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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大结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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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一年后,詹小娆和肖亦骁兜兜转转还是走到了一起,并在第二年春天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许沁收到了请帖,却借口照看孩子没去,詹家和肖家家世都不小,宾客云集,她不想去丢人。只是,在结束后,她捧着手机一遍一遍播放着那豪华盛大的婚礼,一边看一边流泪。

第三年,蒋裕和李萌结婚了,她和宋焰一起出席,看着以前的好友觥筹交错意气风发,觉得如坐针毡。

宋焰迟迟没有调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年他举报付闻樱的那个案子,受到了影响。

而照顾孩子筋疲力尽,没了孟家她也无法再与人冷脸交际,便歇了出去工作的心思。一家三口窝在不到一百平的二居室,渐渐变得和邻居们没什么分别。

结婚后的第四年的春夜,她和宋焰吵架再一次离家出走,却不知不觉来到孟家别墅的小区前,目光所及,曾经被她视作牢笼的地方,已经是被一地鸡毛的生活磨平了棱角的她仰望不起的高门大院。

许沁坐在出租车后座,越过车窗看着灯火通明的别墅,麻木地流着泪。

失去了光鲜亮丽包装后的爱情,最终落魄于柴米油盐酱醋茶里。

忽然,眼前灯光一闪,从门里开出一辆车。许沁凝眸一看,认出了孟家的车牌。

她想也不想地叫师傅开车跟上,一路来到了一家月子中心。看到标志性建筑,她瞳孔一缩,想起了当年自己挑月子中心时,宋焰那沉默的五分钟。

最后他说,“太贵了。”

一个月顶得上他一年。

当刀子真的扎到身上,才切实地感觉到了所谓的“穷”,所谓的“痛”。

但许沁最后还是在这里养了一个月,用的是孟家给的那笔钱,在这一个月里,她第一次体会到,宋焰的自尊心究竟是多么自大又自卑。

然而她已经回不去了,再也变不成孟沁,甚至连许沁也不是,而是知许她妈、宋焰他老婆。

从回忆回到现实,许沁看到付闻樱和孟怀瑾匆匆下车走进大厅,心中隐隐有了猜测,怕是,孟宴臣有孩子了。

许沁猜得没错。

与付闻樱交好的夫人,恰好女儿二胎在这里坐月子,偶然间看到孟宴臣,便给付闻樱去了电话。

付闻樱一听,立刻睡意全无,和孟怀瑾赶往事发现场。

在得知孩子妈妈居然就是当年那个女大学生后,付闻樱气得抬手就是一巴掌,“孟宴臣,你干的好事!”

未婚,双胎,她听了以后差点升天。

“她年纪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孟怀瑾也叹:“宴臣,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瞒着爸爸妈妈呢?”

孟宴臣手里还拿着热水壶,脸上顶着巴掌印,第一次在父母的训斥声里抬起头,直视,“我结婚了。”

孟怀瑾一惊,“什么时候?”

“毕业就结了。”

孟怀瑾正回忆着所谓的毕业是什么时候,付闻樱近乎晕厥,“原来当年你让爸爸妈妈出国散心,是为了腾地方跟她结婚?!”

“闻樱啊,你先别生气——”

“当年她说过会跟你分手,所以我才对你这些年为她在国坤铺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们居然联手骗我!”

“不是的妈妈,当时她确实跟我分手了,”孟宴臣平静道:“我求她复合了。”

“你——”付闻樱气极。

当年许沁的事让她大动肝火,那时她以为儿子是个听话的,没想到就是这个看起来听话的儿子一直在扮猪吃老虎,这么些年,安排的相亲对象一个也看不上,原来是在这儿一声不吭发大财呢!

“好了好了,”孟怀瑾拍着付闻樱的背,给她顺过气来,才抬眼看着孟宴臣。作为父亲,他是该说点什么,可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孩子和妈妈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孟宴臣脸上染了一丝笑,“梦梦还有些虚弱,孩子们很健康。”

付闻樱冷哼一声,“你们以为,把孩子生下来我就会同意你们吗?先斩后奏,你妹妹的前车之鉴你忘了吗?!”

孟宴臣目光笔直地看过去,“妈妈,我不需要你的同意。”

付闻樱惊怒:“你也要跟家里决裂?”

“我从没有这么想过。”

付闻樱看着孟宴臣不闪不避平静淡然的目光,想了一会儿,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

四年的时间,国坤已经被他掌握在手里了,即使与家里决裂,他也无法与国坤分割,即使走到了分割那一步,也能凭借能力东山再起。

不像许沁,离了孟家就没有了退路。

付闻樱气极反笑,“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孟宴臣不卑不亢,“是爸爸妈妈教育得好。”

与盛怒的付闻樱相比,孟怀瑾眼中倒有淡淡的欣慰,自己的儿子,比想象中还要优秀,有能力,有魄力,也沉得住气。

比起付闻樱,他对门当户对这件事看得更宽容些。

“好了,我和你妈妈先回去了,”

“老孟!”

孟怀瑾拦住付闻樱,用眼神制止了她,“闻樱啊,不管怎么说,先让孩子妈妈把身体养好。”

付闻樱眼睛瞪了又瞪,只得偃旗息鼓,挣了孟怀瑾的手,自顾自地转身走了。

孟怀瑾长长叹息,“好好陪陪孩子跟妈妈,集团的事不用担心,我和你妈妈休了四年的假,回去看一看老朋友。”

孟宴臣眼睛发热,“谢谢爸爸。”

孟怀瑾上前拍了拍孟宴臣的肩,“去吧,爸爸也走了。”

打完热水回来,叶梦梦和月嫂正在说话,见他来,月嫂知趣地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夫妻两人。

孟宴臣往床边一坐,叶梦梦抬手碰了碰他的脸,“看起来付女士身体很健康。”

他笑了一下,低头亲了亲她,又把自己被打的那边脸凑到她唇边。

叶梦梦如他所愿,轻轻地吻了吻,“疼吗?”

“比起你来算不了什么。”

孩子的生日,就是妈妈的受难日。

每年孟宴臣过生日的时候,孟怀瑾都会说这句话,他欣慰孩子又长大了一岁,也教儿女感恩母亲的恩情,虽然他平时忙于工作,疏于家事,但在精神教养层面,他是优秀的丈夫,也是优秀的父亲。

也正因此,孟宴臣很小就知道女人生产之苦,心疼自己的母亲,也心疼自己的妻子,叶梦梦从孕期到生产,被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她的特殊体质,也在这种时候发挥了关键作用,直至生产都十分顺利,无惊也无险,基本没怎么遭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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