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天赋（2/2）

曹思点点头，在座的都算是关系较为亲近，茶饮几百块钱的明面支出并不需要瞒着。

曹思看着左兰芳，她看了眼王玉，凑到曹思耳旁，低声解释说：“王玉来那个了，我今天就拦着不让她训练。”

根据每人尺码、队号不同，里里外外，各自准备了一大堆。

四点军训准时结束，曹思和郑琪、汪紫英道别，让她们先回寝室洗个澡，换下衣服休息下，晚上再一起去食堂吃晚饭。

曹思失笑，心下温暖，真可爱！

曹思则穿回海岛，先好好洗了个澡，再换了一身衣服才去了体育馆。

王玉拉着曹思坐下，“左医生，我还是想上场训练嘛。”带点撒娇的味道。

可以说队员们不需要购买任何衣服也足够他们一年四季换着穿。

便伸手摸摸她脑袋，“你这不已经穿上了吗”

左兰芳眼神一亮，她刚一直担心王玉告状、非要闹着上场，现在老板也支持她，心下松口气。

这话是黄萍萍说的，她说辅导员转述过学校领导意见，刚进来的新生，不说拉出去晒中午太阳，至少也得经历些阵痛。

王玉不好意思低下头，“我就是想穿着新队服感受一下现场。”

曹思点点头，如果要求送货的人多了，那么会有更多学生参与到小超市的助学运营，可以提供更大的人力需求，是好事。

钱秀华听着，对于同学家生意做得大，似乎没什么触动，眼神很平静，只是安静吃着饭。

他问的不是这家，而是这种，社区型的便利小超市。

左右打量，没见到王玉人影，倒是主教练陈笑言眼尖，已经看到曹思，抬手打招呼，“王玉去换新衣服了。”

她旋即又叹口气，“我们家也是开超市的，面积也不小，比沃尔玛这种大超市远远不如，但在我们家那一片已经是最大的一家。”

选在大中午而不是太阳温柔的四点以后，原因很简单，意图熬一熬学生。

下午军训时间比较短，两点到四点。

曹思也抬头微笑，“我来了。”

站一边的陈笑言顿时觉得自己很多余，打个招呼小跑进场内：“大家快点快点，把东西分好，先拿进去放着，训练完带回宿舍。”

99年此时学校这家小超市的出现，和上述几家完全不同的装修档次，来自未来的室内环境装修、货架陈列设计，更全的消费体验区。

黄萍萍凝目看了一会儿曹思，似乎在想他提出这个问题的用意。她出生于79年，除了在座的汪紫英，她是年龄最大的一位，早熟很多。

黄萍萍点点头，“送货费还算可以，有时偷懒点钱，可以接受。”

是了，给他们订制的全新训练服、比赛服、日常穿的运动服、新款鞋子、袜子等等已经到货。

但是一旦陷入苦难折磨的圈，实施苦难教育的人会习惯性施加，接受苦难教育的人会想要极力逃脱，最终苦难教育完全失败，反而让人离心离德。

97年，本土的美宜佳、快客先后创立。

原来如此，曹思恍然。他就觉得奇怪，以前老听说运动员在生理期也要上场比赛，按理来说它不大可能会是巨大的工作障碍。

此前好几年一些有经济头脑的学生，在宿舍楼已经偷偷在卖杂货，包括女生宿舍楼都有人在卖，但买东西的学生只能上门拿。

至于未来是否要延伸到平台买菜，曹思认为必要性不大，而且他内心里也一直觉得平台买菜等于是多了一重对消费者的剥削，他不应该干这种事。

左兰芳偷笑，忙走开，不敢当电灯泡。

他们有其近的优点，和小超市并没有很大的冲突，而且小超市是收费送货，相比下宿舍卖家有其明显的免费送货优势。

曹思失笑，那是自然，它结合了21世纪20年代的社区购物在线配送。

一进到馆内，在通道位置就看到手球队员在兴奋地研究，地板上堆着一大堆的衣物鞋子。

“送一次起码两块钱，如果东西比较重还要加收。”

接下来众人快速吃完，下午还要进行军训，现在回宿舍还可以睡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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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思莞尔一笑，正在和陈教练聊着队里的训练，感觉到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王玉偷偷抓了抓曹思的手，又赶紧放下。

见到曹思来了，忙站起身，“曹思，坐吧。”

黄萍萍轻轻颔首，又说：“但我还是觉得小超市太先进了。”

王玉轻轻点头。

接下来两人就坐场边闲聊，王玉既害羞又忍不住，不时偷偷去抓曹思的手，然后赶紧放下。

殊不知，教练组、医疗组、场边和场上的队员，啥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