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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离开前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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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什么时候走,还不确定。”

秦霜梨不会动摇的,她一定要走。

解洄州,他爱娶太子妃就娶吧!

宫中接下来肯定不安定,她更不可能带着两个孩子进东宫。

“奴婢知道了。”

“奴婢紧跟小姐。”

她以后一定会把两个小主子照顾好。

“嗯。”

她最相信的人就是绿竹了。

……

又过了三天,秦芜并没人给她请大夫,她的伤更严重了。

伤口有了腐烂的痕迹,整个人看起来病怏怏的。

她看起来就像要归西了的感觉。

秦霜梨捂着鼻子进了屋子,眼中满是嘲讽。

秦芜,她不会让她轻易死去的。

“请大夫来。”

一定要给秦芜治病,不治怎么能继续折磨她?

屋中很快就只剩下她和秦芜,她今日来,是来拿嫁妆的。

秦霜梨四处看了一眼,发现了角落处的箱笼。

“钥匙呢?”

她倒要看看,爹爹私下给了秦芜多少好东西。

“你要钥匙做什么?”

“这是我的东西。”

秦芜瞪大眼睛,生怕自己的东西被抢。

秦霜梨这个贱蹄子,她打什么主意?

“不说?”

“来人,砸了。”

最近莽戎都藏在暗处,只听她差遣。

当然,解洄州来的时候,他就自动消失不见了。

秦霜梨怕被解洄州知道莽戎。

莽戎的力气很大,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那看起来很牢固的锁就开了。

秦霜梨拿到了压箱底的东西。

一个小包裹。

“别拿我东西。”

“秦霜梨,你凭什么碰我的东西?”

“你住手。”

这是她的嫁妆。

“不过一个小小平妻,我一个当家主母,还不能碰你东西了?”

秦霜梨觉得好笑,嘲讽的很。

她要是随便给秦芜安一个罪名,信不信,她现在就得死?

包裹被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好些银票和地契。

地契上还有阿娘的名字。

秦霜梨手微抖,这一看就是阿娘的嫁妆。

秦守真的昧了阿娘的嫁妆留给秦芜!

他凭什么这么对阿娘和她?

秦霜梨原以为自己不在乎了,可她错了。

她还是很在乎的。

爹爹,真的欺骗了她两辈子。

她差点站不稳。

“秦霜梨,你将东西还给我。”

“那是叔父给我的。”

“叔父让你照顾我,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吗?”

“你当初怎么答应叔父的?”

秦芜很着急。

除了男人,银子最重要。

没了银子,什么都不是。

她的东西,不能让秦霜梨拿走了。

她忍着伤下床,可没一会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秦霜梨心中有些难受,眼底微红。

她上前一步,想也没想直接脚踩她的手。

“叔父叔父?”

“呵!”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爹又为何不告诉秦芜她的身份呢?

为什么?

她恨死秦守和秦芜了。

“啊。”

手被踩住,她动都不能动,好疼。

“秦芜,你最好想想怎么讨好我!”

秦霜梨很生气。

她很想直接将人杀了,可不行。

这样,死得太简单了。

她又踹了人一脚,之后离开了。

秦霜梨踉跄着回去,心口处像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爹真的将阿娘的嫁妆分给了他的外室女。

呵!

真是可笑。

还好,她已经将东西拿回来了。

秦芜,她该死。

“小姐没事吧?”

绿竹见人脸色不好,有些担心。

“没事。”

“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秦霜梨摇头,让人出去。

她自己躺上床睡觉,这一次,她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爹爹为了秦芜,居然打了她一巴掌。

她和秦芜一起被绑架的时候,爹爹选的也是秦芜。

这真是她这辈子做过最讨厌的噩梦了。

梦醒,她久久走不出这个噩梦中。

她更决定了,一定要走得远远的。

她的生活中,不需要丈夫爹爹这两个角色了。

她只想养好两个孩子,然后安享晚年。

这么想着,她的心更坚定了。

解洄州对此并不知道,他最近有些忙。

他并不想争帝位,可他又想给阿梨荣耀,所以他打算争一争。

他就算不争,也总有人视他为眼中钉,让他不得不入局。

没办法,为了之后新帝登基,他不会落得个凄惨下场,他必须入局。

他也怕阿梨和孩子暴露之后,他没能力护住他们。

他必须快点成长起来。

转眼到了秦霜梨出月这一日。

这一日,也是两个孩子的满月日。

解洄州早早的就带着礼物来了。

三份,她和孩子都有。

“是什么?”

她好奇的很,他会送她什么?

“玉佩?”

他居然给了她一块玉佩。

“嗯。”

这是他亲手做的玉佩,上面刻了她和他的名字。

她会喜欢吗?

“喜欢。”

“阿梨很喜欢。”

她看着上面并排在一起的名字,其实也没有很喜欢。

她不爱戴玉佩。

她更不想看见自己的名字身边还有一个男人的名字。

解洄州给了两个孩子一人一个护身符。

不值钱,但是他亲自去庙里求回来的。

当然,阿梨也有。

“多谢夫君。”

护身符保平安,她还算喜欢。

“嗯。”

只要她喜欢就好。

解洄州拥着她。

秦霜梨表面平静,内里心思却活络得很。

她已经出月了,离开的进程也该提上了。

“夫君,若有一日……”她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

难道她要说:若有一日她离开吗?

解洄州肯定现在就将她绑起来了。

这个疯男人,他一定会的。

“阿梨想说什么?”

解洄州听着她的欲言又止,好奇地问。

“没什么。”

算了,她笑笑,将事情揭过。

十月初一这一日,她特意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为了和解洄州一起用晚膳。

当然,这可是鸿门宴。

“阿梨有心事?”

她今日居然想喝酒?

解洄州仿佛看出了什么,又仿佛没看出什么。

他接过她递来的酒杯,喝了。

后来,他仿佛喝醉了,开始说胡话:“阿梨不会丢下我的,对不对?”

“阿梨才不会再离开我一次。”

“对不对?”

他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卑微小狗。

……

作者话:啊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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