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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可能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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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干完活走进厅堂就看见许多礼物堆在桌子上:“这是什么?月莲,月莲?”

李月莲走过来看见礼物,惊讶道:“阿娘这是谁送来的?”

“我也不知道呀。”王氏还以为儿媳知道呢。

正疑惑,默娘就喊着阿娘跑进门:“阿娘,这礼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氏道:“你知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呢?”

“阿娘,不是我不想早点告诉你,而是根本来不及。”默娘道:“这些礼物是龙宫的二王子送来的谢礼。”

李月莲笑道:“二王子?就是那条大鲤鱼吧?”

“是呀。”默娘道:“他一定要送,手一挥,这些礼物就自己飞到咱们家里来了,我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话分两头,睚眦回到龙宫外面,忽然偶遇狴犴。

“二哥。”狴犴依旧先开口打招呼。

睚眦道:“哦,是四弟啊。”

兄弟二人就这么相对而立,沉默下来,有些许尴尬,狴犴笑着随口问道:“听说二哥今日背着两个孩子飞到天上去了?”

一听到这些事情,狴犴就感觉时光仿佛倒流了几千年。

小的时候,狴犴就是个典型的乖孩子,而睚眦则是十分的顽皮,偏偏珍妃娘娘又什么都由着他,他总是敢做很多自己不敢去做的事情。

虽说有些事情的确很让长辈伤脑筋,却也很有趣呀,狴犴看着二哥,有时候,心灵就会跟着他一起飞到外面去。

父王虽然总是责骂二哥,但是看着二哥的时候,眼睛里总是包含着一种亮光,一种宠溺,这是他在看自己的时候所没有的。

“又来了。”睚眦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咆哮:“你知不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模样?”

睚眦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不怎么爱说话,闷鼓鼓的四弟,喜欢在一些不怎么起眼的角落“监视”自己。

还总是眼冒精光,嘴角擎着一抹莫名的饱含深意的笑。

然后过不了多久,自己的“秘密”就会被父王发现,父王每次责罚自己都会说“学学人家狴犴”“你四弟比你还小很多,他怎么不像你这样呢?”

母妃说,这异母兄弟,总是隔着一层肚皮的,谁知道他闷不吭声的在背后使什么坏?

睚眦不理解,为此感到特别烦躁。

我们不是兄弟吗?自己再混账,也从来没欺负过兄弟呀,为什么这个狴犴要这么对待自己?

本来父王母妃都很疼爱自己,自己一家人这么和乐融融的,为什么好好的家里要多出这么一个“坏蛋”,为什么他一定要夺走父王对我的宠爱?

睚眦想要扯下这个家伙的虚伪面具。

可是这个家伙实在是太会“装”了,父王永远只会觉得是自己在无理取闹,觉得他正直无私。

有时候,一想到必须要一直和这个讨厌鬼同处一个屋檐下,睚眦就会特别的暴躁。

就好像明知道屋子里有老鼠,但死活抓不着,等你一熄灯,躺下来要睡了,它就悉悉索索的开始活动,吵了美梦已经够烦人了,关键是你不知道它会不会趁你熟睡的时候咬你。

看着狴犴又一次无措的垂下视线,睚眦简直恨不得把面前的东西通通撕碎。

这一次,他实在没有再忍住,像个疯子似的,唉声叹气,捶胸顿足,挠墙踹石头。

“这又是怎么了?”蚌妃一出来就看见他在那儿发癫,连忙问狴犴:“你二哥又发病了?有没有派人去请太医啊?”

狴犴还没开口,睚眦就先喊道:“不用太医!”

“咳咳…”睚眦整理了一下头发走过来,看着二人古怪的表情,尴尬的清了一下嗓子,对狴犴道:“你也想让我背着你上天,对吧?”

狴犴一愣,瞪大眼睛,涨红了脸,尴尬的摇头:“我…我只是随口一问。”

“你什么你?别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睚眦崩溃的甩着脑袋,不管不顾的,走上前一把拽住狴犴的手臂:“这次算我求你了,我求你让我背你上一回天行了不?走吧!”

“二哥。”狴犴耳根都红透了:“我…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啊。”

或许自己从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现在,自己已经长大了啊,还要哥哥背,嘶~这也太羞耻了!

狴犴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感觉自己的鞋底都快被自己挠穿了。

睚眦前行的脚步顿住,脸色唰的一黑,撇嘴道:“你说我幼稚?”

“不是…”狴犴无奈道:“你知道小弟并不是这个意思。”

“哼!”睚眦负气甩开他的手:“行了,你懂事,你正直,你高雅,我知道我小心眼儿、我好狠斗勇、我上不得高台盘,不配和你这正经人为伍行了吧?”

蚌妃忍不住犯愁,完了,殿下的癔症是没发作,这爱钻牛角尖的毛病又开始了,自从经历完“人劫”回来,殿下的精神就好像一直不大正常,时好时坏的,唉,这以后可怎么办呀?

“殿下,四弟确实不是孩子了,这种事情,既然他不愿意,就算了吧。”蚌妃挽住睚眦的手,安慰道:“让臣妾陪你,好不好?”

睚眦心中好受了很多,答道:“那好,去备一桌好酒好菜,叫上夜叉、大白鲨、嘉应嘉佑他们几个,咱们喝酒划拳,乐上一回。”

“二哥…”看着睚眦的背影,狴犴忽然忍不住出声叫住他:“二哥,小弟心中真的没有你说的那种意思。”

睚眦淡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脸上,看不大清表情,他沉默了一会儿,语调平静了很多:“我知道…”

这件事的确是他自己无理取闹的成分更多,至少站在狴犴的角度就是莫名其妙。

“二哥。”狴犴紧张的结结巴巴道:“我其实…其实是担心二哥嫌弃我…古板无趣,我也是担心会扫了你的兴啊,二哥,人间常说,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可世间生灵本就是千姿百态,不管如何,我们都是兄弟,在小弟心中,对二哥一直是很敬重的。”

从前总是搞不懂,为什么二哥总是讨厌自己,却原来,二哥也以为我讨厌他啊。

睚眦抬起脸,金色长发滑向脸颊两边,就像阴云忽然散开了。

睚眦看了狴犴一会儿,道:“喝酒,你去不去?”

狴犴儒雅一笑,抱拳道:“既然兄长相邀,那小弟就叨扰了。”

睚眦又瞄了他一眼,心想,虽然还是酸不拉几的,但好像顺眼多了。

湄洲岛。

林愿回到家知道了谢礼的事情,也只能道:“既然是二殿下一片心意,那就收下吧,这么多点心我们也吃不过来,白白放坏了,给乡亲邻里的都分享一些吧。”

默娘拆开一包点心,递给妙珠:“来,阿姐那天和我抬水也辛苦了,快尝尝这龙宫王子送的糕好不好吃。”

妙珠就着默娘的手咬了一口:“嗯,好甜呀,你也快吃吧。”

默娘又拿一个喂给王氏:“阿娘。”

王氏也说:“甜。”

于是一家人都围上来吃点心。

东海海面。

“来,四弟,干杯!”

酒桌就设在船上的观景台,兄弟二人相对而坐,观赏着海景对饮。

“哇~好美啊。”大白鲨望着远处,忍不住赞叹出声,他因为尖牙,咬字不清楚,这么听着倒是憨态可掬。

这天气,淅淅沥沥的小雨过后,临近黄昏反而放晴了。

此时,海上风浪暂歇,红日挂在海平面上,在镜面一般的海面留下绚烂的倒影,飞鸟展翅,像是道道水墨勾勒而成。

睚眦感觉有些太安静了,于是转过头道:“你们几个,平时不是话多吗?怎么现在哑巴了?”

大白鲨道:“难得殿下心情这么好,还请我们喝酒,我们这不是担心又说错话吗?”

“你们几个没良心的东西。”睚眦骂道:“你们平日没心没肺的时候还少吗?本王子计较了吗?”睚眦拿手拍得桌子邦邦响:“今天都说了是要好好乐一乐,都给本王子打起精神来,不许死气沉沉的,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巡海夜叉举起酒杯:“来呀,臭白鲨,喝!”

嘉应笑道:“咱们跟着殿下,今日倒也是风雅了一回。”

嘉佑对一旁游离在外的龟将军道:“来,龟将军,小的敬你一杯。”

龟将军不自然的举杯碰了一下,并没有太高的兴致,他心中很担心睚眦是想耍什么花招。

金色的斜阳照向观景台上,睚眦看着景色,已经有些微醺:“多好的阳光啊,有机会能看,就多看看吧…”

狴犴诧异道:“二哥怎么也似这般多愁善感起来了?这可不像你了。”

二哥此番历劫回来,忽然变了好多,精神也总是恍恍惚惚,是不是真的受了很多苦啊?狴犴隐晦的看了龟将军一眼,龟将军默默垂头,错开了目光。

“怎么?”睚眦白了他一眼:“给你好脸色,你还不习惯了?”

狴犴无奈的摇摇头,笑道:“小弟不是这个意思,小弟只是想说,二哥要是有什么话不好告诉父亲母亲,大可以和小弟倾诉,不必闷在心中,自己折磨自己。”

“有些事情,非是几句话可以涵盖呀。”睚眦举起酒杯:“还是喝酒吧,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狴犴连忙笑着和睚眦碰杯:“那好,那小弟今日就陪二哥一起,不醉不休。”

夜幕降临,原本无比平静的海面,开始浪潮迭起,兄弟二人都喝得酩酊大醉。

蚌妃陪着睚眦回宫,龟将军也送狴犴回去了,独留几个小妖继续玩耍。

晏公道:“这二殿下还真是转了性子啊?”

“可不是嘛。”巡海夜叉道:“你要是被打鱼佬捞去折磨个好几天,还不能报仇,你能不憋屈吗?”

“是啊。”嘉应道:“更何况,那可是龙宫的二王子,他可是一向有仇必报的啊。”

“唉。”白鲨精醉醺醺的忽然含泪道:“你说这些打鱼佬,真是太可恶了,我以前就有很多鲨鱼同胞被他们猎杀,就为了做那劳什子鱼翅,我一想到咱们高贵的王子殿下也差点被他们伤害,我就恨得牙根痒痒!”

嘉佑道:“可是我看殿下好像没有记恨的意思,还送礼感谢姓林的打鱼佬了。”

“你傻呀。”晏公道:“什么都要等着主人吩咐,那还有前途吗?何况殿下现在还有些神志不太正常,啧啧,堂堂龙子,给折磨成了这模样,我看着都可怜。”

嘉应道:“那依你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办?”

晏公道:“你们看,现在海上正狂风大作,咱们不如借着这股风浪去收拾那些打鱼佬,给殿下出气。”

“可是龙王有令,不让节外生枝。”嘉佑迟疑道:“殿下也没有吩咐,咱们擅自行动,能落好吗?”

嘉应瞄了一眼四周,掩着嘴小声说道:“而且,我听说二殿下是被花果山那位给教训了才吓着了,殿下都挨了收拾,咱们几个再瞎折腾,那不是茅厕里打灯笼吗?”

晏公道:“可是现在自然的风浪这么大,咱们不过略略助力,给打鱼佬一点教训,既为殿下出了气,又没谁知道是咱们干的,咱们也能趁机玩个痛快,何乐而不为?殿下刚才可是骂咱们没良心呢。”

“这…”

几个小妖明显都有些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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