,因为原本得展现在面前了,生不起抵抗之心。

风音好奇两人的话题,感觉很有道理,想了想,问道:“所以负担是什么。”风音想到了许多,是吃饱了没法继续吃吗?

汪震没有笑,说着:“你看我们的穿着,这是衣服,大多数时候也是社交的工具,可是衣服最初又是什么呢,看我像是做什么的么。”

莎草说:“其实我说的是合不合适的问题,一个人是否符合衣服的衡量,就是衣服合不合适,那么那个人就要有相应的气质,或者理。”

汪震点头说:“就是这样说的理由,穿衣服的人是否符合衣服的特点,你很符合哦,也就是看到你时,就感觉你是这个样子的,即使不认识你,也有一种你是真实的感觉。”汪震摸了摸下巴。

风音说:“这就是魅力吧!你也很符合呢。”

“谢谢。“汪震笑了笑,又说道:“衣服的真识又是什么呢,话说真的有这个么,应该说…喜爱?”

莎草点头说:“各种环境下的加成下,第一面见到就会留下印象,只是我的衣服符合自己的认知吗?穿上了复杂的衣服,有时也看不清自己。”

汪震知道莎草说的是认知,只是已经没办法接上之前那句话了,那是什么呢,汪震只觉得那很特别,似乎对于莎草来说意义也很大,“我不知道。”

风音看了看莎草,说道:“好像有点混乱。”

莎草抬起袖子,说道:“是的,我也觉得很混乱,其实我很多时候都没有留下太深的印象,所以组合起来有时不会得到满意的结果,相对于适应的真识。”

汪震有些震惊,风音居然看出来了,是因为比较单纯吗?“没想到你还会鉴赏啊。”

风音说:“那个衣服裁剪处不是很整齐。”

莎草点头说:“这倒也是。”

汪震疑惑,自己之前倒没觉得莎草的制衣技术不好,倒是没想过,风音说出来了似乎就明了了。

再次启程,莎草忽然想到,隐藏一些,或者本就不可思议的叫魔术,或许自己以后也可以尝试一下,可能本来就是这样想的。

有时或许不是老旧的技术落后了,而是已经完成了使命,它不该混淆情怀,便远去了。

汪震想着衣服的事情,忽然明白了莎草的本来想说什么,说道:“其实你是说社会变坏是必然的吗?”

莎草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

汪震也不再感叹自身的渺小,或许以后能做些什么。

似乎什么都没有获得,“也不尽然,那天门一样的山展现给我们远方的景象。”莎草抬手指向远方。

汪震随之看去,那座山虽然不是自己见过最高的山,但它们展现的景象巍然壮阔,好似真的有接天连地、一线分隔的天门气魄。

汪震的思绪有些飘远,也露出笑容,这副自己不敢想象的景象,由莎草带给自己看见了,汪震会永远记住这一天,虽然和今后的时光相比,显得有些微渺。

汪震走了几步,发现莎草没跟上来,回头就看见莎草拿出画案,铺上了宣纸开始作画。

汪震没有打扰,甚至回头后就没有动作,汪震看到了莎草说的天门山,即使是还没画出几分构造的纸张,那种气势,好像就在身后很近的地方。

汪震再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哪怕现在回头或许看不到,汪震只是在心中念着“天门山”。感受着身后如有实质的气魄,逐渐闭上了眼睛,那种感觉好像深刻地刻在了识海中。

莎草提笔作诗,自然是这《天门山》

枯絮乱无索,早登石祭潭,菲绰阶杯盏,施足开天门,逾精泣岚坠,连偶暗香幽,齿淳蝴亦昺,去往嶂谷听。

邪晖从仁官,路横惧益漳,晶无风鹿洗,藏野弃眸磬,乘拽默玉轻,柱镶淘云雾,千山随迟望,尤莹摆磷尾。

汪震看到了天门,或许是感觉上看见了,睁开眼,身后已无天门的气魄,莎草刚刚在饰缀停笔。

汪震这才看清天门的样子,可以说由诗文的内容还有一些附带的场景组成了天门山的样子。没有任何停顿。

汪震能够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看不懂怎么写的字,不是符字,但恰好一般是天门山的样子。

汪震知道这和自己现在去看那山的景象不同,因为汪震除此之外看的便不是天门山了。

莎草复制了一份送给汪震,收起原品,笑着说道:“这样想看的时候就能看到天门山了。”

“是这样。”汪震还有些呆呆的,感觉这份礼物太厚重了,本来想将天门山装在心里,现在却是想看的时候就能看了,这可不是寻常人能看的东西,却藏在画卷里。

或许不能说是藏,汪震的这份复制品更容易看到诗的样子,以此见到天门山。

天门,那是无数人憧憬的至高啊,也是许多的求而不得,汪震很感动,不知如何说与,就算是自我感动也好,汪震珍重地收起画卷,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汪震举起手说:“我也有个向至高攀峰的梦想。”

莎草笑着说:“哈,我可没向你兜售梦想哦~”

汪震挠挠后脑勺,大咧咧地笑着。

风音也在刚才见到了天门山,也有着很高的理想,此时两人对上眼,好像有斗志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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