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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众说纷纭,自有主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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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那么地二哥,咱再琢磨地方。不行的话,叫家军,跟着谁学习点手艺。”

“学手艺,我也想叫家军跟着谁学个手艺了,学个木匠也行,想学个大夫也行,学个开拖拉机也行。看你想学,你上哪学去呀?家军,木匠工具都买了,想学木匠,得找师傅吧,咱找不到啊,再说了。咱在这也没有木头啊,学木匠不行,学医生吧,你上级来了学赤脚医生的指标,叫上佳木斯去学去,这指标,大队的领导,都给他亲戚朋友了,他能给咱们吗“

“是,二哥,也是犯愁的事。现在,学开拖拉机最好,学了,还吃香。”

俺爹无奈地叹了口气,“学开拖拉机,咱也没门道啊。也不知道这事儿咋就这么难,干啥都不顺。”

马玉章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二哥,我倒是有个主意。我有个远房亲戚在邻县农机站工作,要不我去问问他,看能不能让家军去那学开拖拉机?”

俺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兄弟,那可太感谢你了。要是能成,可就解决大问题了。”

马玉章拍了拍胸脯,“二哥你放心,我这就去联系联系。不过这事儿也不一定能成,我先去探探口风。”

俺爹激动得握住马玉章的手,“行,兄弟,不管成不成,都谢谢你这份心。要是真成了,家军以后肯定好好报答你。”

我在一旁也听得心里燃起了希望,要是能学开拖拉机,说不定以后日子就能好起来了。大家又聊了一会儿,便各自接着去忙地里的活儿了,我心里一直盼着马玉章那边能有好消息。

马玉章叔叔说帮我练习,找个农机站,学开拖拉机,我心里高兴极了。我和俺爹种豆角子,刨着埯,心思今天来种豆角子值了,咋这么巧,就遇到马玉章叔叔了。马玉章是公社的会计啊。中午吃饭了,俺娘说饭做好了,吃饭了,小六子搬吃饭桌子,你搬了吃饭桌子,把吃饭桌子放到炕上去,咱就吃饭。小六子说,娘,老师留的作业,还有一点我就写完,写完我就给你搬吃饭桌子去呀。俺娘说,你这小孩子,快该挨打了,我叫你搬个吃饭桌子,放炕上去,你咋这么多说道,你在学校上学学习,写作业,你到家里来,还写,那你到啥时候能写完呀,你要是这样,赶明个,学。我就不叫你上了。

“哎,娘, 搬吃饭桌子,我去搬去,小六子写作业就叫他写吧。”我说着,就去外屋地搬吃饭桌子。我走着,脚步可快了,我还情不自禁地哼哼起歌曲《真是乐死人》:欢迎的晚会上,拉着手风琴,同志们手挽手,激动了我的心,想起一件事,真是乐死人、、、、、、

俺娘看我搬着吃饭桌子,还唱着,说,俺家军,真是怎么的了,今天干活还不累呀?,我说,真是乐死人,我要开上拖拉机(鸡)。俺爹说,他娘,你不知道是咋回事儿,上午我和家军,上咱家菜地种豆角子去,遇到咱一家子,马玉章了,他不搁哪听说,咱家军要上抚远去建点。他劝咱家军别去了,他说抚远那边不好,他要给家军,找个农机站,叫家军,学开拖拉机去。俺娘听了笑,俺娘说,我说呢,家军咋这么高兴啊呢?

小六弟弟说,呀,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下午了,我上队里干活去了。干活,还是种地呀。种地,还是櫰谷子呀,一个犁杖得六个人,一个赶套的,一个扶櫰把的,两个人踩格子,一个点种子的。还有一个扶小拉的。这家伙的,一个櫰吧过去,后面跟这么多人,点起种子来,像伴奏似的,镗镗镗,镗镗镗,一个劲的敲呀。干到半下午了,歇气了,俺大爷喊我了,俺大爷不是在櫰吧上干活的,是赶磙子压地的。俺大爷喊我,他在一旁坐着,我得去呀。俺大爷问我了,咋样,跟櫰把櫰谷子。我说还行吧。“家军,我听说,你要走了,要上抚远。”

“啊,想走。”

“哎呀,家军,你走了,到那,你能当县长吗?”

“当县长,大爷,咱是个农民的孩子,就想搬哪去,建个点,多钟二亩地,到年底了,劳动日资,能多分几分钱,吃小麦,一年能多吃几十斤就行。赶不上同江乐业,小三队,陈景顺,我陈爷爷那,一年分小麦能分二百斤,咱要一年能吃上一百斤就行了。那我就意足了。

“哎呀,我心思,你去抚远能当县长呢?那当不上县长,去那也没啥意思啊。哎,我是哪也不去了,谁愿建点谁就去吧?我在这就等着,一年吃那四百多斤苞米和谷子,再吃三十斤六十斤小麦,我就意足了。”大爷说,我苦笑着。

晚上了,我干活回家了,李婶在俺家坐着呢。我说李婶来了。俺娘说你李婶来半天了,在这就等着你呢,还是为老王家三姑娘来的,人家老王家,就想叫你去一趟,吃顿饭。我说你婶辛苦了?李婶说,辛苦我倒是没啥辛苦的。我就是给你们跑个腿呗。俺娘说,家军你去不去呀?你李婶还在这等着。“我去,李婶,别瞎了李婶这份美意。”

“哎,家军这样说就对了。人家找咱吃饭,又杀鸡又卖鱼的。就是为姑娘找对象,想找个有文化的,看咱有文化,紧得追咱们。人家还不要彩礼。咱去一趟再说呗。”

“就得那样了,他李婶,俺家军有文化,老想找个文化和他差不多的,既有文化又长的好看。可咱家穷啊,人家要彩礼,咱家没有啊?”

“哎呀,他李婶,这就是命啊?”

我跟着李婶到了老王家,一进门,热乎的饭菜香就扑面而来。老王热情地招呼我坐下,三姑娘害羞地躲在里屋。饭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看得出他们是真心想招待我。

老王笑着说:“家军啊,我们都知道你有文化,是个好娃子。我家三姑娘就想找个这样的,也不要彩礼,就盼着你们能成。”我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说:“叔,我也想找个合适的,先处处看。”

吃饭间,三姑娘从里屋出来,她模样清秀,眼神里透着温柔。我们简单聊了几句,她说话轻声细语,让我心里也多了几分好感。

饭后,我回到家,心里乱糟糟的。一边是可能学开拖拉机的机会,一边是这门不用彩礼的亲事。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我一时没了主意,只能在心里默默期待马玉章叔叔那边能传来好消息,再做打算。

一觉睡去,进入了梦乡,做梦,好像是在客车上,说是坐着客车,一路风景,路两旁的山脉,树林,村庄,田野,一片一片的刚出土的庄稼苗,田间中不时地还有各种小野菜花,黄色的,蓝色的,粉紫色的。我正在欣赏呢,前面的路有水了,司机喊着,说得冲过去,叫大家坐好,还没等我们坐稳呢,车里上水了,一时间,人们紧张起来,有人说,这客车,这回不当船了吗?

“快起来,快起来,天亮了。今天,你干啥去呀,昨天晚上,你去老王家,咋样啊?你这几天不走,你就还得上队里干活去,你是记工员呀,你还得上队里干着活,该给大家记工记工。不能叫队里看出来你要走了。”

“好,我知道。”我说着,就起来吃饭。吃完饭,我又拿着记工本,上队里干活去了。干活,队长说,种地不用那么多犁杖了,小麦长的挺好,就是有草,该铲了。队长说,家军,你还个跟着大帮,铲地,管质量检查吧。

队长说了,打头的领着,上南地铲麦子去了。铲地,铲到八点多歇气了,大家坐在地上休息,队长讲一下铲地的质量,说有的铲的不好。再铲不好,等着,歇第二气的时候,检查垄,发现铲不好的,就得扣分了。

队长说了,在九点半歇第二气的时候,队长说检查垄,队长说检查,我就得负责找人,找人,我会找,我都当过一年记工员了,抽人得从后趟街开始,但还要考虑男女搭配,老少搭配,一共抽五个人,还得考虑抽五个人当中,得有一个敢于负责的。我从后趟街抽,有志明,老比,老李头,老田大爷,大琴子。组长是老李头,老李头在队里,很多 活,都是当把头,这回,检查质量,我还叫她当组长。检查垄,队长跟着,记账,检查时,扣分我就记记上。最后排垄。这一次检查了,扣了四个人的工分。在排完垄,扣完工分,队长,又讲了检查垄,发现 问题。我讲了扣分的标准。

晚上回到家中,家昌哥,志明哥来俺家说,看不出来我有走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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