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照光（1/2）

告诉自己不要太投入，却也不经意间目睹不愿见到的景象。

我该怎么做，燃烧已经没有太多选择，虽然会感到紧迫，也要坚定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怎么改变的，变得有些特别，虽然不太愿意相信，但我已经知道那种感觉。

莎草摇了摇头，睁开眼睛，有些明白了，一动起来就平静不下来，算是现在的状态，没有什么特别的。

真假的迷雾只是那样，没有太多人在意，便只是自作自赏。

石头也是如此，虽然我不是石头，不过可以装饰在生活中。

莎草整理了思绪，拿着一块石头就出门了。

身不由己，不知又是哪时的口号。

也不排除一些天性，或许很久以前就是这样子。如果不是定了年这么一个有点长的节期，或许也不会在意过了多久。

莎草起身，推开门，门外的雾很大，好像有很多种颜色，看起来只是一片白。

虽然光芒的照亮，可见度也会高一些，至少一条街内都能看见，莎草抬头看，好像有一颗太阳挂在那里，散发着光和热。

“这是肥桶城的特殊天气？”莎草思索着。

大街上不能说一个人都没有，只是没有那种很多人晒太阳的氛围。

莎草看了一下，发现一些人从一些地方探出头来，大部分应该是肥鸟族，看起来在雾天，旁边的楼也会高几层。

虽然雾有点重，不过并没有很凉。

莎草向主街走去，也就是更大的通路，莎草看了看小巷，不知道里面会不会出来什么。

肥桶城有石头房子，也有木头房子，甚至可以看到树枝糅杂在一起，还有一些绒绒的各种材质，似乎真变成筑巢了。

莎草靠近摸了摸绒绒，不是羽毛，是一种絮状的流体，有时会滴下一些液体，也有矿物的。

一些店面外面包了一层桶形，莎草昨天还没太注意，仿佛把新奇留到了今天，莎草要好好逛逛。

路上也看到了一些似乎有些迷茫的人，大概也是刚来肥桶城。不过有那么多人应该不止是刚来的。

来到新的地方有没有会感到陌生？没有外面那么自由，在别人的眼光中要注重一下自己的表现。

莎草感觉“来到陌生的地方是否感到陌生。”以前在书中看到这样的句子感觉太古板了，似乎一下子改变太多东西转变不过来，也算人之常情，只不过为什么要在意其他人呢。

或许确实给了自己一些压力，只是在意吧，一下子有太多不知道该不该做的事情，也会有些空虚，或许也是做了太多不知有什么用的准备。

莎草看到一个似乎是肥鸟族的女人在楼上梳毛发，莎草探究得看着，肥桶城建筑的装饰也不止是陶瓦，也有镂空的矮墙。

莎草看着那么多夹子，其实以前莎草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戴那么多夹子，对啊，夹子可以夹毛发，可是夹子该怎么用？

莎草有些怀疑地看着自己拿出来的夹子，夹起来好像也松松散散的，莎草放在一边的法杖灵光一闪。

莎草忽然想明白了，顺了顺头发，把夹子打开，捋好头发把头发往要固定的方向压，在不散的情况下夹子就能固定好头发要固定的方向了。

莎草有些高兴，自己终于知道怎么梳头发了，便拿出梳子梳理一番。

虽然造型没什么改变，不过莎草的精神看起来更棒了。

蛋糕分层是个好决定，虽然莎草只做过能量型的蛋糕，不过是先想到这个。

莎草摆下一张桌子，拿出几样材料，先将风元石打碎放进盘子，然后放上辉岩石用无属性碾碎，用风属性碾碎冰岩加上去，三种材料加工的半材料立即封锁，在莎草的无属性调整下变成一块蛋糕的形态。

再加入用无属性打成小颗粒的橡果化石，虽然外形上完全不像，是不规则的沉淀石材。

莎草拿出小型火属性转化锤，注入风属性能量转化的火属性能量催化蛋糕形态的变化，莎草拿小锤敲打，蛋糕形态很快就变成了真正的蛋糕，而且还有一个红色小果实做点缀。属性转化锤还有添加特性的作用，弄个专门的蛋糕锤也不是没可能。

莎草收起炼金器材，拿起蛋糕吃了一口，香香甜甜的很好吃，莎草露出满足的笑容眯起眼睛。

至于边界的存在，可能会把看不大清也归于看得清之中，界限有些模糊。

莎草看到有人在唱歌，好像是幻萌族的，因为那角挺特别，莎草问过撒旦。

那歌声十分奇妙，也没有特别难听，即使带一点嘶哑，似乎也能勾人心魄。

莎草也听过许多人唱歌，也心有所感，人唱歌时似乎会发出不一样的声音。似乎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把歌唱评为乐器一类的音乐技巧。

莎草想到了一个很不错的句子。

孔彻看见莎草，跑了过来，有些惊慌地说道：“哇啊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莎草扫视了一下街上的人，看起来似乎都有些惊慌或不安。

莎草问：“你说的是什么？”

孔彻说：“那好像不是人能发出的声音啊。”

莎草笑着说：“因为他们在唱歌啊。”

莎草刚才就想好了。

“那好像不是人能发出的声音，因为他们在唱歌。”

看起来也能用来理解万物，放到什么地方都很合适的一种真理，似乎表现了声音的共通性。

“怎么可能？”孔彻看起来不敢相信，不过想想好像也挺有道理，只是把那满是恶意的声音当作音乐是不是有病？

孔彻扶额说道：“你确定那算音乐？”孔彻抬头看到唱歌的人，忽然感觉入耳的音乐更加动听，好吧，似乎也不是不行。

孔彻突然抽了自己一巴掌，“啪！”他说：“我怎能让恶意污浊了清甜。”

莎草不解地看着，不过想了一下也就懂了，虽说美好能治愈伤痛，若是让恶意扎根，就听不到这么美好的声音了吧。

所以有时对与错是不能放在一起比较的，若是扎根与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深陷其中都很正常，若是触及美好，仿佛一切都无关紧要只为守住那一点微光。

人与人是不同的，莎草感觉还有许多要学，显然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断定的。

纯粹的人，有时也会听不到自己的发声，以为是无用功。莎草虽然感到悲伤，也有一点不知比较的开心，至少又明白了一点东西，即使那些距离与自己无关，难以捉摸。

孔彻忽然露出笑容，说道：“我们去喝一杯吧，我请客。”

“哦，好。”莎草点了点头，看起来孔彻算是想开了。

在一个圆桶旁边有菜单的桌椅坐下，石板上打开一个格子，一个面带笑容的女人靠在柜台上说道：“需要点什么？”

莎草想着是不是又遇到喜欢机关的人了，毫不犹豫地说道：“来一杯混合果汁吧。”一般的混合果汁是要大部分人都能喝才算达标，所以算是把选择权教给调配者的方式。

孔彻只好拿起菜单看了一下，说道：“我要一杯卡特汽水吧。”

莎草记得那是一种味道挺特别的汽水，如果是现场调制，会添加一些额外的材料，如果调制者心情好的话，或许能把味道弄得不错。

当然，也有正常的饮品，莎草也不知道孔彻想的是什么。

莎草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孔彻讲起了一些心事。

可能是因为不太会社交，所以不怎么能处理在这样的时候说什么话，或许也不会思考，这样若执顾从的小聪明并没有什么用。

“这里的小孩真是可怕啊，对不对？”孔彻好像讲了一场激烈的巷道追逐，有一种脱困欲出的感觉。

莎草撑了撑脸，店主拿着两杯饮品放到两人面前，露出大大的笑容眯着的眼好像闪映着奇妙的光飘到孔彻身上，孔彻忍不住打了个颤。

回头发现店主身长的身子又收回了柜台后面。

莎草面无表情实际有些呆滞地点评：“这才是真正的折磨人。”

孔彻还有些不明白，拿起习惯放进杯子，试图用汽水冲淡一下不愉快的心情。

“噗！”孔彻被一股难言的气味呛到了，惊讶地拍着胸腔，“砰砰！额？”

莎草若无其事地抬手让一道水幕拉开挡住了孔彻喷出的汽水，还有古怪的气味，拿起吸管喝了一口果汁。

莎草感觉到一种浓厚的果味，带着刺激的香甜不断浸染，虽然莎草不怎么喜欢，不过也可以说还不错。

莎草微微低眉，这果汁感觉不适合自己，莎草说：“无害的恶意要比精心捉弄要深刻得多。”

孔彻摸了摸嘴角，感觉莎草说的很对，拿出纸巾擦嘴。

“啊啊啊啊啊啊！”一阵听不清音调的惨叫声传遍数条街道，就见几个孩子正追着一个孩子砍，有拿刀的，拿锤子的，拿棍子的…有面相凶恶，有相貌奸诈，有露出不忍的，有严肃认真的。

就见那手被砸断下来，新的手又很快出现在原位。只是有时腿被砍了，摔倒了又很快爬起来。

“混乱啊。”莎草抬手遮着眼睛低语，好像离自己很远，却又真实地看见着。

“呃…”孔彻有些不适，根本没法拿到自身对比，不知该谴责何等野蛮，还是敬畏…这里的教育。

为什么会有其他族的孩子？因为什么迫使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这不是费话，也没有意义。

莎草摇了摇头，有些烦躁地说道：“你有什么感受？”

孔彻好像有些六神无主，说道：“我只知道我好像没资格参与插手这件事。”

莎草看着孔彻想了一下，说道：“你知道吗，很多年以后，人总是会疯的。”

孔彻看着莎草认真的样子，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只是无奈道：“感谢你能这样安慰我。”

莎草思索，为什么对比世间的苦难，自己的经历仿佛是那么不堪一击，或许这是没有意义的，想着他人的苦难，似乎自己也没那么痛。

莎草向上伸出手，看了看手指，这算勇敢吗？

灵光在水晶上闪动，莎草从映射的水晶上看到了勇气的火焰。

怎么为自己而活，这是个深奥的问题，仿佛只有在还没经历过足够多的苦难才能自救，而过多的压力已然压垮了许多人，所以人生是沉重的，我一直在试图认识这一点。

莎草只是静静地看着孔彻，很快喝完了杯中的果汁。不算太难喝，就是感觉味道会持续很久。

孔彻看着莎草清澈的眼眸，逐渐放松下来，一口一口努力咽下汽水，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喝，即使稍微骗骗自己。

孔彻忽然意识到，对面的莎草就像很好的倾诉，就像一面镜子一般照出清澈的自己，孔彻感觉有这样一个能陪着自己的朋友已经很好了，汽水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下咽。很快解决！

莎草平静的眼中好似泛起波涟，似乎自己还没写好过一个故事，见闻依然飘荡易碎，如同浮沫为何不追逐波光，似乎又静了，难掩些许的潋滟才初显。

已经很不错了，看得多或少就会有不同的感觉，或许这才有了一个人的游戏。

写出不同的感觉，想出不同的想法，似乎就像在写故事一样，那是存在的意义吗，莎草想到了一个似乎有些夸张的称谓，《成王》，而故事该怎样写，似乎还要慢慢再找。

莎草拿出两杯果汁，想到了之前还没做完的事情。

“谢谢，呃…”孔彻感谢了一下，到柜台结了账。

结束了吗？这些道理究竟对不对，莎草已经看了挺多，暂时没法验证的似乎只能积蓄到下一次。

我们为什么强大，力量是有限的，而人不是，或许在一声声呼声中，掀开底层。

还找什么借口呢，就算不舒服，也和想喝家里的开水无关吧，虽然找不出来，也有些不爽。

“又何必去寻找结局呢。”莎草想着，调了一杯似乎很符合“结局”的饮料，看起来绚丽如紫河雷电，如瑙珠暗垂。

莎草抬头一口饮尽，有点甜，还有说不尽的暗沉。

孔彻没想到一回头又发现莎草干了什么事，忽略了莎草还有调配技能，看莎草没什么事才问道：“这是什么？”

莎草摇了摇杯子说：“这杯饮料叫做结局，还算可以喝。”

孔彻沉默了一会，不知道莎草加了什么进去，连身为调配者都露出难色地评价。

孔彻略带恍惚地果断说道：“还是不用了。”孔彻接着问道：“你还会调配技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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