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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青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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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不见声雨,重楼主雷公。

青山记正名,复来藏青锋。

绝地通幽尽,殚吾杂异生。

斯寸猜妙绝,此合边形愤。

浅草还是不知处,不过年历的计算不同了,莎草待了三年,也离开了。

当然,也不要忘记曾经的无知,那是成长经历的证明。

路上多了许多动物,那是真实的生命,想来是太初帝皇让这个世界改变了一些。

当然,各种各样的都有,莎草用手指戳戳路边的蘑菇,就像大蘑菇生长在覆盖青苔的石头上,但实际上那是它的身体,对于被莎草抱起来观摩也没有抵抗,似乎感到很亲切的样子。

草地上有时会跳出来顶着结晶的生物,有的就像开花一样,还有毛绒绒的动物结伴迁徙,比之前热闹了许多。

莎草算是见识到了以前的先民到底有多么奇妙的多样性。

刚刚出现的事物果然不一般。

莎草走得不急,穿过溪流,走过森林,造了一个连接两座山的桥,时间过去了两年。

莎草在一处大石头上暂歇,仰望着天空。

总有谎言,生活中似乎总要面对,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说谎,意义也不同了。

如果还是一样的汇聚一条路,要怎么样改变呢,哲理似乎就是为此而存在,只是有时经常依附哲理,而难以包容自己的思想。

即使是积累浓厚的喜爱,也会走向尽头吧,虽然不会就这样结束。

铃声响起,莎草看到一只狡狐坐在树墩上,原本他不是长这样。

也没有打招呼,不是因为动物和继行者的层次不同,只是建木屋有点累,虽然不是完全用木头建的。

在自然中的位置不同,要做的天职也不同,寿命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越早出现的动物能存在越久,自然地存在之外也有意外死亡,宇宙中很多地方都有发生着这样的事,由他们完成了一幕幕故事。

这样的故事让宇宙更添一些构建的各种事物,由他们将本就存在的情境导向未来。

这样或许算得上神圣的事情,尽自己一分力向宇宙贡献着自我本身,生命似乎便有了意义。

莎草拿出书写上《小狡狐先生》的书名,浅浅写上一些,在狡狐先生搭房子累了休息这里暂时停下笔,虽然停笔,不过故事书上却展现出另一幅景象,只见好像有故事的大门打开,就像书本的纸页再向两边扩展。

另一个奇妙的世界展现在眼前,里面有许多的动物,也有一些继行者,动物死后似乎都去了这里,似乎也能算快乐得生活着。

狡狐见此好奇地走了过来,看着故事书中出现的另一番景象,有种直觉告诉他那是死后会去的地方,但是狡狐本身并没有认知到。

于是狡狐问:“这是什么?”

莎草听得懂狡狐的叫声,虽然也有些语言,说道:“这是故事性组成的一个去向,如果要说是一个世界,那么便是动物死后会去的世界。”

狡狐点点头,看着书本上出现的那些动物,看起来都玩得挺开心的,感觉确实是个好去处。

也可以说动物到了这个世界后就成精灵了,正常得运转,停留在那里,也不需要在意时间。

狡狐也没有多看,就是再看两眼,说道:“多谢你让我看到这幅景象。”怎么说呢,心情很奇妙,就是形容不出来,只能单纯地甩着尾巴。

莎草看着小狡狐,感觉挺有意思,然后看向了书,书中的“故事世界”大门消失了,莎草继续琢磨着该怎么写。

似乎各种事情都尝试过了,但仍没法了解自我,各种烦恼也是,仿佛无关情绪,怎么也找不着与我有关。

有时似乎挺窒息的,那种想要呼吸新鲜空气的感觉,可是正常来说似乎是不允许的,即使能去到没人的地方,也只是暂时的逃避。

有时满脑子都是想死的想法,就是单纯的挤占满了脑袋,什么都做不到,或许从那一刻起,就开始否定一切了吧,不论做得怎么样,都无法认同,即使是赞美,仿佛也来自深渊。

这并不是黑暗的,当我想要呼吸时似乎就很舒服了,让活着的感觉延续下去,或者否定世人的一切。

只是每当我想我是以破坏而生的时候,似乎总有破坏力比我大的人出现,而我无助地被挤回人潮,仿佛是那样不值一提了。

仍然不能分清自己,面对自己的内心又是什么,也很难想象为什么会这样,了解新东西时会很开心,画画时也该开心的话,只是没法体会心情,随时刻变动的,似乎快乐一些就分散了心焦,发自内心的快乐,让自己不被无意义的什么吞噬。

已经无法回头了。

不只是挑战人性,所有的努力几乎毫无意义,孤注一掷!就在此刻。

无数次的怀疑,无法信任自己,但是为了什么要变得坚强,这不是所谓的蜕变,只是挑战。

解开问题的关键,总是振奋人心,即使是跟着别人的思路去做,也赋予了我的意义,“我的故事”。

而我不是以此存在,毕竟仿徨已经无法像常人那样满足,即使我到现在也不理解什么是普通人。

人性是复杂的,我如此揣度普通人,死亡是苍白的,那似乎是我唯一想活着的念头,我不是他们。

不止是特异的对待,有时见到他们仿佛不同的举动,仿佛只是想象,不想相信。

为什么悲伤,有太多理由,因此与他们无关。

很多人似乎只想展现自己想要的样子,也有一些博得同情的言语。

当悲伤淡去,只有绝望的挑战,或许就是这样平静的念头,我不断地挑战自己的弱点啊,还有弱点被拆开,似乎直到我所认识的人。

似乎就像这样的虚无,绝望已经成为一种常态,只能证明自己的存在时,而无法证明他人。

这该叫什么,异常吗?莎草伸出手,触摸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真的有“光”吗?

过了一会,莎草打坐了一会,睁开眼睛。

认知早就被各种学说犁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可以说什么都新一点,抱着勘察的态度核察各种论点,因为一些错误的打击,就算是错误的也会保留。

似乎仅仅是因为我相信的,就是自我了。

还有很多纷繁,莎草又修改了一下故事书,从洞穴里的精灵开始,因为被第一个认识的朋友当做狡狐,所以就是这样继续交流着。

“当答案从不存在时,怎么追寻也是没有尽头吧。”旅人说。

小狡狐说:“那可不一定啊,总有一天我们都会找到的。”

旅人把小狡狐也当做了普通动物,不过毕竟是为数不多的朋友,所以改日再访。

莎草看了看小狡狐盖起的房子,摇了摇头,算是一个庇护所吧,不过与山林之景比较别致。

莎草想到,或许这样做着自己的事情,有一天能明白自己的本心,即使如此矛盾,充斥着破坏欲,或许仅仅是“残破的愿望”。

相比起来,狡狐盖的房屋是那么美观,或许适当地沉迷一些兴趣能勾动灵感能让思维更加清晰,也就是所谓的印证自身的道路。

虽然莎草有时会比较羡慕别人能够有那样的劲头,或许都失落过,只是想不起来,不过莎草也不想像他们那样…或许已经重复了很多遍,但是这个答案,莎草经过了很多努力,并不想放弃。

我为什么要追逐他们呢,我们早已渐行渐远了,或许目标是看不见尽头,或许有时候真的很难决定要不要休息一下。

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过现在莎草稍微明白了,打坐那一会虽然没有什么都不想,不过好像更能体会自己的本心,即使效率相差有很多,但是能“看见”了,这样的差别很重要吧。

即使依然不知道怎么对未知探险,已有的似乎大多是原有的延伸,我能那么坚定,那一定是我…似乎是追逐更加强大的未来,也是我的展现吧!

莎草感觉到了斗转星移,似乎恍惚间预见了什么联系,似乎什么都没改变,但是开端已经开始了。

莎草继续打坐静修了一会,虽然没想出什么问题,不过稍微能接受了,自己所展现的未来,可以说“未来”的我,相对“现在”的我,确实有点不一样,不是对现实的区分,而是稍微明白了无意义的理由。

现在,也不需要了,即使还不太能理解,不过莎草已经明白,自己和未来多了一丝联系,受到任何影响都会大幅度减轻,是一种类似既定的未来对过去的平衡。

至于过去有什么,也稍微明白了一些,打碎空间有既定大概率是能打破的,不过穿越时空依然做不到,只是过去的记忆。

总要重拾信心,因为总是会找到漏洞,即使与他人的言论不同。

感受那光,有点刺眼,就像那块光秃秃的池塘,似乎有霜而反射着混乱的光,我是通过对光的敏感看世界的吗?有时会模糊一些。

无趣的书,大概是看不惯理所当然了。

休息要有休息的样子,若加一个期限,大抵是能放松下来的时候,不论是释放相近的情绪,还是认可自己,都是有意义的。

若说无意义的循环,不能称一句真人,而是未看破谜题,任何谜题都有勘破的作用,需要自己或经历或深思辩论来解读,然而这一切的前提在于已经是固定的思维,作出这个谜题已经是固定的层次而提出,必定是有迹可循。

这也是不可能隐瞒真相的关键,这个体系出于裁决,在于辩论,所以也有无意义的谈话,莎草多少占一点,所以有时觉得说的话没意义,但也矛盾得有意义。

或许不是我认不清我自己时,只是被他人拒绝了好意,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开放本心,莎草也有时会感到恐惧,能够理解,但是不赞同。

情绪是很复杂的东西,莎草还没想出裁决对应的体系,或许针对受害者,或许针对每个人。

世间没有恶意就不转了吗,不是这样,只是必须要前进,莎草也是这样,有什么关联吗?

就像用已经固定的学术去讨论不存在的问题,想来很多人会觉得不耐烦,但是真正得想过吗?即使没有意义,也要前进。

是啊,因为活着,我的生命似乎早已满是裂痕了,不符合居无定所,也很难想象为什么要去寻找无底的悬崖。

似乎只有那样才足够凶险,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到恐惧。

为什么会没有意义,有人说过了,吃苦是没有意义的,但是他们依然执拗着,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他们或许看到了与之相符的代价,相信着公平,挥霍着生命。

我们站在山崖上,山崖下有波涛,有泡沫,似乎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加诸于苦难,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或许没有那么多抱怨的话,感觉还不会这么深刻,之前还未理解,只是逐渐沉默寡言,有些懂了,却说不出口。

我从来没有理由劝说,自己的理由似乎只是让自己好过一点,似乎他们感觉我无意义的话太长太久,或许可以简短一些?但这些都是最直观的话,他们已经看不清了,现在他们看清了。

当他们未能改变,我又如何去改变呢,更强大的力量?或许解决不了,这时我怀疑自己的内心,我真的懂了吗?

一个简单的故事,狡狐收集着草和树枝,和着泥巴。那个小水洼似乎是狡狐弄出来的,前天下了一场雨,虽然没什么作用,但似乎经常能看到,较大的水坑也只是离得近一点,如果走进沼泽或许会比较危险。

如果山崩和沼泽一起进行,那么还是来自沼泽的危险吗?有一处山壁会流一些水下来,不知道算不算地下水。

有些东西不会去想象过滤了什么,因为向来都是混杂在一起的,也无法保证是否安全,大多便进行了否定,判断为危险的。

没有反义词,那是完全的指向。似乎有些相似?莎草放下笔思索,也不用否认这个体系有两极甚至更多。

那么主要是什么呢?愿望?听着很美好,大多都实现在生活或价值,便不断出现各种分支…

要说人是复杂的,不如说对立的复杂,就是站在统一阵营,也难说和谐。

那不是哲学,更是确切的认识,所以才有剪除一部分的裁定,当那不是剪除多余的部分,似乎也难以定义的方向,又回到了最初的选择。

休息,还是离开,并不是为了留下了观察狡狐,莎草毫不怀疑地选择留下。

莎草平静地掰了掰手指,或许我们最初的出发不是正确的,过程不是正确的,但是当我们韵生出信任,那便是我们的未来。

好像出现过很多这样的事情,事先说了什么,后来想想好像完全对不上,当我映证我的真实,我是没有错的。

或许只有信念最被称颂,认同,这就是信念,人们作出了自认为正确的事情,不需要坚持,但是在某一刻必定是相信的。

似乎其他人也比较杂,莎草不知道怎么说,不过不论是先民还是动物,似乎也都有这种复杂。

所谓裁判,就是这样一种职业,当出现两种可能,必然选择其中一种,就像是输赢归于一种结局。

而相对的,还有什么可以燃烧,莎草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

莎草拿出一种圆溜溜的信使,在手里抚摸着。

或许这种体系暂时叫做信念,取名有时挺难的,因为那种体系似乎不存在,而信念的基础已经和道存一样在体系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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