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白坏（1/2）
拥有他人所没有的，或许正是那些复杂，才显得探寻的道理比简单的句式更加准确。
有时精神太强也不是精神好，就像橡皮筋也会弯道超车，只不过轮胎类型不同…精神太闪耀有时也会睡不着。
所以要考虑精神太耀眼的情况下怎么睡着，或许主要还是精神太活泼了，偏偏有自己想做的事，这种时候累积负面状态固然是负面的。
遇到不爽的事，虽然不爽，可能会不爽一整天，主要还是一种心态。
可能是极端的事已经想过很多了，所以没想到什么很坏的事。
不过也要留点自由选择的发呆时间给自己，才算休息吧，不然为什么是一天结束呢。
可能也是什么时候没有勉强记住的记忆，有些重合起来。
莎草在元素池旁边插下牌子，这个牌子上写着“以后还会使用”。
莎草想到了如何酷炫地飞回家，不过路上还要考察，倒是不用，还没发生条件的实验性质似乎可以称为研究。
就像用了一生的疲惫涌了上来，莎草造了个飞盘，坐在飞盘上飞了起来，适度地飘着，也能适当调整出错的锁定，飞盘的原理就是靠方位的锁定来连接元素、物质规则保持飞行距离。
莎草也在记录环境的变化，本来想趴着或躺着来报复一下疲劳的感觉，不过想到可能会有人看到，还是选择正常地坐着，至于别人的看法，也不用在意那么多。
疲惫的眼中，还有激情啊！
心存锋锐不等于眼存锋锐，有些看不到的东西不足，就不足以积蓄用功，从而办事不利。
远离了肥桶城，莎草不仅去查看了路线附近的大型元素场地，大多都没有被开采，看来像莎草那样收集资源的人不多，莎草也前往了一个距离木系元素场地不算远的村落。
算是继行者的聚集地，算是野外的城建，只是大多数没那么大规模，建地大了就是继行者的城市了，不过连接星路没有那么容易。
其实也不用着急，毕竟还有很久的生活。
继行者的存在也要支撑一些自然的运行，以及能够增强更替变化，如果外面变得更适合生存，或许在外面生长会好一点。
而城邦也能够隔绝继行者因此产生的损耗，这种由个人隔绝“有限混沌”避免有限支撑损耗方式也称为“幻月”，而城邦的大型幻月因为量级不同迭代了更高阶的“月幻朦”
而较小型的聚集地月幻朦也会弱一些，如果不制造更高级的月幻朦，而且其中存在太强大的人，那么就同样没法给弱小的人比较有效的保护。
不过还是有人会带着学徒来外面的村镇部落学习体验或是长住。
某种程度上来说，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即使有能够分隔现实与世界的幻月，也会有抵挡不住混沌的时候，是这样吗。
莎草拿出法杖，收起了圆盘落下，前方已不见曾经见到的村落，覆映着好像要倾轧一切的庞大。
莎草一步一步走着，观察着远处的景象，这样的情景竟是有些可怕。
看起来其实并不大，相比那原本的村落也不算小，只是好像有能遮蔽感官的通天遮云。
莎草意识到，影响范围还挺大的，为什么会有些冲动，又为什么会知道呢。
“我感觉，好像都在逼迫我去做什么。”即使我并不明白，却要去做那什么事…
莎草不明白，只是努力思考，试图去对抗，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莎草只是看到，越来越近了。
“我准备好了。”莎草下定了决心，大概吧，我该怎么做？
恶意不知道来自哪里，这真的能算清醒吗。
一切，仅仅是足够的压抑，就沉重地让人无法适从，似乎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不值一提。
眼前的景象，只是不堪一击的梦幻泡影，我所做的，不会没有意义，至少又让我平复了平静。
期望会增长，仿佛也能感受到一些自己的成长，那不该是用于过分对待他人的。我不像那般，那也不可能是我所期望的样子。
莎草伸出法杖，梦幻的彩雾铺展开来，莎草的所见仿佛拓展到新的世界。
当我没有得到足够的回应，哪怕是一点期待，我知道我所做的是无用功。即使如此还是会去尝试。
有时候，我也没看得那么远吧。莎草揉了揉头发。
莎草伸出手，所见和所闻仿佛是不一样的，明知山无影，偏往此山行是这样的。
不过再走进了几步，似乎周围都变得清晰了起来。
不知道的怎么想也不明白，而对自己不知道的，便觉得这是疯了。
所思青草也触不可及，大抵不是同一片吧。
何须浅草随处薏，早溜凰流上枝头。
烽顺毛戎杯拘缘，白坏红叶跟今稍。
莎草补了一下词，感觉这样还不错，虽然诗词一句就够了，却难以释怀。
一字一境，虽然没有上一句那么在意境上的简明连接和一看就懂的切入情境，不过也需要上一句才能解明谜一般的迷意。
这里的人只是自顾自地走着，和莎草没关系，不过莎草现在要去帮助他们了。
虽说还不知道这混沌怎么来的，大概是从天幕滴漏下来的。
莎草想到一个问题，疯子能看到别人的平静吗，这些人看起来都很正常，表情都比较平静。
如果比莎草弱一些，可能还没有被吸进来就要被混沌压惨了吧，至于太弱的，没有靠近就会被带进来。
莎草有些好奇这里是什么样的构造，不过还是先找人问问吧。
一些人就好像没注意到莎草一样，
莎草来到一个孩子身边，感觉自己也没有很高，相比其他人就更不算高了，莎草也不知道为什么先找一个孩子。
他的眼睛看起来要多一些什么，又比其他人少许多那种复杂的感觉。
“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呀？”莎草直接问。
他很快转过身来，有些期许地看着莎草，说道：“我是今天刚来这里的，我的名字叫暖砂。”暖砂灵机一动，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很好，暖砂。”莎草点了点头，摸了摸暖砂的头，暖砂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暖砂身上看起来有一些斑块，有暗褐色的，大概是岩土的变化，也有绿色的，代表和草木有接触，是岩里一族，不过莎草对这里的混沌场还不够了解，不清楚一些反映的变化。
而从暖砂身上变化的关联来看，莎草判断暖砂也只是来到这里三天左右，其他人的变化更深，显然有某种因素导致在混沌场里的人分不清过了多久。
周围没有房子，但距离也不远，莎草拉着暖砂的手向村落中走去，虽然混沌场的范围不小，但村落中一般情况却看不到太多房屋。
莎草看一个人坐在门前，走过去问道：“最近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吗？”
他立即起身退开，说道：“是有奇怪的事情，你是刚来吧，三天前有人感染了瘟疫，一开始大家没有发现，然后到现在就是有很多人都感染了。”
“是这样吗…”莎草看了看他，身上带着的一点痕迹，似乎附和瘟疫的说法，不过他并没有感染，也不是瘟疫的传播能力不行，具体的还要看看过程才知道。
莎草说：“我是元素师，能让大家把受瘟疫感染的人聚集到一个地方吗？我试着治疗一下。”
他想了想，点头说道：“嗯，如果是元素师的话，或许能够治疗患者，不过你最好先做些准备吧，很多人尝试过都没找到办法。”
莎草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先去做一些布置。”
暖砂本身没有感染瘟疫的倾向，就像一个过滤器般，周围的事物流通过，没有疫病触及范围之内。
莎草说：“你先在这等一下。”莎草拿出线和树枝，莎草快速地在村里走了一遍。
原本看不到的房屋也在靠近是出现，线绑着树枝插在地上，呈放射形向外延伸，莎草拿出一管溶液在中心倒下，溶液沿着线条流出，这种防护溶液能够阻隔一些事物的传播，莎草用的是有些克制这里疫病的类型，可以减缓传播与汇集。
莎草回到暖砂旁边，说道：“你可以去通知他们了，按照白线旁边走，然后在两条白线之间排队，在中间集合。”莎草已经观察到在他们这种受混沌场影响很深的人，进行通知也受到混沌场的便利。
他喊一声就能够让村里人知道了，说来了一个元素师，然后说了一些莎草说的话。
莎草没有叫暖砂跟上，不过暖砂还是跟上了，很多人都出门排起了队，而维持秩序的人保持在白线旁，离得远一些。
莎草摆下一张桌子，放上一些材料，虽然有些浑浊的空气扩散，但在防护效果下没有很活跃。显得这张桌子很有圣洁的感觉。
虽然说医师和元素师不同，不过莎草已经看出村民们的疫病是什么样了，不同的人得疫病也会有些差别，解药也会有些不同。
莎草只是拿几种材料制作了一瓶药水，说道：“张嘴。”
村民们纷纷张开嘴，莎草将药水甩出，药水中注入了莎草的元素分成一粒粒射进村民的嘴里，元素爆发开来，将药效溶解，元素对疫病进行了分解，而药水对疫病进行了稀释。
莎草的手握紧向后一拉，顿时一道道灰白掺着黑的絮状物被拉了出来，堆进瓶子里。
村民们感觉这十分突然，但现在只觉得好像重获新生一样，如释重负啊。
莎草摇了摇瓶子，招招手，与疫病相关的事物很快被吸引来，莎草将其封入瓶中，算不错的研究材料。
“好厉害啊！”暖砂惊叹到，村民们也纷纷感谢。
莎草点点头应下了这些感谢，毕竟事情还没有结束，莎草抬头看着天空，还是要去那里看看混沌场的构造。
要说这和混沌有什么区别，大概是更近一点，更杂一点，许多事物已经掌握，有些比较才有感觉，对未知事物的认知真的正确吗。
天空没有回应，以我对事物的认知依然片面，不足以代替这份混沌，即使还有些准备的时间，但是混沌越来越坏了，正确说是环境越来越恶劣，莎草不知道推迟一些时间还能不能成功。
即使更接近元素圣师，即使自身的力量依然渺小，还有什么是可靠的呢。
莎草抬手，无数锁链在空中凝形，好像发生着激烈反应，卡住了一般在虚空摩擦，与混沌中的已知元素，迸发出狂暴的变化，比元素池时要大得多的规模。
一张卡片在空中凝聚，接受了锁链传递的元素逐渐凝聚出来。
“哇！”暖砂看到了常人看不到的那么多锁链，好像遮天蔽日，立即下定了决心，期盼地看着莎草说道：“请您收我为徒吧！”
“想学这个？”莎草露出笑容看了暖砂一眼。
暖砂握紧双拳立即点了点头，很是激动。
莎草轻点头，说道：“我要去办一件事，如果还能回来的话就收你为徒。”莎草点了点头，收徒仪式不算很麻烦，不过这里的事解除以后，莎草就要去直接面对混沌了，如果回不来的话，倒是没有意义的承诺了，所以还是先说好吧。
“好，我会等你的！”暖砂坚定地说道，即使现在他并不理解老师要去做什么，不过应该会很危险，所以没法带上自己吧。
莎草露出笑容，畅快地笑了笑，“哈哈。”这种被人相信的感觉真好啊。
莎草接住了落下的卡牌，伪混沌卡牌爆发出巨大的无属性波动，好像能排斥空间，一点封禁力量在其中产生，好像自主与莎草构建了连接。
那丝若有若无的关联逐渐抹消卡片上的无形，卡片显露出状态，牌面上是莎草的样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莎草看到感觉只有那份平静。
牌上只有一个“莎”字，莎草将全部力量注入，卡牌的背面空白出现一片混沌，逐渐出现六个符字，“升，空，降，世，庾，耕”。
第一张混沌牌诞生了，空间都崩碎了，暖砂也被丢到一边，莎草觉得如果有未来的话，或许自己也能创造一个游戏。
虽然好像有点叛逆，应该问题不大，我现在可是很勇敢啊！
莎草的卡牌“莎”字变成“升”字，卡牌飞出，莎草跟着升起，整个混沌场已经成了一个漩涡，在莎草身边集聚成中心，一个可怕的漩涡形成了，哦，应该说是耕畜场。
莎草已经明白这里是什么现象了，这里的元素产生了一些异变，分化成了更低级但复杂的元素，每带进来一个人，效果就会减弱几分，所以理论上这里来十万个人大概就会没什么效果，如果有一千人不断收集元素进行补全的话，大概十天也能把这里的效果削弱到几乎没有。
莎草将手探入黑色的漩涡，其实是七彩缤纷的，莎草吸收元素补充了力量，因为吸收了一些未名的混沌，所以身边形成了犹如混沌外衣的混沌场，这次是微小型混沌，也会对现实产生影响。
我们居住的地方又是什么呢，莎草想过很多，也不是一些话语能够叙述的。
莎草向天外飞升，一边思索着，或许就像自己把自身作为容器，混沌也是个巨大的容器，这就像套娃了吧，只不过这是猜测最大的形成原因。
而地上的村民们才逐渐回过神来，这是遇到了大事，于是讨论了一下，排出几个人去附近的城市传达消息与查看情况。
莎草身边形成了微弱的星路，不会像那些大型星路一样存在很久，莎草乘上了星路，快速穿梭的感觉很不错。
莎草再次脱离星路，混沌就好像把一切糅杂，但在莎草执卡时，万物分开了道路。
莎草继续带着自己的星路升往混沌。
有限的能量不足以突破恒宇级，莎草持续修炼，融入自身的元素、气，以及刚收取的自然元素，不断变化着。
气融入了星路，将单独的星路扩大，像是一片星辰，所有的事物碰撞在一起，激起一道流星，莎草的气突破进恒宇级，吸收着大量元素。
莎草心中涌现渴望，形成元素漩涡的能量很快被莎草淬炼吸收，卡牌上的莎就像补全一样形成了“莎草”的名字，就像达到了某种境界。
莎草靠近了混沌，小型星路也在逐渐变成一颗颗星球，但依旧有微弱的连接，本来就该是一体一般。或许那大型星路崩塌时也会形成很壮观的景象。
莎草没有回头看，探手摸索着混沌，好像越陷越深，各种事物纷涌而来，好像要将莎草泯灭一般。
莎草的牌再次变成“升”，混沌开始上升，只不过只影响了一部分，对于莎草来说，这是足够精细的操控。
“掌控混沌。”莎草的思念大多开始分崩，只有这一个念头，只是…还想去追寻这丝思念。
莎草逐渐下沉，努力睁开眼看着这一切，然后闭上眼。
混沌似乎剥离了刻度、距离、高度，将可知的一切都模糊，莎草想要探知的事物都被模糊了。
卡牌在上升，没有多余的事情，就是感觉混沌挺软的思绪都在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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